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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心里就有些怪怪的不对劲


  舒韵文听她一说会扎手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又立即给自己打气,试图说服清儿:“好清儿,你看我整天闲着快闷死了,御花园也逛烦了,再说宝宝快要出生了,我这个做娘的怎么样也得做点东西给他吧,好清儿,我不怕被针扎,你让绣工最好的绣娘看着我,一定没事的。”


  清儿看她态度坚决,虽然心里还是不太赞同,但最终还是同意了,找的绣娘其实很为难,世上哪个女子学针线会不扎手呢?要学会的话,手上十几个针眼还算是少的了。


  舒韵文就这样磕磕绊绊地绣起了肚兜,绣坏了好几块布料,最后好不容易拼着不让清儿看笑话的劲头绣成功了。


  江子群看舒韵文不高兴了,好说歹说终于还是把她哄得开心了,他们又兴致勃勃地开始讨论起给孩子取名的事,而且由于不知道是男是女,还做了两手准备,立求万无一失。


  到了晚上,江子群和舒韵文用完膳,早早地回了寝室,江子群抚摸着舒韵文已经高高隆起的肚子,甚至能感觉到里面的胎儿在轻轻地动。他的内心突然就很有感触,觉得有了这个孩子,和舒韵文也算是圆满了,不管是男是女,以后自己一定会好好地教导他。


  舒韵文不由得受到了感染,对江子群说道:“子群哥哥,你觉得孩子生出来会长得想谁?”江子群有些好笑:“当然是你和我了,这还能有什么可想的?”


  舒韵文突然直起身子来,凑近江子群,神神秘秘地说道:“这可不一定,听别人说,如果是个男孩,可能不像母亲,像舅舅呢!”江子群本来心情很好,很放松,一听到舒韵文这么说,心里就有些怪怪的不对劲。


  他收起了笑容,把手抽回来,面容开始有些僵硬地说道:“如果像舅舅的话,那你希望会像谁呢?”舒韵文完全没有察觉他不对劲,说完那句话就拿起给孩子做的肚兜左看右看,随口说道:“当然是希望他像我大哥了!我二哥和三哥办事可都不靠谱!”


  江子群心道,果然。舒韵文看完了肚兜,想了想,突然说道:“我大哥应该回来了吧,怎么没有告诉我呢?”


  江子群说:“前几天刚回来的,最近前朝事情比较多,所以就没告诉你吧,过些时日就闲下来了。”舒韵文一听这话,上去捶江子群:“子群哥哥!你明知道我担心我大哥,之前还说好的回来就告诉我,怎么我大哥没和我说,你也不跟我说他回来了!”


  江子群又开始想起那封诡异又骇人的书信,不由自主地开始烦躁,边躲舒韵文边说:“哎呀,我忘了嘛,最近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舒韵文这才消停下来,可还是拉着江子群:“那你答应我了,大哥回来就让他进宫看我,我也想大哥了,你要不明天就让他过来吧。”


  江子群本来就不想提起舒城,又后悔自己没再好好想清楚就给了他吏部尚书的官职,他现在真的是有些担心书信上的事会发生,更加不可能让舒城见舒韵文,他推脱道:“明天可不行,你大哥现如今升了官,事务更加繁忙,可抽不出空来看你。”


  舒韵文不明所以,她知道江子群给她大哥升了官,但还是说:“那有什么,子群哥哥你是皇上,你下旨让他底下的人帮帮他的忙,分担分担,再说,进宫来看我也要不了多长时间,就一小会儿,不会耽误了的。”


  江子群本来还很苦恼舒城太有能力,恐怕要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完全控制吏部。突然听舒韵文说的话,给了他启发。


  他眼睛亮了起来:对啊,他怎么没想到,再在吏部里面提拔一个自己的人出来,让他协助舒城处理事务。暗地里监视着他,而且还能分走舒城手里的权力,真是一举两得!


