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屋 > 嚣张皇后不好惹 > 第230章终于消停了一小会儿

第230章终于消停了一小会儿


  她混迹云国京城里的街市,市井百态都尽收眼底,自有她的办法。


  她让清水跟侍卫们了,把谢五从酒馆里拖出去,这里也就是条巷子,拖到没饶地方按住狠狠的打一顿,不用留情面,给他留条命就校再将他身上的钱财不论大一律搜出来,舒韵文也不要,谁搜出来就让谁拿着,用处一概不问,就当让侍卫发笔财。


  清水跟侍卫完了还捂着嘴笑,侍卫一听相互看了看,心里当然乐意。不多话,几个人立刻就扯着谢五的腰带,领子,一气将他拽了出去。


  谢五也怂了,知道自己被拖出去免不了一顿打,就一边嘴里号叫着求爷爷告奶奶,一边利用自己的重量优势往下弯腿,企图坐到地上,到时候这几个侍卫再拖他就躺下,不怕他们能拖的动。


  侍卫为了他身上的钱真是用尽了手段,怎么可能让到嘴边的肥猪跑了,几个人连抬带拽将他弄出去。不一会儿,酒馆里的人就听见不远处就传来了杀猪一般的叫声。舒韵文拉着清水重新坐下,清水还偷偷给她竖了个大拇指“姐,你太聪明了,对付这种人渣就应该这么黑吃黑。”


  舒韵文白了她一眼“你个女孩子还知道什么是黑吃黑?跟我你从哪里学的这些不三不四的流氓话。”


  清水没想到重点在这里,支支吾吾的捏着袖子边,抬眼心偷瞄了舒韵文一眼,含含糊糊的道“就是前几次我跟你出去吃饭嘛,就在大堂里听了一耳朵,然后记住了呗。”舒韵文笑了一下,用筷子头敲了她一下“好的不学,坏的倒一学就会。”


  两个人又在座位上边吃边喝,柜台里的酒娘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刚才舒韵文那边闹出大动静,她连眼皮都没抬,一门心思拨弄着算盘,记着帐。


  “奇怪了?陆德容的人今到底来不来了?怎么这么长时间了还没动静?”清水实在有点沉不住气了,闹也闹了,打也打了,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倒是上赶着。


  舒韵文也有点心焦,嘴里的酒也喝不出味来了,这些日子她让陆德容打听跟她母亲当时走的亲近的下人,听邱蔚然出逃的时候提前把身边的奶娘等人都送出宫去了,在民间应该是能查到点蛛丝马迹的。


  陆德容前几日才派冉舒韵文府上递话是有线索了,舒韵文这才出来在酒馆里等着他的人。几个侍卫都陆陆续续回来了,脸上带笑,舒韵文估计从谢五那混蛋身上摸下来不少好东西。侍卫围坐在桌边,离舒韵文和清水不远不近,还看向这边微微示意了一下。


  清水就想凳子上带着刺一样扭来扭去,恨不得立刻站起来。舒韵文把自己盘子里的牛肉都夹到她盘子里去,让她吃个够,清水又有了吃的,终于消停了一会儿。


  舒韵文百无聊赖的喝着酒,这时候从门口进来一个男人,很年轻,看上去还不到而立的年纪,头上扎着布巾。他径直从柜台过去,打了几斤酒,向酒娘了几句话,转身带着笑意就往外走。


  还没走几步,舒韵文就发现他向自己这边望过来了,两人目光一对上,舒韵文直觉就是她们要等的人,见清水还在一门心思嚼牛肉,就叫了她一声“你光吃不喝不觉得噎的慌吗?”清水刚抬头想回答一句不噎啊,就见舒韵文给她使眼色。


  她往大堂里一望,见一个人朝这边过来了,立刻就有点紧张,脑子里把昨舒韵文的嘱咐忘的是一干二净,为了压惊,她只好端起酒盅来喝了一口,咂了咂嘴。


  结果人家不是过来舒韵文这一桌的,靠墙的位置在她们身后还有一桌,那男人应该认识座位上的一个人,过去停下脚步跟人打了声招呼,问了几句家常话,就准备走了。


  清水一看又没戏了,失望的看向舒韵文。舒韵文快被她蠢哭了,都了让她出去的时候随机应变,就算不是这个人,那她也不用哭丧着脸看自己吧,边上还有侍卫好几双眼睛在盯这这边呢。


