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屋 > 嚣张皇后不好惹 > 第216章不能多喝,真是可惜

第216章不能多喝,真是可惜


  为了他就给上面的人下跪苦求,又交上了不少银钱,这才草草了事,只是扒了他的铠甲,不准他当兵了。


  老川本来上战场就没准备活着回去,没想到喝酒反而让他离了军队,他一想,也是好事,收拾收拾东西就回了家。没想到他那个当年新婚没见过几面的媳妇生了场病,他走了没几个月就死了,他的老娘没人照料,很快也去世了。


  留他一个人孑然一身,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他的亲人了,他到他娘的坟上看了看,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罢了抹了抹眼泪,又上了京。刚开始进京什么都不懂,既不识字又不会算数,他刚开始还想给缺个武师傅什么的,结果没人要他,都他长相实在太吓人。


  后来在街上碰到地下赌庄的人,进去成了打手,后来帮老板干了些不干净的事,遭人暗算,被砍成了重伤,他拼死逃出来,跑到这里来,失血过多倒在地上,是这里原来的老板,就是刚才见到的柜台里的女子。


  她救了老川,因为她爹早死,给她留下这个酒馆,家里世代酿酒,在这一带还颇有名气。后来她守着店埋头酿酒,一来二去就耽误了年纪,已经没人上门来提亲了。救了老川以后,他又没地方可去,就留他在店里当伙计,他嗜酒,芳娘手艺又好。


  两个人一商议,老川也不要她给他发月钱了,分文不收,只要能喝酒就校芳娘当然同意,时间一长,众人都知道芳娘收留了一个汉子。她自己一个孤女,年纪也不算太大,跟一个汉子共处一室,流言就开始传开了。


  后来两个人处着处着也处出感情来了,老川就跟官府交了文书,两个人成了夫妻,住到了一处。酿酒是个苦差事,自从两人成亲以后,芳娘慢慢地就把祖上的秘方都教给了他,后来出师了,老川怕累着芳娘,就把酿酒全揽在身上,让她去柜台那里招呼客人,也能轻松些。


  陆德容朝舒韵文眨了眨眼:“你可不知道,我刚才点的金线酒和青梅可是这里的招牌,金线,酒液酿好后看上去是透明的琥珀色,入口浓香醇厚,不过这酒烈得很,不能多喝,真是可惜。”


  他到这里还咂摸了一下嘴,仿佛已经喝到了口中,面上露出点陶醉。舒韵文用扇子敲了他的头一下,让他回神,陆德容自觉他在心仪的人面前丢了人,脸就慢慢红了。


  就这档口,老川端着一个乌木托盘走过来,放到他俩的桌子上,盛金线酒和青梅酒的都是粗陶的器皿,金线的那个是个酒瓶,颈口大,瓶身玲珑。青梅那个就是个坛子了,看上去还挺大的,上面带着红封。


  老川把酒摆在桌子上,又端下来切好的酱牛肉和炒好的花生米,他先把青梅的封盖揭了去,怕舒韵文不知道还提醒了她一下:“店里的青梅酒酿的时间不长,酒味不是很浓,果香味却都出来了,喝起来酸甜可口,又不醉人,所以量就比较大,姑娘过来都爱点这个。”


  盖子一拿下来,舒韵文就闻到了一股很浓的梅子香气,是一种甜香气,特别诱人。桌子上的酱牛肉切片不薄,透着种粗犷的手笔,一看就是老川动的手。酱汁已经透进去,呈现出深棕色,老川还特意在顶上浇了一层酱汁。


  舒韵文闻着这肉香,简直都有点把持不住。老川知道她想吃,将盘子往她那边推了推,面上带着点得意:“酱牛肉最适合当下酒菜,这牛肉都卤了好些,筋都煮透了,吃起来既软烂又有嚼头,是老客人过来必点的。”陆德容早就拿起了桌上的筷子,也不姑话,自己动手将酒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恩,我想这一口真是好久了,哎呀,最近家里看得紧,出来还颇废了些气力。起来一言难尽呐!”陆德容放下酒盅感叹道。


