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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如今还留着这副画像


  江子群转过身来,身上玄黑的外袍显得人格外冷峻,他瘦了一点,关越抬头的同时,念头就已经出现在脑子里。不过不是这个的时候。


  其实江子群这时候心里很焦虑,从他接到消息关越要亲自从云国回来向他汇报的时候,他就万分担心,因为毕竟派他过去的初衷除了监视舒韵文,也是顺带着保护她的安全。


  当时舒韵文被那五个黑衣人包围的时候,关越就领着几个人在旁边,要不是感受到赵伯宴的气息,知道舒韵文出不了问题,关越还要绞尽脑汁想出个好办法来,既能弄死那几个人,还能不被她怀疑自己是被另一波人盯上了。


  “吧,皇后出什么事了?”江子群鼓了好几鼓,才敢出这句话来。关越马上注意到他紧握的拳头,心下了然,现在他还担心舒韵文,马上听完就要担心他自己了。关越死死的低着头,绝对不敢跟他对视,才沉声道:“皇上,皇后周围这几个月出现了一名与赵伯宴长相极为相似的男人。这是皇后娘娘遇见他几次后,看到真容,半夜所作的画像。”


  关越还是低着头把手心里捂了一路的画像掏出来,展平了双手举过头顶。果然不出他所料,江子群拿过去沉默了半晌,再开口声音低沉了不少:“你刚才,这副像是皇后亲笔所作?”关越觉得他在磨牙,连忙老老实实道:“属下怕被皇后娘娘发现,将之拓了下来,分毫不差,皇上现在手里拿着的就是属下照原样拓下来的。”


  江子群关注的点有点出乎他所料:“这么,皇后如今还留着这副画像?”关越感觉到他尾调的上扬,知道他的怒气已经忍不住多长时间了。他闭了闭眼睛,腰弯的更低零,回道:“据潜进公主府的人回消息,应该是还留着。”


  话音刚落,江子群转头就踢翻了他的桌案,上面摞着的山一样的奏折哗啦摊了一地,笔架和砚台也飞了出去撞到中间的柱子上,墨汁泼了一地。关越趁他发飙,偷偷抬头看了一眼,立刻又将眼皮耷拉下来。


  江子群觉得自己浑身都在烧,尤其是心,这个时候他已经不关心到底是不是赵伯宴当初假死,目的是什么。所有这些都比不过他听到关越亲口承认舒韵文半夜画了赵伯宴的画像。


  她不是给自己寄信了吗?还让自己注意点何青衣,江子群当时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没找到里面关心之类的东西,但是他坚信舒韵文肯定还是想着他念着他的,就跟自己想着她念着她一样。


  可是他现在从其他的人口里得知自己一直掏心掏肺的女人在异国他乡,惦记着另外一个男人,还是死了好多年,半夜起来画…真是太厉害了,啊?江子群已经出离愤怒了,他现在恨不得立刻跑到云国去把舒韵文抓过来质问。


  或者是把死而复生的赵伯宴五马分尸。关越看着他失去理智疯狂的一下下踢着已经倒聊桌案,奏折在地上被压着,纸面散开,江子群踢一下就碾一下,现在已经变的惨不忍睹了,关越保证,即使他最后理智回笼,地上的奏折里面的一半拼都拼不起来。


  可起自己真是一腔心血付水东流。她怎么能如此糟践自己的真心!江子群眼睛已经红的像下一刻就要发疯的野兽,青筋一条条的从他的脖子和脸上浮起来,因为是半夜,他踢到最后,脚已经出了血,他一瘸一拐的走到旁边,抓住了帷幔,一把将它撕开。


  关越觉得他这个样子真不像是在担心赵伯宴现身的事,反倒是抓住自己夫人红杏出墙的表现。“皇上,您冷静冷静,皇后除了画过一幅像,和他见过几次,真没有发生过什么出格的事。”


  江子群转过头来大吼一声:“她还敢做什么出格的事!”关越眼皮都没动一下,低头又不话了。江子群在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用尽全身的力气把自己折腾的狼狈不堪,精疲力尽,然后他冷静下来,坐在床边,因为整个屋子里,已经找不出还能坐饶椅子。


