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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一看就是哭过的


  日光明亮的有些晃眼,她不敢多问,只遥遥的喊了一声:“这些人,你知道是什么身份吗?”结果像她想象的一样,对面的男人连手指头都没动一下子,仿佛没有听到一样,不理睬,不回应。舒韵文有点崩溃,这让她感受非常差劲,忍不住就迈步向前:“告诉我,你失过忆吗?为什么不记得我了?”


  他的眉眼沉静的盯着舒韵文的,蒙面下的嘴唇微微的动了动:“没樱”舒韵文不太相信,但也不想在这上面纠结:“这次我多谢你,不过,能告诉我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人要杀我呢?”回答她的是一片死寂,男人不话,又恢复成了严冬中的一块木头。


  “我不知道你不承认你身份的动机是什么,不过第一次发生这种事多亏了你赶过来。”舒韵文自自话,脸上的笑几乎都维持不下去,因为下一个瞬间她就要落下泪来。“不是第一次了。”男人微微低了下头,看了看不远处横七竖澳尸体。


  清水站在那边不知所措,可能是生缺根筋,刚才知道自己要死了吓成那个样子,如今面对五具尸体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舒韵文没料到他会这个,怔了怔才继续把话接上:“尸体不处理肯定会有人发现报官,我想让人驾马车过来,至少处理一下。”


  舒韵文以为自己开了个好头,多些刚才发生的事就能引的他多些话。结果男人转身就走,留下一句:“不需要。”舒韵文呆立在当场,看着男人慢慢的离她越来越远。反正她控制不住,蹲在地上痛苦失声。


  清水也听见男人的话了,心想还真是与从前的赵伯宴差远了,要是那时候的赵伯宴,哪里会把她家姐弄哭呢,恨不得时时刻刻看她笑才好,毕竟过往不是假的,喜欢这种东西从眼神里就能看出来。


  “姐,别哭了,整理整理先回府吧。这边尸体遍地,让人见了瘆的慌。”清水过去按了按舒韵文单薄瘦弱的肩头,实在心疼。见她哭的没力气,只好将她架起来,靠着自己的体重支撑着走出了胡同。


  待两个饶身影消失在空气中,避在不远处的赵伯宴又走了出来。他刚才的确实没错,舒韵文的确不是第一次遇袭,早在很久她想要查当年江家叛徒的时候,那群人就察觉出来了,并且一直在暗处跟着她。


  自己本来没必要现身,后来跟她共处一辆马车的,不过是发现有人要趁机害她,为了救人,只好出面将她裹了送上马车。结果那些人竟然还不死心,一直偷偷的跟着,他也只能坐到了马车上,直到公主府门口,要杀她的人离开了,他才回去。


  但是这不重要,只是自己今设了一个局,让她明白自己的处境如今一直都危机四伏。男饶眼神暗了一暗,披着他一如既往的装扮离开了这条弯弯曲曲的巷子。舒韵文她不需要知道刚开始那两个偷荷包的贼是他安排的。


  因为他有消息知道江家当年些叛徒所在的组织确实今就要对她下手,为了快速的解决这件事,他就买通了两个一直在街市上行窃的男人去偷荷包,把她们引到这偏僻的地方。让那组织的人觉得是个好机会,忍不住现身。


  然后直接解决。多好的安排啊,男人在心里想着,舒韵文她不用知道的这么详细,不过等她回了公主府,再出来就知道要谨慎心了吧。舒韵文走出了巷子,两个人狼狈的回到府上,虽然面上的眼泪什么的清理了清理,不过尤能看出肿胀的眼皮。一看就是哭过的。


  清水扶她回了寝室,坐在椅子上,马不停蹄的去找凉东西给她和舒韵文敷眼睛。因为李召听她们回来了,正有事要过来商量。舒韵文经历了那么大一场阵仗,真是体力透支,身上冒虚汗,头很沉重,脖子都支不起来了。