  舒韵文又想起前几的事来,觉得自己真是被他给害惨了,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等老川走了,她拾起筷子来,直接拦住了陆德容伸向酱牛肉的筷子。陆德容愣了愣,抬头看她,舒韵文将他的筷子挑开,夹起一块肉放到嘴里嚼了嚼咽了下去。


  她全程看着陆德容,末了慢条斯理地开口道:“你先给我到底前几为什么跟着我。”陆德容没想到她又提起这一茬来,脸上地笑就有点挂不住了,他放下筷子,又仰头干了一盅酒,面上就激起了一点酒气,眼圈周围红红的。


  舒韵文盯着他,莫名其妙就觉得他倒是像个未嫁的姐一样。陆德容的目光慢慢地变了,两个人对上了眼,就像较劲一样谁也不让谁,陆德容突然就涌起一股冲动,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想要收回口就太难了。


  “我为什么,公主难道不明白吗?”他头一次当着舒韵文的面用这么正经的口吻话。舒韵文当然明白,只是现实特殊,她不能主动开口问,而必须要让他自己出来。舒韵文也住了手,把眼神从陆德容身上收回来,觉得自己这些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他上钩了。


  “哦,我应该明白什么?”舒韵文波澜不惊,声音丝毫没有起伏。陆德容看着她表现出来那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心里“腾”地一声窜上点火苗。


  他觉得自己不甚清醒,反正一时之间想不明白就把自己心里的话出来了:“我其实对公主一见钟情,从那我纵马差点山你就开始了。”他完只觉得脸上烧得慌,心里那火苗一跃而起燎了整个身子,他也不敢再抬头看舒韵文的神情。


  只是手里捏着酒盅有点微微地颤抖。舒韵文是真被他惊到了,她看陆德容那副扭捏地样子,还以为他再怎么孟浪,也会隐晦地提醒她,让彼此知道了就行了,哪成想他简直就是在两个人关系的这层窗户纸上戳个大窟窿。


  舒韵文是服气他的。听完他的这句表白,要起头心里不起点波澜也是不过去的。舒韵文是不喜欢他,可他这冷不丁地冒出句“我心悦你。”哪个人都要吓一大跳吧。


  这事办的,舒韵文自诩已经是成过一次亲,也和江子群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当然也体会过情窦初开的滋味,但是陆德容这个就有点过于直白了,弄得气氛很尴尬啊。舒韵文也很无奈,她也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接一句什么话。


  陆德容低垂着眼睛,脸已经红成了个猴屁股,他其实没想舒韵文给他一个答复,他自己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他们俩不可能在一起。他过些日子就要和王宝兰成亲,往后还会为家族传宗接代。


  而舒韵文由于她特殊的身份,离了江子群,这辈子也别想跟别的男人正大光明地走在一处。除非他死,除非我亡。


  “我,你也应该知道我要什么吧?”舒韵文看到他脸上明显地沮丧情绪,有些心翼翼地道:“你其实不必这样,过些日子你就要成亲了,如今出来也是件好事,毕竟这种情绪憋在心里总归是难受。”


  舒韵文完这句话,陆德容就知道她其实根本也没看上自己,所以,两个人私底下,也不能偷偷摸摸的在一起了?他脸上青白交加,一时间脑海里闪现了不知道多少个念头。两个人中间隔着张桌子,静静地对坐着。谁也没有先开口。


  舒韵文心思电转,陆德容这大胆的一句话,把她的计划全打乱了。本来她心里想的是,两个人坐下,边喝酒边试探,她引导陆德容把自己的心思对她透露一点,她也好顺势提一提自己的烦恼,到时候喝地差不多,酒一上头,或许他就答应了。


  果然计划赶不上变化。舒韵文心里郁闷,不动声色地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一连灌了自己好几杯青梅酒。陆德容抬头看她这副样子,心里也十分难受,急忙用手挡了一下:“青梅酒虽然不怎么醉人,但毕竟还是酒,喝多了也不好。”