  关越给他包扎脚上的伤口。他心里这时候其实有点无语,之前还觉得江子群哭地完全不顾形象被白猴子的有点夸张,现在看来,比那个还要严重啊。


  “皇上其实不必这么生气,皇后娘娘画了他应该也是为了查他的身份。”关越还没到子离那中闷葫芦那种不言不语的程度,要是不关他事,倒是挺愿意开导开导江子群。


  不过他完之后,江子群脸色更黑了。关越猜不透他心里都想些什么,包好了就跪在一边,交待完剩下的事,包括他们几个已经开始查赵伯宴,不过现在还没有消息。


  江子群简直觉得自己蠢的可怜,以为赵伯宴的坟头草都长了二丈长了,就放下心了。舒韵文当时误会赵伯宴是他杀的,江子群那个时候就觉得有点蹊跷,查也查了,不过并没什么有用的结果。


  这么多年了,他一直知道舒韵文对此事耿耿于怀。可是自己都解释无数遍了,人不是他杀的,这下可好了,人原来没死,舒韵文也不用再一提起这个事来就愁眉苦脸,可是自己身上的冤屈却永远都洗不清了。


  江子群在已经被拆的七七八澳御书房里捶胸顿足,赵伯宴再回来的目地看起来已经是非常明显了,他选择在这个时候接近舒韵文真是时地利人和,正好自己又没办法过去。


  “你先下去,有什么事派人速来回报,要是两个人之间要出什么事,不用怕暴露身份,直接阻拦!”江子群吼了那几声,嗓子已经哑了。关越低着头没有再看他,了声遵命就出去了。


  关越顶着一脑袋的冷汗上了屋顶,子离发现他出来,身子就动了动,如鬼魅一般出现在他面前。“如何?”子离顶着一张棺材脸,问道。“还用问吗?你也知道我主要负责谁,递下那位刚才发那么大的火你也看见了,我可提醒你,现在他在里面情绪可没平复下来,你下去收拾的时候心点。”关越完后跟他错开身子,几步就跃到了旁边的墙垣。


  子离冷漠的双眼朝后宫的地方望了几望,心里自嘲是不是所有地女人都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他如今非常后悔当初被何青衣迷惑,现在连孩子都生了,再脱不开身。不过现在不是时候,他还要摸清楚在她身边跟着的那个神秘女人。


  在这之前还是不要暴露为好,他已经知道暗月回来的动静,正好又可以展开调查。子离没太大的愿望,只要对江子群没有太大影响,他也可以选择视而不见。可是正好处现问题的是他的女人,那人手段怎么样还不好,不过似乎看起来并没有那么简单。


  子离从上面下来,饶是有心理准备,还是被御书房这个被破坏的现场惊了一跳。他突然觉得江子群这次是真动了火气,具体怎么样他还不知道。


  地面上到处都是散落的奏折,有些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上面落满了鞋印,始作俑者离他远远的,坐在床上,脚上缠了纱布,看桌案倒成这个样子,想来脚应该赡不轻。“子离,你现在去宫外看看赵伯宴的坟墓,点几个人跟你同去,把墓挖开,看看里面埋的人。”


  子离领命出了门,江子群捏了捏眉心,仰面倒在了床上。他的脚还在一抽一抽的疼,可是到现在为止感觉自己还是发泄不出来,那种属于自己的东西马上就要被一直以来都十分厌恶的人抢走的惶恐侵占了他所有的思维。


  江子群突然就很想把自己灌醉,这是一件很好的事在他看来,醉了就能睡着,而且也不用在忍受这种心脏被放在火上烧这种痛苦。可是他现在没有办法叫人进来,今夜他为了接待关越,特地把守夜的人支开,让他们离的远远的,现在只能用眼看着。


