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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人怎能与蟒生孩子


  清晨,贵胄的王室别苑外。

  “喂,听说了吗?九公主被退婚了!”

  “怎么没听说!听说翼国国君承诺,割城三座,只为退了他们三王子与九公主的婚约!”

  “哈,为退婚约而割城,这可是古今未听说过!九公主也算开了个先河!”

  “这不正说明,那凶煞命格,让人避之不及!也亏了那三王子,生得也是龙章凤姿,怎会看上九公主。那九公主的样貌……”

  “嘿嘿,小珏,这就是你见识短了。翼国坚持退婚,哪是因九公主的命格和样貌!”

  “不是因命格和样貌?那是为何?”

  ……

  窃窃私语声在晨风中软软流淌。戏谑和轻蔑之意不加掩饰。

  “啊!真的?”

  “还能有假!陛下让那些太医闭紧嘴,哪里闭得住!若不是出了这等丑事,那翼国国君原也答应三王子与九公主的婚事了,又怎会突然反悔,宁愿割让城池,也不让九公主进门?”

  “那九公主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谁知道!据说陛下气得吐血,日夜逼问九公主,九公主也没招出来。”

  “哈,九公主对那……姘头,倒是啊一片真情啊!”

  “你说说九公主,生成那副模样,还不知道检点。真不知陛下要怎么处置她。当年陛下没有放逐她,已是莫大的恩惠了。”

  “依我看,那九公主傻乎乎又疯疯癫癫的,哪里分得清事物。说不定是被人给,给,给那个了!

  “什么?你是说被人用强?天啦!她那张脸,我真是好奇,对她用强的人,该有多重的胃口啊!”

  ……

  房中,屏风遮掩的内室,女孩纤弱的身影立在窗前,乌发白衣如云流淌于身后。单看那风姿,明明静立不动,却如雪山之巅凌尘起舞的白鹤,清远曼妙,颠倒众生。

  然而,女孩一转身,原本高洁清美的意境,瞬间被一把腾腾烈火烧得灰飞烟灭,渣都不剩一丝。

  女孩的脸……

  如此美妙的身体,如此残酷的脸。

  那脸也不知怎么生的,就像将人脸放进油锅里煎炸之后又扭成麻花,再糊一层污血烂泥后呈现的模样。寻常人生这样一张怪脸,已足够骇人。而一具天仙的身体上连着这样一张罗刹的脸,就只能用“灭顶之灾”来形容。仿佛魔鬼撕裂了人世,血腥味充溢角角落落。

  炽雪国九公主,“罗刹公主”星若滺,一出生就以其凶险命格冲撞了炽雪国的灵力源,导致三年大水,三年大荒,流民暴乱,兵火交伤。西部溯月国趁机叩关而攻之,若非翼国相助,后果不堪设想。

  星若滺的母亲,炽雪国王后钟离洛,因此被褫夺封号,囚禁于荒凉阴寒的废宫,直至几年以后孤苦伶仃病死于其中。炽雪国国君星皓念及最后一分亲人情分,没有放逐星若滺,只将她幽禁于别苑内,未得允准,不许踏出半步。

  星若滺作为炽雪国第一灾星,本身也相当古怪。那出生时玉琢似的小脸,长到两百岁,也就是半大孩童的年纪,突然越长越偏,直偏到胆小一点的宫女见着她,立刻能被吓得口吐白沫翻白眼。而那性情,也是越来越痴傻,越来越癫狂,还曾凭着一股蛮横劲,冲出别苑咬伤过储君星言思,被阖宫传为笑谈。

  炽雪国自古钟灵,王族无不才调纵横,文武造极。正因如此,那云法界中,至高无上的银河之王,才将炽雪国视为人间修炼之域,加以照抚。谁能料到,竟出了个星若滺这等又丑又癫的灾星。别说在炽雪国,就是翻遍整个水泽大陆的历史,也找不出一个对等寒碜的王室成员。

  然而,这样的人,竟也有转运的时候。

  翼国的求亲使臣到达王宫时,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那清贵冷傲、风仪无双的翩翩佳公子,三王子浩星清阳,竟会看中个“不人不鬼的活物。”

  不人不鬼的活物,是炽雪国一众王子公主背地里对星若滺的称呼。

  说浩星清阳看中星若滺,其实也不尽然。星若滺自小被幽禁在别苑里,压根没与浩星清阳见过面。如此,浩星清阳这求亲的举动,就更显得神秘莫测。

  无论这样,星若滺转运了。她自小的仆从,她唯一的朋友沫儿,乐得做梦都笑出来。

  更然而,这“运”刚转了一半,又“嗖”地转回原点,再急转直下,变成一场噩耗。

  除了说星若滺不争气,还能说什么呢?