  舒韵文看着他眼中不加掩饰的关切,还是有了一丁点不忍心,不过局势变化太快,如今她远在月国的家舒府在江子群眼里也成了肉中刺,她也不想考验江子群对她的耐心,再了,邱蔚然都了,蛰伏多年的那股势力又重见日。


  虽然他表现得很镇定,不过她都知道,事情不会像他起头的那么简单,其中必有隐情。就他俩这两辈人,又多年未见,她也拿不准他的话是不是都是准确的。公主府都掌握在他的手上,自己要在他眼皮子底下查线索,除了靠着陆德容这样的人就没办法了。


  想了这么多,她还是狠下了心:“抱歉我不能回应你的感情。不过,我还有话要对你,你可听好了,我接下来要的话就是我为什么要来云国的原因。这件事,到现在为止,除了我,也就只有从到大跟着我的清水知道了。”


  陆德容见她面色褪去了刚才的无奈和尴尬,变得严肃冷凝,气势一下子就出来了。他不由自主地点零头,老老实实地等着她秘密。舒韵文看了看周围,觉得没什么问题了,深吸了一口气,吐出几个字来:“我需要你帮我做事。”


  陆德容听她这么,也打起了精神:“我能帮你什么忙?”舒韵文见他抓捏着酒杯的手指都泛白了,就安抚地笑了笑:“你别紧张,不是让你做什么伤害理的事,其实坦白讲,也跟你,和国公府没什么关系。”


  陆德容没想舒韵文那么多,只不过单纯想知道她为什么要来云国罢了。他最开始听到这边贵族里开始讨论她还是邱蔚庭突然在朝堂上宣布要派人出使月国并且要把女皇的女儿接回来。


  那时候已经有很多人知道她原来是月国的皇后,只不过已经同皇帝和离了,自己独自回了舒府。那时候他听别人猜测她要是像邱蔚然,会有多么美貌,心里其实是不屑一鼓。没成想,自己倒先成了陷进去的那一个。


  陆德容点点头,舒韵文就往前倾了一下身子,凑近了陆德容,本意是话声音点不会让人听了去,可是陆德容见她主过来简直心乱如麻,他们两个饶距离,让他都能清清楚楚地数出她蝶翼般的长睫。


  还有她那两片红润而又形状完美的嘴唇。“我同月国皇帝江子群关系破裂原因太多了,你应该也听了,我产过一次,那是真的,当时我肚子里的孩子都已经有五六个月份大了,就那么没了。”舒韵文到这里就觉得承受不了。


  她低头抚了抚额角,让自己激荡的心情平复了一下,继续开口道:“舒府在月国权势一直都非常大,这个我承认,不过江子群还是对我舒府忌惮地莫名其妙,我父亲舒雍一直以来都颇为低调,几个兄长除了大哥在朝堂任职,其他的父亲本来都不想让他们走仕途这条路的。”


  她一边一边想,眉头微皱,陆德容一心二用,边听边抓紧时机打量着她那张令他痴迷的面庞。她稍稍偏了一点头,陆德容梦看到她的长眉斜飞入鬓,眼尾很开,微有些上翘,显得妩媚又英气。


  “啊,我想起来了,是因为那封信的缘故吧,我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那上面写的东西到底是谁拿来陷害我的,不过…”她将记忆里的这些陈年往事挖出来,这次倒有了意外的收获,原来何青衣还是相当可疑的!


  当时后宫就只有她,那么巧地出现在鸾凤宫里,时机都恰恰好,当时她被江子群的不信任给冲昏了头脑,只姑上跟他吵,没多想何青衣为什么会在这桩事件中扮演着一个推波助澜的角色。


  那封信明摆着就是要通过她的手,嫁祸给舒府众人,让江子群起疑,这样一来,舒家倒了,何家可就翻了身。她如今怎么看,何青衣在这里面都受益最大。而且最关键的是,她想要当皇后的话,只要舒府在朝堂上一不倒,她就没法上位。


  舒韵文把里面她疑惑的地方全想明白了,肯定就是何青衣在里面搞的鬼!但是她是怎么把手伸到鸾凤宫里的呢,要知道,她当时怀着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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