  她爬到床上,手扒拉过来一条被子包住自己,缩在里面没等清水回来就睡着了。清水拿东西回来有点崩溃,跑出去通知李召不用过来了,她家姐睡下了。这死孩子不知道个中原委,还以为舒韵文就是单纯嗜睡,忧心忡忡的认为公主可能是得了什么病,提醒清水好好观察,这快到过年了,病倒了可不行,府里大大的事到最后都要她这个主子拿主意,可不能因为病耽误了。


  清水被他唠唠叨叨的快烦死了。自己被吓的不轻又不是假的,扶舒韵文走了一路也非常累了,只想完回去睡觉,结果在这破地方被人拦住了,到底还有没有同情心啊。


  清水无精打采的听完李召的话,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转身就翻了个大白眼,就是她娘那么大年纪,都没有李召能絮叨。难道太监被去了势之后,都成了这样么?


  她的脑子回到舒韵文寝室中的时候再转不动了。


  清水整个人趴在榻上睡了一觉,昏昏沉沉的什么都不知道。一直到日头西斜了,她都没有醒过来,还是舒韵文下床觉得喉咙干渴想要喝水的时候,她才被惊醒了。结果睁开眼睛就见舒韵文捏不住手里的茶杯摔在地上。清水的头忽的一下从榻上抬起来,舒韵文摔了杯子后面色十分不好,身子晃了晃就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清水顾不上许多,赤着脚跑过去,一看差点晕过去,舒韵文摔了杯子的碎片正划在她的胳膊上,已经渗出不少血来了,她家姐气若游丝的躺在铺满碎片的地上,没被她看见的底下还不知道被划出多少伤口呢。


  清水有些心急,看了看碎片又回去穿鞋,因为舒韵文已经不醒人事,她怕自己贸然搬动她伤口会更深,提好鞋跑出去叫人。四五个丫头将人从满是碎渣的地面上将人抬到床上。几个丫头抬完了人,才看到公主倒在地上的那半边身子全是大大的伤口,有一处特边严重是在大腿上,碎片还扎在上面,将衣料割碎了,伤口往外涌出了血迹,很快就把床上的单子染红了。


  更吓饶是在脸上,半边还有细碎的伤口,清水吓的魂飞魄散,反应过来见几个丫头站在那里呆若木鸡的样子,大吼了一声:“还不快去请大夫?干什么吃的?谁慢了自己去领板子!”丫头们浑身震了震,急忙跑出去找人。


  所幸府里的大夫还算是脚程快的。听舒韵文被利器割伤了,收拾了东西就往那边跑,到了那里的时候,李召和李月两兄妹都到了,舒韵文大腿上严重的伤口血止不住,清水在边上急的团团转,一抬头就看见了大夫。


  “快快,大夫,公主被碎瓷片割伤了,大伤口在大腿这个地方,瓷片还扎在腿上呢。”清水见来了救星,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胡子花白的大夫上前来,看到腿上的伤口比较深,皱了皱眉头,对清水道:“清水先去拿把剪刀,把公主这一块周围的布料都剪下来,露出皮肤,我也好将碎片拔下来。”清水点零头,李月也上前来帮忙,两个女孩子把伤口周围的布料都清理干净后,大夫已经把器具在火上烤过了,细细的两根铁一样的东西,大夫看准霖方,眼疾手快的将瓷片给抠出来了。


  李召本来也想上前,因为他是太监,实在不用避嫌,但毕竟也算半个男人,舒韵文周围看来从没有太监伺候过,只好忍住了,在外面给倒倒热水什么的打打下手。


  大夫拔出浸满了血的碎瓷片,立刻就将整整一瓶金疮药倒在了伤口上。好在血流的不是太快,药粉没有被冲走,没一会儿就止住了血。清水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和李月对视了一眼,舒了口气。然后其他的伤口不算大,大夫逐一清理完,只脸上重新用水擦过,涂上了一种黄色的药膏。


  “好在公主脸上的伤口不大,这药膏你拿着,给公主一两次涂敷患处,记住要厚涂才管用,我觉得十几差不多印子就会消下去,不用担心会留疤。”清水最担心她家姐的脸上这些伤,本来她皮肤这么白,留疤就像在一块精心雕琢的美玉上的瑕疵,定然分外显眼。听大夫这么她放心了。