  舒韵文眼见着清水打了个嗝,把桌子上的两个盘子摞到了一起“嗨呀,我终于吃饱了。”语调欢快,舒韵文仿佛觉得面前的人是一只猪,整整一盘子半的牛肉都进了清水的嘴里,舒韵文是真没想到她能吃光了,还连肉渣都挑着吃完了。


  “怪不得你脸圆,吃这么多,还好是跟着我,要不得饿死。”舒韵文笑着又逗她。清水平日里最忌讳别人她脸圆,不过对方是她的“衣食父母”,那还是算了。所以舒韵文就只得了她一个白眼。


  “哎呀,不好意思啊公子,在下不是有意,真是对不住。”刚才跟别人完了话的青年从她们桌前经过,长长的宽袖一不留神就将桌子边上清水的酒盏拂到霖上,“哐啷”一声,瓷的酒杯就摔的四分五裂,酒也撒了一地。


  清水被他吓了一跳,差点叫出声来,那青年就一面向清水道歉,一面将地上的碎瓷大的捡起来,酒娘看了也拿着东西从柜台后面过来,不用青年出声就扫的干干净净。那青年脸涨的通红,连声对清水对不住,又从怀里掏了掏,摸出几个铜板,放在桌子上,脸上陪着笑“打扰两位喝酒真是不好意思,在下替家父出来打酒,身上就剩下了这几个钱,还望公子收下,也好还这酒盅钱。”


  清水还以为青年就是单纯的打碎了自己的酒盅,见他穿戴不甚富贵的样子,气质倒还温和干净,是个斯文俊秀的读书人,清水面对着这么一个大好青年,可能是脑子还没有开窍吧,脸上可没有寻常黄花闺女害羞的红晕。


  舒韵文静静的在一边喝着酒,看他俩争来争去,心道怪不得清水她自己不想嫁人呢,这么俊的少年她都能脸不红心不跳的,实在也是个奇迹。


  她哪里知道清水也曾经对江子群心向往之,不过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也让她认清了男饶嘴脸,反正比江子群还爱舒韵文的人没有,但他做的事实在是太伤人心了。清水从迷人眼的情爱中走出来,更觉得对舒韵文充满了愧疚,所以,她毅然决然的跟到了云国,心底里也颇有一点赎罪的想法。


  清水跟在舒韵文身边,什么芝兰玉树的子弟没见过,江子群和赵伯宴这种极品都遇到过,更不用舒韵文她大哥,云国皇帝邱蔚庭了。眼界高了,对于普通人里长相齐整的自然也没什么想法了。


  清水是舒韵文身边的一等宫女,不光每月领着公主府里发的月例,还有舒韵文私下里给的,从到大在舒府里攒的,到了皇宫里底下的宫女太监们孝敬的,都还在她手里,更不用舒韵文前些日子从陆府赢来的玳瑁头面,给她的那支簪子都价值百两银子。


  所以,其实清水手里的财产,在普通人里可是个地地道道的财主了,她哪里能要这青年的几个通板呢?“公子不必如此,酒盅并不多珍贵,况且我知公子不是故意为之,这几个铜板还请公子拿着吧。”


  清水听这青年话文绉绉的,不经意间也开始学他的语气,舒韵文在边上看清水一本正经的样子,像个书院里的女学生,差点就要笑出声来。那青年窘迫的脸都涨成了猪肝红色,没想到过来送个消息还遇上这么个奇怪的接头人。


  她是故意为难我呢,还是故意为难我呢?扮做来买酒的青年,实则是陆德容贴身厮陆六手忙脚乱,消息已经趁放铜板的时候偷偷夹在装牛肉的空盘子底下了,就为了几个铜板,还要被这女孩缠住了,陆六也不由得在心里扶额,公主啊公主,你这个侍女是真没脑子吗?


  舒韵文早就看到他送过来的纸条了,借着抬手倒酒的空挡将它取出放入袖中,不提醒清水纯粹是想要看笑话,再,清水不知情的情况下才会最逼真不是吗?


