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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3.考试结果出来了


  第 293 章

  余秋听几个哭成小花猫的小姑娘抽抽噎噎地将事情始末说了个大概, 不由得又心疼又好笑。

  她挑高了眉毛:“就这点儿小事?”

  田雨急了,直接跳起来:“这可不是小事, 这很严重的, 余秋。”

  个人生活作风问题是大问题。

  田雨清楚地记得,他们巷子里头有个姐姐叫二妹头,平常老喜欢跟男孩子混在一起。

  大人们都让其他小孩离她远点儿,说她是女流氓不学好。街道里头有个流氓学习班,她每次都会被推进去学习。

  可惜学习班结束了, 她也没学好,还是跟以前一个样子,而且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后来有一天晚上,她跟个男流氓亲嘴的时候, 被工人纠察队逮到了, 然后他们拖着她上台去劈斗。

  他们让她“坐飞机”, 后面有人踹她的屁股,二妹头站不稳就从台上滚了下去, 脑袋砸在了石头上,淌了好多血。

  田雨跟学校里头的女同学被带过去看劈斗, 二妹头就在她眼前摔断了脖子, 下面也在淌血。

  她们都吓坏了, 好多人往外头跑,田雨被推倒了, 就摔在二妹头旁边。

  二妹头认出了她,还说了一句:“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那是二妹头跟她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也有可能是二妹头留在这世间的最后一句话。

  那天晚上,田雨就听母亲说,二妹头死了。

  有人说她是摔断脖子死的,也有人说她流产了,淌血淌死的。

  田雨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怎样,她只知道二妹头就这么死了。

  那天晚上她做了一夜的噩梦。她想起小时候跟弟弟叫街上的小流氓堵住了,问他们要钱。是二妹头直接抓着夹煤球的火钳过来,打跑了小流氓,还给她跟弟弟塞了个莲蓬,让他们不许哭了。

  她就抽着鼻子吃莲蓬,结果吃着吃着那莲蓬变成了二妹头的脑袋,在淌着血。

  第二天早上,她妈才发现她发了高烧,整个人都已经烧糊涂了,嘴里头一直喊着二妹头姐姐。

  她们从小在一条巷子里长大,田雨管二妹头叫姐姐。只是二妹头变成女流氓之后,她们就不再说话了。

  “其实她不是坏人。”田雨哭得没有办法停下来,“我妈说是因为没人管,她才会这样的。她小时候是整个巷子里头最懂事最能干的姑娘。”

  二妹头的妈妈生病去世,她爸爸又找了一个,二妹头跟她哥哥就没人管了,后来二妹头成了女流氓,她哥哥变成了小偷。

  田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妈说没有妈妈是不行的,男人根本就不管事。我下乡的时候,我妈说,千万不能犯个人作风错误,不然就完蛋了。”

  田雨觉得问题的关键就是余秋没有妈妈,于教授虽然没有在给小秋找个后妈,可是他工作这么忙,根本就顾不上关心女儿的事情,没有妈妈在旁边提点着,所以小秋才犯错误。

  “都是我不好,我说要关心照顾帮助你的,可是我没有做到。”田雨一边哭一边做自我检讨,“我还说要给你做入团介绍人,可是我这个介绍人很不合格。我什么事情都没做好。”

  余秋看着她又伤心又自责的模样,忍不住心疼。

  她搂住了田雨的肩膀,开始哄小姑娘:“没有的事,我们家小田老师最好最棒了,我们家小田老师做了好多的事情。”

  田雨却一点儿也没被安慰道:“你哄我,我们睡在一个窑洞里,我却什么都不知道。我太不关心你了。”

  余秋赶紧揉着小姑娘 的脑袋,柔声细语地安慰:“怎么会不关心呢?我们小田对我最好了,我最喜欢我们小田了。”

  结果田雨嘴巴一撇

  ,又开始掉金豆子:“你别骗我,我又不是二丫。”

  余秋一颗心都要化了,真是恨不得将一脸孩子气的小姑娘揉进怀里头好好地稀罕一回。

  她赶紧甜言蜜语:“怎么会呢?我们小田是大姑娘啊。二丫还是小孩子呢。”

  郝红梅也小心翼翼地扯余秋的衣服袖子,小声嘟囔着:“小秋姐,你不要不当回事。我这次过年回家,有个阿姨家里头出事了。”