  眼看大喜之日在即,宫中已张灯结彩,星若滺突然莫名晕了过去。德高望重的医师一诊治,战战兢兢地禀告星皓——

  “九公主已有两个月的身孕。”

  ......

  如今,婚退了,浩星清阳消失了,眼看到手的锦绣前程,说烟消云散就烟消云散了。等待星若滺的,是比从前更凄凉的命运。

  此时,星若滺立在窗口,看着窗外白晃晃的无甚温度的阳光,面无表情。

  当然,那样一张怪脸,也很难让人看出表情。

  身后,传来沫儿的叹息声。

  沫儿将一碗药放在桌上,小声说:“九公主请放心,这安胎药一点问题都没有,九公主快趁热喝了吧。”

  星若滺转身,认真地看着沫儿,说:“谢谢你,沫儿。只有你不嫌弃我。”

  沫儿的眼圈一红,哑着嗓子说:“九公主说哪里话。九公主分明比那些人高贵多了!”

  她说的“那些人”,自然是炽雪国的一众王子公主。

  沫儿的话题一经说开,就有些义愤填膺:“什么命格凶险,什么三年大旱三年大水,什么冲撞灵力源,分明就是那女人做了手脚。那女人害死九公主的母后,不得好死!”

  星若滺沉默地端起药碗,喝了一口,并不回话。

  沫儿的声音很低很低,只有她们二人能听见:“还有公主这张脸,原本好好的脸,却被......却被害成这样!那女人还装得贤良淑德,也不怕被雷劈!”

  星若滺淡淡地说:“我知道。”

  沫儿的嗓子更哑:“公主这么多年忍辱负重。若不是公主装得疯癫,被那女人当成取笑玩乐的工具,恐怕也遭了那女人的毒手了。”

  星若滺低垂着睫毛,将目光掩在阴影之后。

  罗刹面上的一双眸子,却是清澈欲滴的,只如星空下的湖水,令人看一眼便能陷落进去。

  沫儿看了星若滺一会儿,靠近两步,娟秀的小脸上,就慢慢浮现出忧虑和疑惑:“不过,九公主,我还是觉得不对。九公主肚子里的这孩子......”

  星若滺蓦地一抬头,目光疏冷,仿佛冰封的世界阻隔在寒风中,吓得沫儿一后退,嚅嗫道:“啊,公主,若公主不愿说,我,我......”

  但星若滺眸中那阵凛冽之意,转瞬即逝。

  星若滺平静地解释:“沫儿,我之前已经描述过事情原委。我并未说谎。当时我偷偷去后山,祭拜母后,不知怎的,遇见一条金蟒,还被那金蟒带去一个陌生的岛屿,游玩了几天。就是我从宫中失踪的那几天。回来之后,就遇上翼国求亲,我还被诊断出有了身孕。我并不知情。”

  沫儿乌黑的眼仁中,涌出浓压压的惊愕:“九公主是说,肚子里的孩子,是那金蟒的?但蟒,蟒是蟒,人是人,人怎能与蟒生孩子。这......”

  哪怕听星若滺讲诉过不止一遍,沫儿仍旧不敢相信。

  两个多月前,星若滺确实失踪过几天,但星皓并未追究。现在星若滺竟告知,自己失踪的那几天,是跟一条金蟒出去玩,还怀了蟒的孩子!

  星若滺轻轻摇头:“沫儿,我只是说,与那金蟒同处过几天。并没说,我肚子里是那金蟒的孩子。你说得不错,人不能跟蟒生孩子。”

  沫儿激动起来:“那是谁的孩子?”

  星若滺说:“我不知道。”

  沫儿说:“......”

  星若滺喝完最后一口药,抬头看看窗外的天,目光沉寂下来,便显出深邃。

  星若滺沉沉地说:“沫儿,该做的准备,我一丝都不差。就在今晚,今晚,我们一起走。”她盯着沫儿,一字一字地说:“去极北空华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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