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屋 > 恶神绝宠:逆天女奴驯蟒夫 > 11:大白,你是公是母

11:大白,你是公是母


  狱卒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星若滺心下一急,脏腑内却陡然一热,仿佛一团烈火在丹田处爆开,热力顺着经脉血络奔涌喷薄。受那热力驱使,星若滺足下一轻,便追风逐电而去,身体变得若实若虚,幻影绵绵,竟似穿行于逆流的光阴之中!

  周围山川古木,转瞬万里,天色竟黑了下去。黑夜汇成一丛丛激流,从四面八方呼啸卷过。

  星若滺隐约感觉自己在顺着瀑流飞泻而下,水柱撞击于周身毛孔,仿佛在体内开辟出一条条遁形路线,清凉豪爽得很!

  一阵昏天暗地的颠簸,再落地时,只闻得涩涩的辛夷花香味从四面八方飘浮过来,将她托得飘飘欲仙。

  星若滺迷糊一阵,陡然睁眼,立刻吓得足下一软,跌坐在细草软沙之中。

  哪里是风离谷!分明是陌生的地底!

  暗河环绕错落散布的岛屿,河水呈剔透的黯蓝,幽光如繁星点缀。岛上枫叶白泉,幽树明花。

  远处,月光从岩层断开处,透过氛氲细雪,如素锦洒落。

  星若滺看得一阵一阵发愣。

  蓦地,耸然一惊,星若滺差点跳起来。

  手中空空如也。

  雨芙蓉呢?

  雨芙蓉不见了!

  星若滺如跌冰渊,对着远处“喂”一声,迎来重重回声,便大喊着雨芙蓉的名字,顺河中小径寻找而去。

  也不知找了多久,星若滺没听见雨芙蓉的回应,肚子里却开始咕咕直叫。

  若说羽族对待奴隶,尚有一分仁慈,那就是从未让奴隶挨过饿。而星若滺受得了苦役,却真的受不了饿。从前受得了,自肚子里有了那小冤家之后,“饿”对她来说,真比剥皮抽筋还难受。

  此时,那饥饿感一经升起,被肚子里的小冤家翻江倒海一顿折腾,就变成洪水猛兽似的疼痛。疼得胃里仿佛燃起一团火,酸水顺着喉咙管呲呲上冒,灼得星若滺眼泪不受控制地噗噗下落。

  星若滺饿得一时忘了雨芙蓉。

  星若滺转身四顾,希望草丛里能有一只野兔跳过,河水里能有一条小鱼游过。

  环顾半天,她默默走到一棵不知名的老树前,扯了把树叶子,默默塞进嘴里。

  片刻,吐得天翻地覆,苦胆汁都开始往外冒。

  她似乎听见肚子里的小冤家对她哭闹、控诉、咒骂,凶猛程度,一点不亚于风离谷里踢打她的那娇美女孩。

  她甚至还听见小冤家哭了一句——“让你喂我树叶子,让爹爹打死你!”

  星若滺心头火起,一把拍在肚子上。

  世界安静下来。

  爹爹?爹爹!你个挨千刀的爹爹!哪一日找见他,非将他刮了烤了!

  星若滺沮丧地一抬眼,便听“妈呀”一声嚎叫从自己嘴里喷薄而出,惊得树叶子漱漱下落。

  真真是吓死自己了。

  这阴森诡异的地底,怎么跑来一匹马?

  一匹生着翅膀的白马。

  这种马,星若滺见过。被塞在囚车里押往三元之城时,拉囚车的就是这种马。

  不过,眼前这匹,似乎比那些马都好看一些。仔细看看,嗯,身材挺峻一些,毛儿顺溜一些,膘紧实一些。

  烤了应该不错。

  星若滺立刻意识到,自己时来运转,遇上大宝藏。

  这么一匹又大又肥的白马,给自己烤了,说不定能撑到自己走出这黑暗地底,走出一条生路。

  白马立在一丈开外,静静地盯着她。

  星若滺怔了一会儿,慢慢靠近。

  越往前走,越感受到那目光的奇特。

  那仿佛不是马的目光,而是冰渊里折射出的神明之光,是不容置辩的主宰万物的规则!

  目光冷冽疏淡,从清滢剔透的眼仁中发出。那眼仁极其深邃,仿佛苍穹深处悬着的一汪寒潭,隐隐流转五色极光。

  星若滺从未见过如此冷酷、威严,却精彩至极的眼睛。

  然后,肚子“咕”一声叫,小冤家狠狠踢了一腿。

  好吧,一双生着漂亮眼睛的马,她和小冤家的口粮。

  星若滺走到马身边,伸手一抚马鬃,感觉马的肌肉微微紧缩一下,星若滺突然有些于心不忍。

  这么漂亮的活物,吃了真是残忍啊。

  星若滺边抚摸马鬃,边小声解释:“大白,你生得这么一表人才,原该在原野上驰骋,在沙场上呼啸,笑傲世间,所向披靡。但我饿了,我肚子里的小崽也饿了。你想笑傲世间,所向披靡,就等来世吧。被我们娘儿俩吃掉,也算是你的福气。”

  星若滺不知自己何时变得如此不要脸。

  但没时间多想了,肚子里那抽痛一阵紧一阵。她似乎听见小冤家在嘶叫:“要吃,要吃,要吃......爹爹......”

  星若滺又拍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在心里狠狠告诫小冤家——眼前不过是匹马而已,不是你那挨千刀的爹。就算它把肉给你吃,把血给你喝,把骨头给你嗦,它也只是匹马。做人,不能有奶便是娘,有肉便是爹!

  小冤家安静下来。

  星若滺叹口气,拍拍马的额头,转身去找石头。

  找块尖利一点的石头,稍稍打磨一下,应该够用了。

  转身的一刻,再瞥上白马的眸子,星若滺不知为何,心头突然一抖。

  真是不忍心啊!

  她好像从白马那迷死人的眸中,读到一点似曾相识的意味。而白马的目光,也不似先前那般冷酷凛冽,其中亦含着几丝茫然。

  怎么好像在哪儿见过呢?

  这感觉越来越强烈,星若滺也越来越不忍。

  僵持一会儿,星若滺猛一拍脑袋,恍然道:“哎呀,我忘了。大白,问你个事儿——你是公是母?”

  白马长长的睫毛,狠狠扑闪了一下。

  星若滺突然兴奋起来,跳起来一扯白马的耳朵,喜道:“哎呀呀,我怎么忘了!你若是母的,不就有奶?我喝几口奶就成了,不用杀你。大白,我不用杀你啦!你高兴不高兴?快,把奶给我喝!”

  说着,伸手探向马腹。

  后脑勺蓦地一痛,星若滺不声不响地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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