  她家的女儿也是下放知青,不过去年通过招工回城了,还找了对象结了婚。

  但是结婚第二天,那位阿姨的女儿就被赶回了娘家,因为新郎发现她不是处子之身。

  这件事闹得非常大,那阿姨的女儿被逼得要自杀。因为单位也在追究她的个人生活作风问题,厂子革委会一直追着她要她交代流氓罪行。

  那位姐姐实在承受不住,就吊在了单位的门框子上,但是因为关她的那间屋子年久失修,木头已经腐烂了,结果门框子折断,她摔了下来没死成,又让人看了笑话。

  本来郝红梅家里头是从来不跟这个小女儿说任何这方面的事情的。

  但是发生了这场悲剧之后,郝红梅的母亲严肃地跟女儿做了交谈,告诫女儿千万不要犯错误。

  因为一旦出了事,就算男方被处罚了,女孩子也没办法抬头做人。人家照样会觉得你生活作风有问题,以后只能夹着尾巴做人,永远低人一等。

  要是找了对象结了婚,两口子吵架的时候,别人都能拿这句话压死你,让你永远没办法翻身。

  陈敏也拉着余秋的手,忧心忡忡道:“小秋,你还记得那个人吗?就是那个绒癌。”

  “何东胜跟她没关系。”余秋立刻替自己的男友辩白,“当时她溺水了,何东胜只是在现场急救而已。”

  “我不是说这个。”陈敏急得跺脚,“我是说她后来那样了,流了产回来,就是她治好了病,她也过得很艰难。”

  他们这些赤脚大夫离开县医院的时候,张楚茹就没有单位了。当时负责通知的人一开始说是让她自己好好养病,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不能适应工作岗位。

  后来张楚茹的母亲在追着问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去上班,那人就不耐烦起来,毫不留情地鄙夷道:“你女儿做了什么脏事,你自己心里头没数吗?她这个样子还要当国家工人的话,那以后人家怎么看我们厂里头的女职工?还以为个个都这样进来的呢。”

  其实他们都清楚这就是一句托词,反正想找事情的时候,总归都能找到理由的。但是张楚茹个人生活作风的确留下了话头子,叫人一捏就是一个把柄。

  陈敏满脸忧虑:“小秋,这个事情太严重了,你不能啊。”

  女孩子不能犯错误的,一步错就是步步错。

  余秋看着这三张写满了担忧的脸,心里头又软又糯。

  她不觉得这些姑娘可笑,她只觉得满满的感动。

  就好像祥林嫂一头撞在香案上,以此来反抗改嫁,没什么好值得被嘲笑的。整个封建礼教社会,不都一直强调从一而终吗?烟锁重楼,那一座座贞洁牌坊锁住了多少女人的人生。

  祥林嫂不过是封建社会合格的教育品,而哪个时代的统治者不希望自己的子民是这样顺从的合格品呢?

  有自己的思想就意味着不稳定啊。

  眼前的这三个小姑娘正是符合这个时代教育需求的正派姑娘啊。

  与其苛责嘲笑她们,不如 想想这个时代究竟有多荒谬。

  何况她们还怀揣着如此真诚的心,希望帮助自己的朋友。

  余秋轻轻叹了口气,抬头看墙上的钟:“你们等会儿,我先去处理病人的事情,等忙完了再回来跟你们好好说话。”

  陈敏赶紧跟着起身,也要出去,结果却

  被余秋拦住了。

  她指指小姑娘的脸,连连摇头:“算了,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要出现在病人面前,人家要被你吓到的。”

  陈敏顿时羞愧不已,感觉自己浪费了宝贵的时间,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她们光顾着哭了,居然什么正经事都没做。明明还有那么多病人等着看病呢。

  余秋摸摸她的脑袋:“你去打盆水,你们几个好好把脸洗洗,然后用毛巾敷敷眼睛。要是我事情多,回来的迟,你们就自己看书,青春多宝贵,没机会浪费。”

  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应该是他们三个人帮助自己的同伴余秋回归生活正轨,知青的生活当中不应当有爱情,他们应当将所有的精力全部奉献给建设国家。

