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屋 > 七零妇产圣手 > 367.疯狂的女人

367.疯狂的女人


  第 367 章

  林斌领着何东胜在外头漫无目的地绕了大半圈, 情绪总算稳定了下来。或者准确点儿讲,是寒冷帮助了他,三九寒冬冻住了他澎湃的心潮。

  他清了清嗓子,主动邀请:“走, 我们去看我种的菜。”

  这句话他已经重复了好几遍, 这一回总算成行了。外面虽然天寒地冻, 水面也结了冰,但种下去的菜却是绿意盎然。

  除了大蒜、水芹之外,林斌还种了豆瓣菜, 长势很不赖。

  大约是谈到了自己感兴趣的话题,小林大夫的兴致明显高了起来, 他指着豆瓣菜跟何东胜强调:“这个烧汤味道很不错, 今天就有豆瓣菜烧的汤。”

  在权力中心呆了几个月,他医术没见长, 察言观色也不见突飞猛进, 倒是种菜的水平进步的有模有样。

  等到开过春来,他还计划水里种韭菜跟辣椒, 旁边搭个架子种苦瓜,争取种出一屋子人吃的菜。

  照他说,那个大游泳池很可以开辟出来,起码种一冬天的菜。等到天气情暖了再重新洗刷消毒做游泳池嘛。

  冬泳不好,冬宜养藏,冬泳不合中医理念啦。

  为着这个观点, 他跟老人家争辩了两个晚上,最终握手言和, 各自表示对彼此观点的尊重,互不干扰。

  “反正他也不好冬泳啦。”林斌美滋滋地炫耀, “所以还是我赢了。”

  何东胜朝他微笑,含糊其辞说了三个字:“辛苦了。”

  旁人大概要眼热死他的位置,他俨然成了新贵。不知道有多少人打着请他帮忙调理睡眠的借口将他喊过去,想通过他递话。

  林斌又鼓起了腮帮子,跟朋友诉说苦恼:“辛苦谈不上啦,就是听不得劝,哎呀呀,都犟的很。余秋说的没错,打过仗的人一个脾气比一个正,反正啊他们都有自己的逻辑,不听你的啦。”

  何东胜顺着这个话题跟他聊下去:“是怎么回事,小秋以前也说老人家难治,老人走过的桥比我们走过的路还多。前脚答应的,好好的后脚就不听了。”

  林斌顿有知音难寻之感,立刻点头如捣蒜:“对对对,余秋说的没错。可惜她不在,不然应对这样的病人,她肯定更有办法。”

  何东胜笑着摇头:“她办法也有限,对付小孩子她能把药塞在橘子瓣里头,让小孩吞下去。你说对付老人家她能这样吗?其他的老人还可以又哄又骗,把药偷偷放下去,有的老人家是不行的。况且主席也说了,让她在杨树湾好好养病。”

  林斌整个人有些怔愣,喃喃自语一般:“对呀,杨树湾多好,京中哪有杨树湾热闹啊。”

  这话说的没道理了,京里头是大城市,大晚上的都热闹纷呈,又岂能是杨树湾那小小的南方山村所能相提并论的。

  何东胜看林斌鼻子冻得通红,直接开口提议:“我们到屋里头坐坐吧,外头怪冷的。”

  再这么发呆下去,林斌准要冻出毛病来。

  两人还没抬脚,外头却突然间传来吵嚷的声音:“我要见主席,凭什么不让我见主席,你们居心叵测,这是我家,你们凭什么不让我回家?”

  林斌的脸上露出古怪的神色,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

  他伸手拉何东胜:“走走走,咱们赶紧避开。”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他们所在的位置要折回头,必须得经过中间的大路。

  红旗牌汽车没能开进来,车上坐的人却直接跳下来,怒气冲冲地往里头走,一路走还一路喊:“你们拦我试试,你们谁都没有资格拦我,这是我家。”

  旁边的警卫员赶紧站成 人墙挡在前头:“不行,我们接到的命令就是你现在不能到主席那里去,所有人都必须严格遵守命令。”

  “所有人是谁?”剪着短发的女人怒气冲冲,突然间一阵跑,叫警卫员拦下之后,就伸手指着林斌的方向,“现在你们是要绑架主席吗?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见主席?”

  可怜的林斌缩着脑袋想要逃跑,愤怒的女人又指着何东胜:“他又是谁?凭什么他在这里?”

  其实这是明知故问,她主管全国的文艺工作,主席亲自点名让拍的电影,她怎么可能不严格审核?既然这样,又怎么会认不出电影里头人的脸。

  林斌缩着脑袋不开口。

  女人的愤怒更甚,两只手上下挥舞,恨不得手指甲能够突然间爆长,好直接戳上林斌跟何东胜的脸。

  真是荒谬啊,她见不到主席,大年夜里头他们不许她见主席,却让这两个不相干的家伙待在这里。

  尤其是这个生产队长,明明他们在走修正主义道路,搞又白又专的那一套。

  她批评了电影,要求改正。结果会议上反而读了什么普通□□员的来信。

  那信里头居然说一切为样板戏让路,以及标榜她是文化大格命伟大旗手的说法不正确。还讲她民主作风差,过分强调文艺的地位。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文化大格命,革的就是文化的命,文艺引导人的思想精神,怎么可能不重要。

  什么狗屁普通□□员的来信,分明就是他们在想方设法否定文化大格命。哼,别以为她不知道他们是一伙的,他们想方设法勾结在一起搞小集团,借着看病跟探病的机会搞勾连。

  一个总理,一个老帅,别看平常都对她笑眯眯的,其实早就包藏祸心了。

  主席就是太心软,只讲究老同志老朋友的感情,却总是不相信他们的心跟他不在一起。

  年近花甲的女人恶狠狠地瞪着面前的警卫员,随手抓起地上的一根木棒。

  天寒地冻,那木棒是林斌突发奇想要用来做蘑菇的,一天天喷水早湿透了,在这种寒冬腊月里直接就冻成了冰棍。她一碰到手里头,就本能地一缩,只能气得直接一脚踢上去。

  木棒翘了起来,打在了警卫员的腿上。

  警卫员委屈不已:“首长,你怎么能打人呢?”

