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分离
“那么你是怎么定义好坏的。”亚斯终于抛出了核心问题，如此一来让得初尘神色凝重的看着他。
如果不获得对方的认同，这分裂就失败了失败的代价就是亚斯本身也会死去，分裂过程是不可逆的，不管是精神还是躯体。
况且初尘急迫的想要掌握这项本领，他的目的本来就是学会更多见证更多，如此总有一种能力有一天会派上用处，变强并不是一步登天也是需要不断积累。
自大自傲认为小事不值得做的人，迟早会引来毁灭！
“心存良善就是好，心充恶念就是坏。”
“可有些人心中带着善意却做着恶事也算是好吗？”
“当然，只是没人理解而已。”
在初尘说出这句话时亚斯微微愣了愣，然后带着笑意的看向了天空。
“你觉得你是哪种人。”
“好人。”初尘毫不犹豫的说，本身他就是一个心存善念的人，否则位面之树也不会认可他。
不过同时他也是一个自私的人，在不损害自己太大利益的情况下他不会去选择做这个好人，不属于烂好人之中，只是保存着善念而已。
就像看到一条流浪狗善良的人会选择领养，或者帮助它找到主人，而初尘只会最多喂它吃一点东西，如果可以会带它去附近的动物收容所，但自己本身不会太过麻烦的，带着它跑动跑西寻找愿意收养它的人，自己也不会麻烦到去领养。
他的善良是广性的只保存善意，却不是完全的善良甚至可以说成邪恶，只看表面的话在大多数人眼中，他大概也是属于恶徒一类的存在。
“你真有趣，看到血腥画面完全不动摇的人竟然说自己是个好人，恐怕是个经常见血的好人吧。”亚斯不禁调侃，虽然他不明白初尘为什么会进来这里，但这并不妨碍他对这人产生一点好感。
一个手上沾满鲜血的好人，真是有够讽刺的。
“那么你可以说明来意了。”亚斯看着初尘像是要把他看透一般。
说实在的初尘很讨厌亚斯的眼神，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是他的精神世界的缘故，总觉得他似乎看透了什么，但又觉得不可能，这种错觉让他很是讨厌。
或许他还忽略了或者不知道精神世界的什么重要因素，毕竟是刚开始无师自学的学习新东西，这让他有些搞不清楚状况，或者正是这种未知才让他感到厌恶。
“你想以现在的意识状态出现在人世吗。”初尘虽然是在问，但语气却没有多少问的意思，因为他知道对方会做怎样的选择。
尽管相处了才一会，初尘却可以确定对方是个不惧未知的人，就凭他刚开始跟他见面不是问他是谁，而是跟他若无其事的聊天，甚至还主动设下问题。
“好啊，不过就算是陷阱也必须要给一线生机啊，否则刚刚面世就死掉了多么没趣。”果然亚斯开口就是答应，跟一开始的忧郁少年完全不同。
“我答应你。”
同一时刻两人都露出了笑容，至于对方的笑容含义谁也不懂谁，却又似乎明白那么一些意思......
......
地下室之中初尘终于睁开了眼睛，在他睁开眼睛的一刻亚斯已经分离成了两个个体，一个是隐藏于内心深处的自己，一个是现在的自己。
两人同时睁开了眼睛，最先是内亚斯最先露出了熟悉的笑容，看到初尘径直走近了他面前。
“那么你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可以告诉我了吗？”看着初尘内亚斯撇起嘴角，虽然他也注意到了另一个自己脸上惊恐的神色，但他却无所谓。
既然初尘花费了这么大力气，肯定是他还有利用价值的，因此现在不会立刻丢掉性命，亚斯则是沉默了下来。
内亚斯的想法他自然也能想得到，但跟内亚斯的无惧勇敢来说，他要显得更谨慎胆小一些，如果要他去接受什么磨难，还不如直接死掉。
亚斯脸上的胆怯自然被初尘看在了眼中，跟格雷分离时不同，格雷本身就是属于一个新个体，因此分离并不是很费劲，并且还不会影响到他。
而亚斯跟内亚斯的分离似乎带走了本体一些情绪，比如那股坚韧跟无惧，现在的亚斯竟然会感到害怕，宁愿死亡也不愿面对痛苦。
“我要做的事只需要一个人参与，要是你们其中一人能通过试炼，那我就放过你们两人。”看到亚斯如此初尘决定再确认一下，果然在他这番话说出口后，亚斯的目光很明显的看向了内亚斯。
“那就让他参与吧。”亚斯毫不犹豫的推出了内亚斯。
“好啊。”内亚斯没有推辞直接答应了下来，似乎两人暂时变成了两个极端，一个好战勇敢一个胆小怕事。
没想到真正的分离竟然是这样的，那么会不会分离掉缺点，比如本来亚斯拥有的弱点，现在分离到另一个身体上，如此一来不就等于分离杂质了吗。
目前这一切还无法定下结论，把虚空门打开后初尘踏了进去。
“跟我来。”在踏入虚空门之中时初尘淡淡的留下了一句话，随后踏入了虚空门之中。
内亚斯毫不犹豫的紧跟而上，只有亚斯犹豫了许久之后才小心翼翼的踏入了门中。
......
看了看手机，一但有了信号之后多了很多条信息，都是任文兮发来的，分离的时间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久许多，说好第二天见面结果却耽误了三天...
这几天任文兮很郁闷，说好前三天约在酒店见面进行实验的，结果去了酒店之后却不见了初尘人，本来以为准备东西时出现了意外，明天再来就行了。
结果满怀期待的等到了第二天还是没有一点动静，甚至手机发过去的信息也不回，打电话更是打不通。
她又不能太过频繁的做这些事情，免得被人发现了弊端害了初尘，因此才如此郁闷。
“任警长怎么了，看你好像无精打采的样子是不是生病了。”在手下的人报告完工作之后，看着任文兮无精打采的模样问。
“没事。”虽然说着没事，但她脸上失落的神情却深深的出卖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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