  结果余秋一回来一发话,场面就全部由余秋控制了,她说让她们洗脸看书,三个姑娘居然谁都没有提出异议。

  余秋的确也没敷衍她们,她自己上楼,跟病人做了交谈,然后签过字以后就开了医嘱,叫护士去打甲氨蝶呤。这在2019年是常规用来给宫外孕患者做保守治疗的方法。

  等到忙罢这件事情,她又去产房看了一眼,确定没有什么急重症要处理,这才重新返回到楼下的值班室。

  三个小姑娘已经洗干净了,每个人眼睛上都搭着条毛巾,乖乖地敷着红肿不堪的眼睛。

  听到响动,田雨要拿下毛巾,却被余秋阻止了:“就这样吧,我下面要说的话,我希望你们进了耳朵入了心,就死死烂在你们的心里头,永远不要拿出去说。”

  田雨被吓到了,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下意识的喊了一声余秋的名字:“小秋。”,似乎想要阻止她接着说下去。

  然而开弓没有回头箭,余秋根本就没打算停下来:“我先跟你们说个故事。”

  她说的是张爱玲的《第二炉香》,故事里头的英国姑娘愫细从来没有受过性教育,在新婚之夜受到了极大的惊吓,逃了出去。她的丈夫因此被不明所以的人当成变态,丢尽了脸,从此在学校里抬不起头,最终在沉重的舆论压力面前不得不自行了决。

  郝红梅到底年纪最小,好奇心最强,一听故事就津津有味,还忍不住发表自己的评论:“这个妈妈有问题吗?她自己都生过两个女儿了,总不可能不知道里头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她怎么能不告诉女儿,完了还带女儿跑到别人家里去一家家的受苦。她这么搞的话,她女儿还怎么嫁人啊?”

  陈敏也在旁边愤愤不平:“肯定不嫁人了呀,你没听到,她家还有个大女儿,大女儿的丈夫也是这么自杀,然后大女儿一直没结婚吗?

  天呐,她就是故意这么做的,她逼死了自己的两个女婿,然后让自己两个女儿再也不可能嫁出去,就这么一辈子生活在她身边。”

  田雨小声嘟囔了一句:“她到底要干什么呀?”

  “这就是她想干的事情啊。”余秋微微一笑,“她可以营造出一个没有性的环境让女儿永远都是他的附属品,永远也没有办法拥有正常的生活。这不是纯洁,这是变态,这是在剥夺人的正常情感和正常需求。那些口口声声说爱与性丑陋的人难道是从石头缝里头蹦出来的吗?既然如此丑陋恶心,他们是不是应该唾弃父母,居

  然这么恶心地把他们生出来?作为恶心的结晶,到底是什么鼓励他们顽强地活下去,竟然没有恶 心自己?”

  田雨忐忑不安地喊了声余秋的名字,像是要阻止她再说下去。直觉告诉民办教师,她的同伴会说出非常可怕的话。

  余秋伸手摁住小姑娘想要拿下毛巾的手:“这个问题的答案就藏在《祝福》里头,祥林嫂的第一个婆婆为什么要将祥林嫂卖到山里头给人当老婆?她难道不应该让祥林嫂守寡,然后好给他们家族这一

  座贞洁牌坊吗?

  原因很简单婆婆也不相信什么贞洁牌坊,什么从一而终。如何最大限度地攫取利益才是根本。

  假如祥林嫂是自己改嫁,婆婆当然不愿意。她关心的不是祥林嫂下半辈子的幸福,她只关心能不能利用祥林嫂最后捞一笔钱。

  当这个利益实实在在的时候,什么贞洁牌坊就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当贞洁牌坊带来的利用足够诱人的时候,她就又会跟她的儿媳妇强调什么从一而终。

  对,这就是当权者丑陋的嘴脸,上下两张嘴皮,他们从来不相信自己说出去的话,又或者他们假装相信自己所说的是真理,但实际上他们从来都没有这么做过。

  他们做的就是不停地变化标准,按照他们的需求塑造出标兵楷模,然后要求所有人向他们靠齐。

  一切不符合他们利益诉求的人,那都是离经叛道,那都是烂破鞋,臭流氓。通过一次次的劈斗他们,让所有人心里头都产生恐惧心理,谈性色变,谈爱更色变。

  如果说革命的目的之一是推翻封建礼教的迫害,那么现在又算是怎么回事?当爱情这种东西不存在吗?当人类不需要性吗?当人类是畜生,有繁衍种族需求的时候,就直接让他们□□,然后怀孕生下孩子就可以了吗?