  舒韵文见他不说话,以为他不同意,真的很不高兴,觉得江子群说话不算话,就开始委屈地掉眼泪,一边哭一边大声说:“子群哥哥你说话不算话,你不是皇上嘛,出尔反尔,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江子群连忙对她说:“文文别哭,这几天是真没办法,等过几天我一定让你大哥过来看你好不好?”舒韵文也觉得自己自从怀孕过后越来越爱发脾气,被江子群惯得像小孩子一样,动不动地就哭,自己也觉得不太好意思。


  就抹掉了眼泪,对江子群说:“那我就再相信你一次吧。”江子群见她突然这么好哄,脑子一热,突然不知道哪根筋不对,脱口而出:“文文,你这么喜欢你大哥,如果生了孩子,我又惹你生气了,你会不会一气之下去找你大哥,不想呆在皇宫和我在一起了?”舒韵文一听这个没头没脑的,不像江子群说的,倒像是小孩子的气话,也起了要逗逗他的心思。


  她沉下脸来,心里忍笑,状似很认真的说道:“子群哥哥,如果你到时候真的让我失望,我随时可能离开你,我不一定会去找我大哥,你也知道我母亲曾经是云国的女皇,反正我到时候孩子也生下来了,离开你是很轻易的事。”


  江子群自从那句话脱口而出就有些后悔,听到她说的这些话简直是在他心上扎针,他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面色有些狰狞地抓住了舒韵文的手臂,声音有些控制不住的上扬:“舒韵文,你说实话,是不是心里还想着赵伯宴?”


  舒韵文本来就只是逗逗他,没想到他这么长时间了,还是不相信她对他的感情,老是揪着赵伯宴不放,她就不明白了,赵伯宴都去世那么久了,江子群怎么还如此疑神疑鬼?


  舒韵文被他抓德有些疼,真正的对江子群有些失望,她冷冷的盯着他,嘴里吐出两个字:“放手!”江子群根本就开始有些癫狂,那些深埋在他心里的不愿提起的回忆又开始在他脑海里乱窜。


  在有些昏暗的室内,他有点分不清是幻觉还是现实,面前的舒韵文是如此的陌生,仿佛自己一放手她就会头也不回的消失。他无法接受这种可能,只是更加用力地拽着舒韵文,脸都有些扭曲。


  “我知道,你一直不太相信赵伯宴已经死了的事实,可是舒韵文你要明白,你是我明媒正娶的皇后,这个位子不是你不想要就能随随便便地不要,你休想离开朕的身边跑到云国!”


  舒韵文觉得江子群简直不可理喻,又加上听到了他说的那个死字,心里怒气压都压不住,她甚至有点恶狠狠地说道:“江子群,你有什么资格提伯宴,他为什么变成那样,你心里不清楚?”


  舒韵文那个愤怒的眼神和质疑的话就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江子群只觉得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了,他放开拽着舒韵文的手,改为两手抓住她的肩膀,手上青筋暴起,舒韵文被抓地非常痛,但她挣不开。


  “舒韵文!我总算是知道了,这辈子我在你心里永远也比不上赵伯宴了,我都说了,人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你说我不相信你,那你心里何曾相信过我呢?啊?”江子群说着说着,眼泪顺着鼻翼两侧流淌下来,显得十分狼狈。


  舒韵文只觉得痛彻心扉,自己已经气到无法呼吸,突然就觉得肚子一阵弥漫的疼痛,她失声叫到“江子群,我的肚子痛!让你放开,你放开我!”舒韵文突然发力挣开江子群的手,自己只觉得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等舒韵文悠悠转醒的时候,看见清水在一边泪水涟涟地小声啜泣,江子群不见了踪影,大概已经去上朝了,舒韵文艰难地转了转头,摸了一下肚子,心内一片冰凉,她沙哑地开口“清儿,孩子怎么样了?”


