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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五章 江湖的顾虑


  汲言嗔怨:“知道错你怎么不说不会再犯的话。”

  Remember不上套,展现他无赖的一面:“我就算说了也会反悔,你要听吗?”

  汲言推开他,鼓着腮帮子瞪着他:“不必了。”

  吃饭时郗父说:“老三,你们打算结婚的事我听你妈说了。”

  汲言和remember有些紧张地放下筷子挺直背听候发落。

  梁曦睿因为出去训练了,并不知道,现在在饭桌上听到了也觉得很意外,但心底是为他们高兴的。

  郗父不紧不慢地继续说:“日子让你妈给你们选吧,你们想怎么做都可以,我们没有意见。小小,欢迎你正式成为郗家的一份子。”

  郗母笑着点点头。

  汲言真心地说:“谢谢郗叔郗姨。”她真心地感谢二老的理解和支持。

  因为高兴,remember和郗父郗母喝了不少,有些微醺。

  汲言给他煮了醒酒汤念叨:“没事你喝那么多干嘛,真是的。”

  Remember看着汲言的侧脸:“高兴嘛,抱一个。”

  “我才不跟酒鬼抱呢。”

  Remember直接强硬地将人拉入怀中:“你说了不算。”抱着人静了一会儿他说:“夫人,这件事跟老伍他们几个说一下吧。”

  汲言同意:“嗯,还要跟大哥和章一哥说。”这两个最重要的人可不能漏掉。

  Rmemember眯起眼不悦道:“你敢在我的怀里想别的男人。”

  “……”这个男人真是,她决定转移话题:“你喝的酒有些多,我去给你放水,你好好泡个澡吧。”

  Remember耍无赖:“一起。”

  “一起什么一起,越来越没羞没躁了。”

  在酒精的驱使下remember是不讲理的,霸道地直接拉着人就进了浴室。

  隔日,宋芳倩在工作中没什么精神有些兴致缺缺,实在忍不住,她在吃饭时终于开口问:“汲言,风信子有事吗?”

  汲言调侃道:“怎么?想他了?”

  宋芳倩有些害羞:“我是有些担心,他又没跟我说。”

  汲言无奈地嘀咕一句:“那个榆木脑袋…”就算不方便,也应该隐晦地说一声啊,看到一脸担忧的宋芳倩还在等着,她说:“他的确是有事,要过几天才会回来,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

  听到汲言这么说宋芳倩才安心,但是看到另一个情况跟她一样却完全不担心的人她很奇怪:“凝枳,你不担心吗?”

  宁凝枳有些不好意思:“江湖跟我说过了,他有空了也会给我发信息。”尽管知道他做的事很危险,也不会告诉自己,但他联系了自己,就表示他是安全的,她也会安心。

  宋芳倩受到打击,埋头工作去了。

  明明她跟风信子比宁凝枳和江湖的发展属于比较快的,结果那两人现在进度赶超他们了。

  伍信斐看戏:“啧啧啧,小小,你的人啊。”

  汲言装腔作势维持她最后的坚强:“你摇什么头啊,按规定本来就是不能透露的,他们又没错。”

  “你的人活该单身。”伍信斐丢下一句话就跑走了,他可不想受汲言的迁怒。

  汲言自个儿也是很郁闷的:“真是气死我了。”

  Remember憋笑:“老伍说得没错,风信子真的是活该单身。”

  “你差不多行了啊,难道我不知道吗?”汲言脸色变得有些凝重地叹气:“唉。”

  “怎么了?”

  “你别看风信子虽然比较迟钝又一根筋,但是他并不傻,小禾哥对我的感情,他才是最先发现的那个人并且提醒我。”因为风信子知道她的想法,所以才会提醒她。

  “所以呢?”

  “该操心操心风信子的思想工作了。”操心完一个人,又要担心另一个人了。

  Remember终于听出汲言话中的意思:“你的意思是,他知道宋芳倩的心意,却不打算接受?”

  “嗯。”

  “为什么?”

  汲言觉得也该跟他说明了:“风信子是单亲家庭,他的母亲很早就因为癌症过世了,他的父亲,是一名非常普通的派出所警察,风信子参军当兵之前,一直在练武术,帮过他父亲抓捕抢劫犯。在风信子刚刚参军还在新兵连那会儿,他的父亲遭到抢劫犯的报复,被杀害了。”

  “所以他认为是自己害的?”

  “当然是有的,你应该很清楚,身为一名特种军人亲人的觉悟和危险,那一关,风信子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跨不过去的疙瘩的。宋芳倩的家庭情况也是单亲家庭,所以他的顾虑,你应该明白了。”

  “我理解是理解,但你们这随便调查别人的行为啊,就不能改改是吧?让人知道了心里多不舒服啊。”站在汲言的立场上调查一个需要深交的人并没有错,可站在别人的立场上,那样的行为令人理解不了,觉得没有受到尊重,私人的隐私被别人知道心里实在是很不舒服。

  “所以你知道就行了,可别说漏嘴,要不然以后我就连你也不说了。”因为是他,所以她才会告诉他。

  Remember想到:“江湖身上的伤没好全,就又要去执行任务了?这也太没人性了吧。”

  汲言很是无语:“你是以为他们的能力就只能参加行动吗?别把他们想得就只会格斗开枪行不行?他们的其他能力也是很出色的,作战指挥和电脑技术可都是数一数二的。”她的人,全都是全能的。

  Remember一副幡然醒悟的模样:“也是。”看到汲言托着下颚打量自己,他觉得有些瘆人:“干嘛这么看着我?”

  “你是军人家庭出身,又是男人,应该很理解风信子,要不然,你替我去开导开导他吧。”

  “为什么是我去啊?”

  “开导人这种事做得多了我也烦啊,你既然已经确定是我丈夫了,总得替我分担分担吧。”费口舌也很累的,跟念经似的。

  Remember有些头大:“这种事我也没干过啊,我不会啊。”他当初对汲言的感情那么偏执时还是别人开导他的呢,而且也没有效果,他要怎么去开导别人啊。

  汲言不管那么多,直接决定:“没事,你先上,不行我再上。”

  “你说的咱俩跟传销组织给人洗脑似的。”这种怪怪的感觉还真是。

  “可不就是洗脑嘛。”这说得好听点事开导人,说得难听点就叫做洗脑。

  Remember想起:“说起洗脑,你平常也经常给我洗脑来着。”

  “你缠我缠得烦了,而且有的时候你又霸道又过分可讨厌了,我不得想想办法治治你啊。”她可不能让这男人太得意爬到她头上了,在这段关系里,她是绝对不会宠坏这个男人的。

  Remember因为汲言的淡定被气到:“你还敢那么坦荡地承认,欠收拾了是吧?”

  “休息时间到了,赶紧去拍吧,拍完了不是还有个工作要谈嘛。”等到的永远,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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