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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他来救我


  一刻钟过去后。

  “小白。”有人在轻唤她。

  好像有人在叫她,是来救她的吗?但是单秋白瞬间便打消了这个念头,这可是地牢!关押镇南王府世子爷的地牢,怎么着也要固若金汤才配得上她的身份,怎么会有人毫无动静的闯进来。

  “小白。”有人轻拍她的肩膀。

  单秋白嗅到了一股樱花香,她强硬着头,转了过去,是苏碧海!

  她的内心原本尽是空白,瞬间脑海如云海般翻涌,笑脸如榴花般绽放。

  苏碧海微笑着说道:“我救你出去。”

  “可是……”单秋白欲言欲止。

  “镇南王已经不在了,二皇子拿到了镇南王府的兵权。皇上早就看镇南王府不顺眼,镇南王府谋反就算是假的,也会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我带你离开吧!”

  她明明想问的是——可是你会不会有危险?

  苏碧海边掏出一串钥匙试着打开牢房的锁,边说道:“小白不要太伤心!放心,我带你去北疆,不要怕。”

  发生的事情太多,单秋白已经没有过多的精力去思索当下该如何是好。

  苏碧海拉着发愣的单秋白走出牢房,只见外面的小吏瘫倒一片。

  苏碧海解释道:“用了点迷药,趁他们还没醒,赶紧走吧。”

  出了牢房门,苏碧海御起轻功,身如幻影,躲闪着巡逻的士兵。

  单秋白搂着苏碧海的脖子,被抱在怀中,看着苏碧海周围飞舞的樱花,突然理解了玛丽苏电视剧、小说为何深受女孩子的欢心。此时她真的觉得自己是那个被爱的女孩。

  单秋白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为什么救我?”

  “因为喜欢你。”

  “可是……可是你为什么喜欢我?”

  “我也不知道,当我见你的第一眼我便觉得你很像一个人。”

  单秋白一听莫名的紧张,更加用力的搂着苏碧海的头,“像谁?”

  “一个女孩子,她特别喜欢送别人粉红色的玉佩。”苏碧海顿了顿,继续说道:“在我很小的时候和家人来长安游玩,可是和家里人走散了。我在街头遇到一群小混混,他们要抢我的钱。就在我哭得稀里哗啦的时候,一个女孩子如天神般出现,替我打跑小混混,帮我抢回了我的钱,陪我在长安游玩了一天。虽然我的钱都被她花光了,但是我还是很开心。”

  “所以你喜欢她?”

  苏碧海望向单秋白,“我只心慕你,不过……”

  单秋白的脸被羞红,心里仿若万朵炫丽的烟花绽放,却被苏碧海那两个字“不过”弄得紧张不已,急匆匆的问道:“不过什么?”

  “她和你一样喜欢送别人粉红色玉佩。”

  我他娘的喜欢送别人玉佩?不,应该是原主!单秋白心底顿生落寞,自己终究不是个主角!

  就在单秋白情绪错愕的时侯,苏碧海开口道:“我们到了!”

  只见苏碧海纵身一跃,跳到一辆马车上,而后将单秋白放在马车的软塌上,掏出一个青花瓷瓶。羞红着脸递给单秋白,“这个……这个药你先涂在身上吧。”说罢,便转身驱赶马车离开此地。

  苍茫的月色下,单秋白握紧手中的瓷瓶,暗自反问自己:真的就这样离开长安了吗?阿爹真的死了吗?苏碧海他对我好是因为那个小时候让他念念不忘的女孩,还是原主?亦或是现在的自己?

  容不得她多想,因为苏碧海驱赶着马车离开了,没有给她思索的时候,更因为她深知不逃,便只有死路。没有哪一位皇帝容忍得了如此祸心,特别是像这样手握兵权的镇南王府。

  “停下!列行检查!”还未到城门口,两名小兵便把他们拦了下来。

  单秋白的思绪被打断,心瞬间往上提了一下,万分紧张。

  “大人,家中妻子深受重伤,能否方便方便。”单秋白透过门缝,瞥见苏碧海将两大锭银子递到两人的面前。

  其中一名小兵犹豫不决,“这……这……”

  另外一名小兵伸出手,取走了银两,踹了同伴一脚,低声喃喃道:“你是不是傻?”随即对苏碧海说道:“没什么事了,走吧走吧。”

  苏碧海拱手作辑,“多谢官爷。”

  单秋白长吁一口气,虚惊一场。

  就在两名小兵揣着银两,满怀心喜转身离开时,突然横空出现一把冷若寒霜、晶莹剔透的剑,横穿过小兵的动脉,铲断青石板,插入地中。小兵瞬间血液横流,血喷溅在地上,在淡薄的月光下熠熠发光。

  “单秋白!”离月咬牙,怒道。

  单秋白一听是离月,心情压抑的各种情感在一瞬间爆发。

  她推开门,怒目道:“你他娘的,有完没完,都说了你相好的老子不知道在哪里。我他娘的好不容易要逃出去,你来破坏个求,兵权你都拿了,你还想干什么?”