  也许这个方法不错,效率最高,就像养猪场给种猪配种一样。只是养猪场的种种都可以闹脾气,人难道不可以吗?不可以有自己的情绪,也不可以有自己的心理需求吗?

  对,也许人活的连畜生都不如,而是标准的机器人,不需要情感,也不需要思想,只需要严格按照命令执行就行。”

  田雨又一次喊了余秋的名字,近乎于哀求:“小秋,你不要再说了。”

  她说的这些话实在太可怕了,她怎么能说出这些话?天呐,她想要批评什么,她简直就是在反动啊。

  余秋苦笑:“我当然知道,有些话不能说,我说的这些话,已经足够我被拖出去乱棍打死或者枪毙100回。这就是最荒谬的地方,否认是人。既否认自己是人,也否认别人是人。真奇怪,身而为人这件事情,有这么耻辱吗?为什么非要摆脱自己是人的身份?世界上没有神仙的,人为的造出一个神来,没有任何意义。人类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高等的净化生物了。”

  田雨掉下了眼泪,即使他脸上搭着毛巾,小姑娘仍旧抽噎起来:“小秋,小秋,你不要说了。”

  她害怕极了,她的朋友怎么可以说这些,真的不能说啊。

  “你们不觉得不能说,本身就是最荒谬的事情吗?先法赋予公民言论自由,却因言获罪。只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

  余秋微微地笑了,“好,这个故事我想说的是,不是所有的母亲都伟大,也有很多母亲非常可怕。

  他们对儿女的占有欲已经到了畸形变态的程度。

  而我更加想说的是,无性的世界极其荒谬,最终会导致各种各样的悲剧。

  我们现在这个世界是无性又无爱。不要跳起来,听我说完,你们自己看看书店里头摆设的哪本书在歌颂爱情?如此刻意回避假装不存在是为什么呢?

  爱情不是少数人的特权,爱情是每个人都可以拥有的美好感情,它不会随着人的身份低微而一并 卑微下去。人不应该谈爱色

  变,人不应该否认自己是人,人应该正视自己的需求,人应该拥有自己独立的人格尊严思想以及思考。任何试图剥夺人正常情感体验的思想都是可怕的,所以我们批判存天理灭人欲。

  任何拒绝思考的模式,都是荒谬可笑的。如果没有自己的思考,既然已经有马克思主义了,为什么列宁还要再发扬光大?同样的,已经有马列主义在前,为什么我们的领导人还要有自己的思考,然后提出自己的思想,全盘照搬不就可以了吗?

  当然不行,这个世界极为复杂,没有一个模式可以放在任何地方都能套用,必须要有自己的思考,有自己独立的思想。

  这才是我们身而为人最宝贵的地方,因为我们有自己的思想,我们可以明辨是非,我们可以自己思考,而不是人云亦云,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哪个声音大,哪个声音就是真理。是非对错,只能通过实践才能得出结论。主席说的没错,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三个小姑娘呆呆的,搭在她们眼睛上的毛巾还没有被取下来,让她们的样子看上去有些滑稽可笑。

  余秋没有笑,她看着那三张稚嫩的脸,轻轻叹了口气:“我知道我的这些话有多大逆不道。假如你们想去举报我的话,我也不会拦着。因为我相信,你们即使举报我,也不是出于私心,想要打击报复我,而是你们真的相信我错了,想要挽救我。不过,我希望你们在做这件事情之前,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到底是不是一点儿道理都没有。这就像治病救人。如果一个方法是错误的,那么健康人也会被治成病人。”

  她伸手拿下了小姑娘们眼睛上搭着的毛巾。

  经过冷敷之后,小姑娘们看上去好些了。

  余秋冲他们微微笑:“你们是我的朋友,所以我才敢冒险在你们面前说这些掏心窝子的话。

  韩晓生跟陈媛的爱情值得你们去歌颂,但同样,我跟何东胜也没必要被唾弃,我们都是发乎情止乎理。

  虽然自由这个词像是禁区,可是我要说,我们的身心都是自由的,自由与规则的关系是自由满足我们自己的身心需求,规则让我们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不至于伤害到别人。