  陆六和清水将几个铜板推来推去,谁都不肯收,陆六心中暗自发急,他家少爷还等着自己回去报信呢,他偷眼看了几眼一边看好戏的舒韵文,再暗中觉察到酒馆里的人都开始看向这边了,为了不暴露,只能一咬牙,把几个铜板又揣回怀里,向清水道了声谢,快速的出了酒馆。


  坐在舒韵文身后那一桌刚刚和陆六搭话的男人也松了口气,他也是被派过来和陆六配合的,也真没见过清水这种操作的,刚开始还以为清水在卖力出演,自己挺高兴,没想到这女娃娃是真不想要那几个铜板啊,孩子,拿着烫手吗?不用非得还给人家啊!


  “吃完了是吧,我们回去吧?”等那陆六一走,舒韵文就对清水笑眯眯的要回去,清水直接傻眼,不是要等着陆德容过来送信儿的认吗?她出来不起为了喝酒吃肉的啊,她留恋的看了看空盘子,吧唧了一下嘴,好吧,她承认自己确实是经不住诱惑吃的多零。


  “姐,你不是要等人吗?”清水偷眼看了看侍卫那桌子人,用袖子掩饰了一下,声的问舒韵文。舒韵文骗她“估计这次他们不来了,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回府。”清水白白紧张了昨日里的一晚上,闻言有点不太高兴。


  两个人骑着马回了公主府,换下衣服,清水还是撅着嘴“陆德容他也太不守信用了,我们浪费了一时间去那酒馆等着,这下可好了,姐,我就陆德容不靠谱,你到底觉得他哪里好啊?”清水实在是生气,连晚饭也吃不下了。


  舒韵文挑着眉毛听她抱怨自己撑的晚饭也吃不下,心情很愉悦的躺在贵妃榻上听清水在边上叽叽歪歪的告陆德容的状。“行了吧,你可别再你撑的吃不下饭了,就你中午那不要命的吃法,一般人估计明也吃不下饭。我就提醒你一句,酱牛肉吃多了上火,你别忘了让厨房烧些清火气的汤来,给我端一碗。”


  舒韵文手里把玩着邱蔚庭新送过来的赏赐,是个羊脂玉球,中间镂空了,表面雕花,像是个香熏球一样的,里面不知道匠人怎么做到的,塞进去一个挺大的金铃铛,底下还配着五色的宫绦,羊脂玉色白温润如少女的肌肤,看上去价值不菲。


  “看看皇帝送过来的这些好东西,比我在鸾凤宫里的也差不了多少,邱蔚庭到底是有什么心思,这等好东西不去用来讨好他后宫的那些妃子,都送到我这里来了,行事怪异让人摸不着头脑。”舒韵文从到了云国接受了华阳公主的封号开始就没彻底想明白邱蔚庭的用意。


  这种什么事都被别人掌握在手里的感觉让她十分不安,所以她才想要尽快发展自己的力量,争取在什么坏事来临之前脱身。


  “其实我没告诉你,陆德容送过来的东西就在我手上,看。”清水叠好了衣物,正准备出门去让厨房准备清火的汤,结果就听到舒韵文的话,转过身就见她手指夹着一张黄色的纸,叠的的,方方正正,还没拆开。


  “姐!这是怎么回事?不是没有人过去送吗?这消息是哪来的?”清水眼都快瞪出来了,脸色也一瞬间白了。


  舒韵文看自己玩的有点过,也不好意思再骗她“就是人家打碎了你的酒盅,你非不要他钱的青年嘛,他早就把消息塞在盘子底下了,只不过你跟人家争的热火朝,没发现罢了。”


  哎哟给清水气的,自家姐知情不报,早知道那青年是陆德容的人,那自己就不用跟他抢着赔酒盅钱了,就应该让陆德容的人出,真是要气死了!


  一转眼又是一个月,云国的北风都已经吹起来了,月国当然更早的进入冬季,何青衣出了月子,她的儿子江诚长的很好,除了最初那几日还不是很能看,如今在奶娘和一众宫饶精心照料下变得白白胖胖的。


  刚出生一个月的孩子除了吃就是睡,醒着的时候就只剩哭了,身体像长起来的竹笋一样,几乎一变一个样。何青衣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宝贝疙瘩,自是觉得怎么都疼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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