  “小姐,你可吓死我了!”清水见她醒了,扑到她身边,握着她的手说道“太医说了,娘娘只是急火攻心,胎像有些不稳,没有什么大事。”舒韵文心里的石头放下,长舒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小姐,皇上昨日里都吓着了,在这里守了你半宿,你孩子都快要生了,就不要跟皇上置气了,啊?”清水趴在舒韵文耳边说道。


  她的眼睫毛听到这话轻微地颤了颤,皱了皱眉头,眼尾划下来一颗泪滴,没有回答清水的话,只疲惫地说道“我累了,你先下去吧。”清水见她执拗,劝也不愿意听,知道是不管用了,只好下去了。


  江子群因为被舒韵文昨夜搞得精疲力尽,又听到他们在朝堂上吵闹,心情十分的烦躁,当庭训斥了几个不长眼的人,其他的人都看出来皇帝心情不好,也都吓得不敢轻举妄动了。


  舒城本来想下了朝跟江子群说想见一下舒韵文,但见他今日早朝火气如此之大,知道这个时机不对,只能叹了口气。


  江子群下了朝又去鸾凤宫看舒韵文,但她脸上见了他没有一丝的笑影,仿佛连话都不愿意多说,江子群实在觉得舒韵文不给面子,心里暗恨自己把她宠得太过,如今无法无天到连他都不放在眼里。


  清水见两人僵持,只好对皇帝说舒韵文情况暂时已经稳定,没有什么大事了,江子群听完,冷冷地瞅了一眼在床上背对着他的舒韵文,走了。


  就这样,几天过去了,江子群和舒韵文的关系依然没有好转,江子群开始还天天去看她,见她实在冷心冷肺,再也拉不下脸来,索性也就不去了。


  后宫其他的妃子早就打听到了端倪,一个个又开始在江子群眼前晃,但是他实在提不起那个兴致,对她们连目光都懒得停留,一直宿在御书房里。


  何青衣很兴奋,她觉得自己之前所做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皇帝已经变的不对舒家和舒韵文那么信任了。


  然后当天夜里,暗月主动地过来见了何青衣,对她说“上面的人下了新的指示,让我们趁热打铁,抓住皇帝和皇后的这次矛盾,一举整垮舒家!”


  何青衣听见自己梦寐以求的事终于要实现了,激动地手都在颤抖,她深呼吸了片刻,终于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再那么激动,对暗月说道“大人是如何打算的?”


  暗月拿出一封信来,说道“这是上面找人专门模仿的舒韵文的笔迹写的信,里面是舒韵文写给舒雍,联合他们,待孩子生下来后,找机会夺了江子群的皇位,扶持小皇子继位,自己当皇太后垂帘听政。”


  何青衣只觉得妙极了,她连连点头,说她会全力配合,但是自己又想了一下,出声道“江子群一直以来都如此倚仗舒家,虽然我们此前一直制造事件离间他们,但因为江子群实在是爱舒韵文那个贱人,恐怕不会轻易地相信这封信。”


  暗月听了,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玉佩,对何青衣道“有这块代表舒韵文身份的玉佩在,江子群也能再信上几分。”


  何青衣只见那块玉佩被雕成憨态可掬的兔子模样,上面刻一个“文”字,看样子并不十分贵重。她说“不瞒大人,我从未在舒韵文的身上见过这块玉佩,暗月大人从何处得来的?”


  暗月将玉佩放回怀中,平静地说道“我在舒韵文的鸾凤宫里潜伏了几天,发现了它,舒韵文对它似乎十分珍视,也不常戴,只是偶尔拿出来把玩,然后我就把它偷了出来。”


  何青衣懂了,也不多说,开始和暗月商量接下来的计划,两人从深夜直到天都快亮了,才总算觉得万无一失,暗月打了声招呼,从房顶出去了。


  舒韵文这几天都心情不好,饭都吃不下,面上就带出憔悴来,清水流着眼泪劝她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又拿出她给孩子缝好的肚兜,舒韵文脸上才终于带出点其他情绪,勉强用了一点。


  她这几天想了很多,又回想起自己在闺中时期的美好生活,不由得心酸落泪,更加想念家中的父兄。因为江子群不允许她召见舒城,她只好提起笔来给舒城写信,一边写一边流泪,换了好几次信纸,才把信完整写完。


  她让清水找个人,偷偷地带出宫去交到舒府的人手里,清水劝她在这种时候还是不要违背皇帝的旨意,舒韵文不听,以绝食相逼,清水无奈只好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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