  只要满足这两点,就没问题。

  我跟何东胜谈朋友,我没有做错任何事,他也没有。如果觉得我们做错了,那只能说明一件事,这个标准就是错误的。

  我本来不应该跟你们说这些的,我应该把这些话,永远烂在心里头。

  可是我们的面前已经铺开了人生的十字路口,我们很可能会走上不同的人生道路。

  在即将分离之前,我想将这些告诉你们,希望能够为你们的人生提供哪怕那么丁点儿的参考。

  你们都很善良执着热情充满相信,我不希望你们这些美好的品质会被人所利用,最后变成一把利剑,扎进你们的亲人朋友,那些你们爱的人的心口中。

  保持独立的思考,拥有独立的灵魂,对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的态度,这就是我对你们的告诫。希望你们能够好好想想。”

  余秋站起身,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好了,不早了。我估计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你们也没有好好吃东西。我听说今天食堂大师傅会做肥肠打卤面。”

  郝红梅的肚子咕噜噜叫起来,他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小姑娘立刻红了脸,然后往田雨身后缩。

  余秋笑了:“看,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饮食喜好,这就是人类正常的本能反应,压制是压制不住的,而且没有任何意义。”

  说着,她领着三个人去食堂吃饭。

  食堂大师傅现在忙得很,自从农交会之后,医 院食堂对着河面的墙壁就开了扇窗口,大师傅也对外贩卖打卤面。

  农交会结束当天,大师傅连夜盘账,惊恐地发现就卖了一天面条,

  食堂就挣了足足50块。

  天呐,这是个什么样的数字?一个月可是有30天,一年有365天呢。

  大师傅立刻向院长做了汇报,然后积极申请发挥余光余热,要利用闲暇时间扩大食堂的工作范围,也对外开设窗口,就专门卖打卤面。

  看,他们是有得天独厚的优势的,卫生院比不食品店跟粮管所更靠近这条母亲河。

  岸边做小生意的买卖人来来往往≈lt;/

  ,经过了,总是要吃饭的。

  如果他们选择下一次馆子,好好改善下生活,那么近在咫尺的卫生院食堂就是最方便的选择。

  为什么不在食堂买吃的呢?食堂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大夫是最讲究卫生的。那么食堂出来的东西,下了肚子也更放心。

  院长也很有想法。

  大师傅一主动请缨,他立刻就找了人开设窗口,然后还在外头搭出了一片凉棚,摆了两张桌子,方便人们买了吃的之后,有地方坐下来慢慢品尝。

  这个方法好,发展副业促主业,卫生院有了钱就能够购买更多的医疗设备跟医疗器械,那么他们就能看更多的病救更多的人,卫生院才能发扬光大

  卫生院要是不挣钱的话,怎么可能财大气粗地免除看不起病的病人的医药费呢?

  食堂大师傅,一看她们几个就直接招呼:“自己舀饭菜吃,我今天熬了汤。”

  外头凉棚吃饭的人也认出了这几位姑娘,还有相熟的笑着打招呼:“哎呀呀,我们的金凤凰飞回来了啊,考得怎么样啊?小红梅,有没有一枝独秀啊?”

  说着旁边的人还笑了起来。

  李伟民从食堂外头冲了进来,表情激动:“出来了,参加高考的人名单出来了。”

  大师傅啊了一声,立刻拉了广播。果不其然,喇叭里头传出了播音员的声音,正在宣读,通过县预考,最终明确可以参加高考人的名单。

  天呐,他们江县的动作可真够快的,昨天下午才考完的最后一门,今天结果就出来了。

  搞不好是通宵改的试卷,一分钟都没歇呢。

  县革委会的领导可真是急群众之所急,一点都没耽误大家功夫。

  郝建国在这份名单宣读完毕之后,又将红星公社的部分仔仔细细的重新读了三遍。

  大家齐齐竖起耳朵,然后在心中一个个的按人头。

  等到三遍过后,郝红梅嘴巴一扁,哇的哭出了声。

  果然没有她,她被刷下去了。

  窗口外头的农民立刻慌了神,他刚才是说玩笑话的,哪里知道触到了人家姑娘的伤心事。

  陈敏气的拼命捶李伟民:“你这人真是讨厌,干嘛这么嚷嚷?”

  李伟民才委屈呢:“我也没过啊。”

  也没个人安慰他。

  完蛋了,他看着水漫金山寺的郝红梅,感觉搞不好今晚又要魔音穿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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