  一阵唾骂之后,单秋白觉得心情舒爽了很多,心里暗自道:反正他娘的自己也是个炮灰,迟早要领盒饭的。

  而后又后悔起来,说不准他们能逃的。

  她偷偷看了苏碧海一眼,生怕苏碧海咒骂自己鲁莽,继续道:“你到底想干嘛?”

  “我……我……”离月支支吾吾并没有回答,似有几分狼狈,目光闪躲不停。

  半响,离月像是找到了话题一般,“单秋白,你是朝廷钦犯,怎可畏罪潜逃?”

  “所以你是来抓我以证大义的吗?”单秋白反问道。

  “我……”离月欲言欲止。

  苏碧海见此,握着单秋白的双手,目光坚定,仿佛在说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怪罪于你。“我会带你离开,放心!”

  可离月走过去拔起插在地上的剑,指着苏碧海,“拿开你的手。”

  苏碧海并没有给与过多的理由,抱起单秋白便要离开。

  离月的剑横在两人的去处,苏碧海御起樱花,朝着离月攻了过去。空中的樱花飞舞着,与离月手中的剑,不相上下。

  单秋白紧紧抓着苏碧海胸前的衣服,心急如焚。因为她觉得苏碧海是怎么也打不过具备男主属性的离月。“你还是放下我走吧。”

  她觉得她不应该拖累苏碧海。

  “傻瓜,我怎么可以放下心爱的姑娘。”苏碧海安慰着单秋白,控制樱花的速度更快了。

  “可是我这么弱真的会拖累你的!我们还没有出城门,城门口还设着关卡,我们是逃不出去的,你没有必要为我丧命于此。”

  苏碧海微笑的看向单秋白,“我们一定会出去的。”

  话音刚落,一支箭突然出现,直穿过苏碧海的胸膛,在月光下熠熠发光的箭头立在单秋白的眼前,狰狞的滴着血。

  单秋白一片空白,直勾勾的看着苏碧海咬着牙,强忍着疼痛。

  离月冲上前,拽住单秋白的手往回拉,但是苏碧海不放手。

  “放开她!”离月怒吼道。

  苏碧海并未松手,离月拿起剑,狠狠的朝着苏碧海的要命处扎了去。

  单秋白另外一只手狠狠的推开苏碧海,用自己的血肉挡在离月的剑前。

  剑毫无疑问狠狠扎入血肉之中。

  一向贪生怕死的单秋白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谢谢你一直以来的关心!老子的刀还是老子自己扛!

  “小白,你干什么?”离月怒吼道。

  苏碧海眼中满是着急,顾不上胸口插着的那支箭,走上前来,“小白,小白……”

  离月并未等苏碧海靠近,紧紧的将单秋白揉入怀中,压抑不了自己内心的情感似的,低声啜泣道:“你怎么这么傻?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单秋白并没有将目光转移到离月身上,而是对着苏碧海大吼道:“快走快走!”

  苏碧海直勾勾的盯着离月,眼中全是怒火,“放开她!”

  离月更用力的将单秋白揉入怀中,继续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苏碧海脸色发青,眉头直立,双手控起樱花,朝着离月攻击过去。

  樱花漫天飞舞,仿若无垠的雪夜,却比寒冬的雪花更冷冽,带着杀气与怒火。片片花瓣化为锋利的短刃,朝着离月攻击过去。

  离月仿若痛失爱人般,悲伤的将自己置身与一个黑洞洞的屋子中,听不到别人的呼喊,更感觉不到危险正在靠近。

  樱花短刃离他更近了

  顿时空中闪过许多兵器剧烈碰撞的白光。樱花刃被不知名的某物震碎,失去了生机,软弱无力的飘落在地。

  离月、单秋白前站立着一个黑漆漆的人影,手中握着的刀,在月光的照射下,更显冷冽的杀气。

  是十六!

  “快走!”单秋白软弱无力的对着苏碧海说道。

  苏碧海离得远,并没有听清单秋白的关切,但是单秋白的话一字不落的落在离月的耳中。

  离月冷眼看向苏碧海,找不到丁点明月清风的神韵,他更像个从地狱杀出的罗刹鬼,“暗杀,杀了他。”

  十六闻声后,提刀朝着苏碧海攻了过去。

  “不要!”单秋白在离月的怀中挣扎着,脑海中闪过的尽是苏碧海的温柔细语、数次相救,就连第一次见面苏碧海厚着脸皮说要娶她的轻挑话语。

  此时此刻单秋白觉得自己是男是女已经不重要了,甚至还有点小期待和苏碧海逃离至北疆的日子。

  就在眨眼间,苏碧海的腹部被刀横穿而过,而后残忍的刀抽了出来。

  血腥味在空中更浓郁了,也刺激着单秋白。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单秋白见此不停的问。

  为什么单父会死?为什么鱼含笑那个小贱人不见了要怪罪在自己头上?为什么她不能和苏碧海浪迹北疆?为什么苏碧海会死?为什么杀他的那个人是十六?

  单秋白抓着离月前胸的衣服,朝着他怒吼道:“为什么?”

  可是等不到回复,单秋白便昏迷了过去,瘫倒在离月的怀中。

  搂着单秋白的离月望着单秋白憔悴的脸,伸手擦掉她眼角的泪水,喃喃道:“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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