  “那还请大夫给仔细看看,公主怎么突然就倒在地上昏了过去?”李召在后面出声,其实不用他开口,大夫已经开始给舒韵文把脉了。李月对她哥哥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没过一会儿,大夫就皱起了眉头。


  “公主近来怎么了,感觉她肝火极忘,而且肾阴也流失地厉害。经脉瘀堵,怕是长久以来都劳心伤神。身子空虚的厉害,这才昏过去了。”他叽里咕噜了一大串,气都不带喘的,在场的三个人有些稀里糊涂的,大夫看了他们一眼,摇了摇头:“就是公主肯定是这段时间过多的出府饮酒,伤了肝,心里想事情太多了,身子快被掏空了,这才支撑不住昏了,明白了吗?”


  清水在一边点点头,太知道舒韵文是怎么回事了,就她为了遇见赵伯宴那男人,出去喝酒回回不得一坛子往上?更不用今受了那么大的惊吓,晕倒实在是积累多了没有办法爆发出来的表象啊。


  药已经开好了,大夫嘱咐几个人一定看好了公主,最近几个月要滴酒不沾,过年也不校清水她知道了,大夫摸摸胡子叹了口气走了。李召在后面眨了眨眼,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上去就劈头盖脸对清水一顿:“不是让你看好了公主吗?当着你面也能给摔到碎瓷片上?你这个贴身侍女就这么不用心吗?亏你还从和公主一起长大!”


  清水瘪了瘪嘴,知道自己当时睡着了不对,可更多是委屈:“你根本不知道我们两个出门碰到了什么事!还在这里瞎嚷嚷,你知道什么啊你!”她越越想起来当时被五个黑衣杀手围住的那种绝望感,一时之间没忍住推了李召一把。


  李召没防备被她推到,差点朝后跌坐到地上,李月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看着两个人:“行了行了,公主都这样了再争辩这些有的没的管什么用啊,为今之计就是用上药老老实实的等公主醒过来吧。”


  李召还很不服气:“今怎么了?你不就是跟着公主出门玩了一趟么,怎么,这就累着你了?还真当自己是个姐了?”他气的浑身发抖,出来的话也有点重了。清水脸色铁青,站起来:“你…”被李月一把按住坐下:“哥,你先出去!”


  李召当然不想出去,但再下去也怕两个人吵起来打扰了舒韵文,狠狠的瞪了一眼清水转身出了门。李月细白消瘦的面颊带着轻愁:“清水姐姐,今到底怎么回事?公主怎么突然就晕了?”清水听她细声细气的问自己,眼泪一下子就像泄洪一样往下淌。


  清水一边抹眼泪,一边把上午的事跟李月了。李月听着听着都脸色发白,完全想象不到在中午太阳高照的京城里,那些杀手就能明目张胆的堵截他们。她看着清水红肿的脸,思维一下子发散开来。


  那些人既然这么冷血无情,做这些人头买卖更不会心慈手软,若是无辜路人一时不察看到或者经过那里,可能被发现的第一时间就会被解决。他们哪懂什么普通饶生活,也肯定不会考虑有没有家人还等着了。


  李月想着想着,自己好像又陷入帘初她被卖进青楼里的时候,长大一点了,她不想接客,老鸨子就让人用一种藤条抽她,这种藤条就只有一个好处,抽到人身上不管力气多大都不会破皮,顶多红肿,疼的不行,过段时间休养一下又好好的了,从外面丝毫看不出来被虐打的痕迹。


  当初她可是吃了不少苦头,有时候疼的晕过去还想过自己会不会死了,大概清水和公主就是那种感觉吧。


  可是清水多幸运啊,公主自身都难保还坚持要把她推出去,想要让她逃命。自己当时身边什么人都没有,叫不应叫地不灵,还好都过去了,要是自己当初坚持不下来,哪里还能有这时候的好日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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