  然后他就真这么躺了后半宿,一点都没有睡着,即使全程闭紧了眼。然后到了他上朝的时间,太监端着东西开门,所有人都被面前的景象惊呆了。老太监手里拿着拂尘站在最前面,后面一排准备伺候江子群上朝的,老太监看见满屋狼藉还以为是自己大清早的眼花了,后头揉了揉眼睛,才勉强从乱七八糟的各种障碍物中找到江子群躺在床上的身影。后面的太监抬头看了一眼,手一抖,差点将温热的手泼出去。


  他只听到前面他干爹低声念了句:“亲奶奶啊,这是怎么了啊。”然后所有的人都一个挨一个的往里走。老太监到了床边,江子群其实早就听见了,只是觉得很疲累,也不想动弹。老太监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臂,轻声道:“皇上,皇上,已经到了上朝的时辰了,奴才们都已经准备好了。”


  江子群睁开眼睛,老太监将他半扶着坐起来,才发现他眼底下浓重的痕迹,脚上缠着纱布血迹都已经干涸了。“皇上,您还能走吗?老奴看您受伤这么厉害,不如今就不上朝了,先让太医给看看脚吧。”


  江子群点点头,他这种精力,还有昨全部堆在一旁的奏折都已经没办法再拿起来了。相当于全废了。他现在一起来,感觉心里乱的不成样子,没办法再打起情绪去上朝,看下面一群大臣叽叽咕咕的吵架,为了各自的利益争的头破血流。


  他太累了,近来越到后面他越在想,自己当初选择坐上这个皇位是不是他真想要的,不过他开始不就只是为了复仇?到现在为止,他被繁杂的朝政拖累,真正想做的事还没查出什么头绪。


  他不愿意上朝要歇息一,前朝却已经炸了锅。有太监上来通报皇上脚不慎受了伤,太医已经在诊治,今日的早朝就散了吧。舒城微微拧了拧眉头,他周围的几个官员自己在窃窃私语。


  舒城直觉有什么不寻常的事,然后他在大臣们面面相觑的时候拂袖出了大殿。江子群这时候正生无可恋的到谅英殿里去,御书房毁坏的算是相当彻底。光是他踢翻的案桌,因为是之前先进贡的一整块金丝楠木雕刻的,质地坚硬,工匠制作的时候都是用的特制工具。


  因其质地好,寓意好,制作成型不论是光泽还是实用性在所有木料中都十分突出,江子群是觉不出来什么,可苦了工匠,因为他已经踢坏很多次案桌,偏偏御书房的案桌每制一次都要花大量金钱,且每次有且只有一个。


  就相当于,江子群在下一个新案桌完工之前都只能先凑合着用别的。还有那些可怜的奏折,江子群心腹太监将他们收拾了收拾,一查数量发现真的一半都不能用了,他叹了一口气,这些毁坏的还是要找人再写一遍,实在看不出字迹的坏了就坏了,那大臣也只能自认倒霉。


  御书房里一众太监进进出出,江子群被人扶着,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要去德英殿看看江诚,他脚没办法沾地,只能用轿辇抬过去,进去的时候就坐着另一种更简单一点的轿子,前后各有两个强壮的太监抬着。


  走在前面的人一声通报,吓了奶娘一大跳。她面前的摇篮里江诚穿着上好的丝棉袄子,摆在两边的手蜷在袖子里被动静一吓,抻了一下,两眼睛睁开,撇了撇嘴就开始哭。江子群扶着太监肩膀下来,德英殿里的奶娘抱起哭聊江诚,带着一串伺候的宫女太监向他行礼。


  “行了,都起来吧,把皇子抱过来,朕看看。”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情绪不是很高涨的样子。奶娘看着他那副样子,心里直打鼓。她好不容易把江诚哄的不哭了,才敢送到江子群手里。


  江诚黑黢黢的眼睛,瘪着嘴瞧着江子群,他来的不多,江诚对他的气息步熟悉。两个人大眼瞪眼,“哇”的一声又哭了。江子群皱着眉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过了百日的孩子开始有第点自己的想法了。


  他身子拼命向后仰,头转过去看着奶娘哭的撕心裂肺。奶娘知道他是想要找自己,胆战心惊的看了看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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