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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他又对我说要对我负责


  皇帝并没有理睬堂下跪着之人,拈起面前的葡萄,扔进嘴里。

  “大皇子身为当朝太子,深得民心,是最佳的人选。皇上!”姓候的官员匍匐在地,歇斯底里道。

  “单世子有何想法?”皇帝身子微微朝前倾,“镇南王不在,也就你能代表镇南王府了。”

  单秋白的心不由自主的往上一提,穿越过来一月有余,整日混在书院,未曾沾染半分朝堂之事。

  她用力咽下口水,犹豫了半会,跪坐在堂下,“回皇上,我……臣觉得候大人说的不错。”

  本来她想说:我镇南王府的事情还是交由我镇南王府来管。

  奈何一哆嗦便将顺嘴了,这下可就惨了,她爹回去要削她了。

  “哼,还算有点眼力。”跪在一旁的候大人斜视单秋白,低声蔑视道。

  皇帝始终将注意力集中在那盘葡萄上,漫不经心的说道:“那就交给大皇子了。”

  随后大皇子跪坐在候大人的身旁,“多谢父皇,儿臣定不辱使命。”

  单秋白远远的便闻到了离昭身上的檀香,令人禁不住神定气清。

  皇帝始终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却又好似有什么心事,抬起头,“朕听说世子喜欢吃葡萄,赏你了。”

  单秋白被突然那么一赏,愣住了。按照宫斗剧的操作来看,这葡萄是什么意思?好的还是坏的?接还是不接?

  就在单秋白纳闷的时候,突然在他的身旁跪下了一个人。

  “草民反对!”

  草民?声音还有点熟悉!

  单秋白扭头一看,被吓得往不禁往后仰。

  卧槽,是鱼含笑那个小贱人!他娘的,啥时候遛进宫的,还穿了一身男装。

  单秋白挪挪膝盖,想要远离这货。

  “嗯?”皇帝用鼻腔发出一个字,帝王有生具来的威严镇压这整个房间。

  一旁的太监见此,急忙遣散了翩翩起舞的宫女、演奏的乐师。

  但鱼含笑好似没有感觉皇帝的威压似的,挺着胸膛,“草民认为应当派遣二皇子。”

  皇帝端坐起来,眉头轻皱了一下,“你是谁?”

  太监见皇帝脸色发青,掐着嗓子,“放肆,竟敢冲撞龙颜,还没拉出去砍了。”

  单秋白又不禁忍不住吐槽:玛丽苏的世界真的不一样啊,女主如此清新脱俗,下人、小厮一律仗势欺人,等会是不是所谓的男主要出来救场了。

  果不其然,“慢着。”二皇子从一旁的座位上站了出来,跪坐在鱼含笑一旁,“还请父皇赎罪。”

  单秋白斜眼左右一瞟,左两个,后两个,把他夹在中间,若是有刺客行凶,改往哪边逃?毕竟在玛丽苏剧情中最危险的便是挨着男女主,一个不小心便会被拉下垫背。而且被刺杀、坠崖之类的,时常发生,不用担心不会发生。

  “你为这昏君说什么好话呢?”鱼含笑拉着一旁的二皇子,等着圆鼓鼓的眼睛,怒吼道。

  话音落,众人纷纷大气不敢出,众人纷纷匍匐跪拜。离月也不列外拉着鱼含笑的手跪拜,鱼含笑却像个骄傲的孔雀高高抬着头颅。

  乖乖,胆子还这么大,才穿越没多久就赶指着正主的鼻子骂昏君,流弊流弊。可惜人家是女主,若不清新脱俗一点怎么叫女主呢?

  单秋白汗颜,她还是怀念那个初次见面时拉着自己手纯情的小女孩,现在的鱼含笑简直太他娘的雷人了。

  可是单秋白更想吐槽:你他娘的能不能让老子坐下再跳出来,老子晕马车晕了一天了,还要陪你们在这跪着。

  皇帝从高堂上走了下来,走到鱼含笑的面前,冷笑一声,“你说朕是昏君?”

  鱼含笑高抬头颅,反问:“难道不是吗?”

  “第一次有人说朕是昏君,你倒是说说朕怎么个昏君法?”

  就在皇帝走到鱼含笑面前时,单秋白感觉到一股寒气,直逼面门,她忍不住哆嗦两下。

  她觉得皇帝心中肯定是在想:呵呵,女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

  二皇子百分之白是喜欢上这鱼含笑,看他一脸紧张就知道。这皇帝也被鱼含笑勾起了注意,妈呀!她觉得她穿成了父子同时喜欢上一个妹子的狗血番。

  “不听人进谏,口口声声喊拉出去砍头,不是昏君是什么?”鱼含笑顶着威严,没有丝毫畏惧。

  皇帝蹲下身,抓着鱼含笑的下巴,轻蔑道:“你是又什么东西,女扮男装混进来,有何居心。”

  单秋白忍不住扑哧的笑,在玛丽苏的剧情中居然还有人能识别出女扮男装,奇迹啊奇迹。

  一旁的离月匆忙解释道:“回父皇,这是……这是……她与孩儿早已私定终身了。”

  说完,小脸还有点羞红。

  离月的坦白说不准还能救鱼含笑一命。

  但是鱼含笑何许人也?玛丽苏剧情的女主!会领你好心?

  “你在胡说什么?什么私定终身?”鱼含笑一口否定。

  离月偷偷的拉着鱼含笑的手往后拽了一下,示意鱼含笑不要多嘴。

  鱼含笑根本不领情,瞪了两眼离月,转而对皇帝说道:“做为明君,应该多听听其他人的意见,这样才能更好的治理江山。”

  听了别人的意见就能治理江山了,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皇帝嗤笑道:“朕倒是要听一听,你有何明谏?”

  鱼含笑甩开离月的手,“二皇子常年在外,深知百姓的疾苦,若是让他去宁远治水,必定能事半功倍。”

  没办法,玛丽苏剧情的女主果真不一样。生活在底线的百姓有些穷得吃土,二皇子吃过吗?

  皇帝长笑一声,“深知百姓的疾苦?离月这是你的意思吧?”

  离月将头低得更凶了。

  “这女子果真是你的心慕之人,若是寻常的你根本不会轻易朝朕低头,永远都是一副潇洒的样子。”皇帝抬起头,目光凝重,“传朕旨意,派候卿、太子、二皇子,还有这名不知姓名的女子一同治水,若是宁远死一名百姓,朕便砍了她的头。”

  皇帝继续道:“朕累了,宴会继续。”说罢,便转身离开。

  匍匐跪在地上的单秋白瘫倒在地上,长舒一口气。

  终于结束了。可以回家了。

  单秋白用手撑着站立起来,朝着自己的位置走过去,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猛喝一口水。

  谁也没有打招呼便离开了。

  照她的意思来看,真爱生命,远离这无间地狱,好不容易穿越有一次,不能轻易狗带。怎么也要和古代的小姐姐谈一场刻骨铭心的爱情。

  这许久连条正经的母狗都没遇到,别说是妹子了,若是死了,那真是可惜了。

  住嘴,如花、似玉不是女的!

  于是单秋白继续坐着她的马车颠簸着回家了,依旧是颠得她想吐。

  街上空无一人,只有相距甚远的纸灯笼照耀着前方黑暗的路,灯火摇曳,欲灭不灭。

  只是出门没看黄历,他娘的又遇到了刺杀。

  就在她闭目养神的时候,刀光突然而过,削掉马车顶。

  单秋白捂着胃,走出马车,盯着十七八个黑衣蒙面刺客,大喊道:“你他娘的,老子让你们有去无回。十六!”

  刺客们顿时挺住了手中的刀,想来是之前在怡红院刺杀她的流沙,似乎有点忌惮十六。

  冷风吹过街上的落叶,十六不见踪影。

  单秋白嘴角一抽,心止不住的往上提,擦了擦额头的汗。心道:难道今日便要丧命于此了吗?说好的贴身保护,结果他娘的,没了踪影。若是放在主角身上,肯定能逢凶化吉,奈何她只是个小炮灰。

  但怎么也得挣扎一下,万一就逃脱了呢,咸鱼也是有梦想的。

  “还愣着干嘛,还不给本世子打!”单秋白指着一旁的小厮道。

  领头的小厮,诺诺道:“是,是,是。”继而转头朝向了其他的小厮,“还愣着干嘛?我们是镇南王府的人,不能砸了镇南王府的招牌。”

  而后,众人从马车下抄起家伙,朝着刺客厮杀了过去。

  容不得她多想马车地下藏了刀为什么能进出皇宫,单秋白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瞅着巷子便往里面钻。

  眼尖的刺客并不想和那些家丁、小厮纠缠,“镇南王世子在那边,快追。”

  没能被家丁牵扯住的刺客紧跟着单秋白的步伐。

  单秋白喘着粗气,拼命的往巷子中钻,突然被一块石头绊倒,在淡薄的月光照射下,单秋白显得狼狈不堪。

  她强忍着疼痛,抬起头,只见前方直直的立着一堵墙,无路可逃。

  刺客逼近,危险在即。

  她站了起来,一把刀突然架在她的脖子上,吓得她不由自主的抖了两下,恐怖着脸说道:“大兄弟,有话好好说。还有将你的刀拿开点,凉。”

  但是刺客并没有理会她,将刀逼近单秋白的脖子,血腥味弥漫在空中,一条血红色的线出现在单秋白雪白的脖子上,血腥味弥漫在空中。

  霎时,伴随着樱花香,架在单秋白脖子上的刀被弹开,断成两半,刀尖部分落在了地上。

  得救了。

  赶紧跑?

  单秋白并没有,她深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单秋白趁着对方错愕的时候,抓住那半把刀,架在一个刺客的脖子上,威胁道:“说,到底是谁派你们来刺杀我。”

  只是实力悬殊过于大,被她扼制住的刺客反手便给了单秋白一计,硬生生的落在了单秋白的肚子上。

  单秋白额头青筋爆起,白皙的皮肤瞬间铁青,后背全湿了。

  刺客黑影逼近,危险再次降临。

  单秋白懊悔,刚刚为什么不逃?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就在她安静等死的时候。

  宛如轻纱般的月光下,樱花从天而降。

  刺客们被这一幕惊奇到了,抬起头来看莫名出现的樱花。

  突然樱花幻化成一把把锋利的小刀,穿过刺客们的皮肤、血脉。瞬间血流成河,宛若无间地狱。

  白衣男子也伴随着血液飞溅出现了,他从高空凌云而起,并未踏过血液横流而肮脏的地上,而是直接降落在单秋白的身边。

  伴随着樱花香,他轻言道:“我说过我会对你负责的。”

  是那个碧池,苏碧海!

  单秋白渐渐的眼神迷离,昏倒前心底只有这一个念头:这出场太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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