  女人怒气冲冲:“你们不让我进去我就会打,主席说了,枪杆子里头出政权。我现在没有枪,我要见主席,我看你们谁还还手。”

  警卫员稚气未脱,老老实实:“领导吩咐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但是我们就是不能让你进去。”

  女人几乎气得发疯,一张脸涨得通红,声音也尖利起来。“我今天必须得去进主席。你们敢拦我试试?”

  何东胜在旁边见着已经失态的访客,心中涌动着说不清楚的古怪。

  夫妻做到这一步,放在天底下也是够荒谬的了吧。

  当妻子的人想要见自己的丈夫,居然也得经过申请批准,就好像朝臣面见君主。明明是女主人回到自己的家,却要被警卫员阻拦。因为她想见的那个人不仅仅是他的丈夫,更加是一国元首。

  何东胜突然间明白了老人的孤寂,这种孤独是源自于他的身份。他想要家人的亲近,又害怕家人亲近的是主席而不是一位耄耋之年身体衰弱的老人。

  他甚至怀疑老人不愿意见自己的

  妻子,是不想妻子看到他老态龙钟身体抱恙的模样,毕竟他的妻子比他年轻了20多岁。

  比起虚弱苍老的丈夫,年富力强精神矍铄的妻子简直就像是两代人。

  何东胜赶紧收敛心神,不敢再 深想下去。访客不走,被访客瞧见了他跟林斌就不好动脚,只能站在原处挨冻。

  女人的目光在院子里头搜寻,突然间她的视线落在了花木掩盖处的救护车上。几乎是瞬间,她发出了凄厉的喊叫,疯狂地往前冲,嘴里≈lt;/

  头叫着:“主席!”

  警卫员猝不及防,一时间居然没能拦住,叫她冲了进去。

  林斌脸色大变,立刻往前追。不好了,这下子篓子要捅大了。

  他年轻力盛,每天都在院子里头跟着警卫员们打拳给老人看,用老人的话来说,眼睛跟着锻炼一遍,也算是他起来运动了。

  长久的锻炼让他自然要比年近花甲的女人腿脚灵便的多。何东胜更是长手长脚,高中时代还拿过长跑冠军,所以两人速度都不慢。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情绪激荡的刺激,女人的动作居然相当敏捷,林斌与何东胜一直到屋子前头才张开两条胳膊拦住她。

  守在门口的警卫员们也赶紧过来,坚决不能让她再往前冲。女人已经满脸泪水,厉声呵斥:“我是主席的妻子,你们连最后一面都不让我见吗?你们到底对主席做了什么?主席一贯身体康健。”

  屋子里头走出了年轻的女工作人员,她表情颇为犯难:“江同志,主席正在会见重要的客人,请您保持安静,不要喧哗。”

  年近花甲的女人表情狐疑:“你不要诓骗我,你们不能联合起来诓骗我,你们总不能让主席孤零零的吧?我是他的妻子,我都不能陪伴在他身旁吗?”

  何东胜跟林斌拦在最前头,被她直接一巴掌刷了过来,何东胜本人的侧过脑袋,面颊就是一股刺痛,显然指甲划伤了他的脸。

  她这一手,林斌的下巴被拍红了一片。

  屋子里头传来了呵斥的声音:“好了,闹什么闹,大过年的让康老看笑话。”

  年近花甲的女人先是一愣,旋即嚎啕大哭:“主席,你吓死我了,主席,我还以为是你呢。”

  哭喊的时候她腿脚一软,居然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年轻的女工作人员赶紧过来搀扶她,就听她哭着抱怨:“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们是存了心想吓我吗?”

  林斌在边上委屈:“您就说您要见主席,又没说为什么,我们哪儿知道啊?”

  一通闹哄哄之后,这间院落名义上的女主人,总算得偿所愿见到了她的丈夫,甚至得以跟丈夫坐在一张桌子上用了一顿午餐。

  因为哭得厉害,吃饭的时候她的眼睛还是红肿着的,看上去甚至有点儿滑稽,又说不出的可怜。

  大约是这点儿可怜打动了老人,老人还叹了口气,像是关心又像是埋怨地说了句:“你的年纪也不小了,怎么碰到事情就这么沉不住气呢?听风就是雨,一点点沉下心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你不闹笑话谁闹笑话?”

  女人说话的时候还带着浓浓的鼻音:“碰上你的事情,你让我怎么冷静下来思考啊?你这么长时间不肯让我见,我怎么知道你的身体情况啊?这么个救护车摆在那里,大过年的,你要我怎么想?”

  一连串的问句让老人只能悻悻地自己吃饭:“反正你总有道理。”

  同桌用餐的康老笑了起来:“夫妻是讲不清楚道理的。”

  吃过饭老人累了,要休息。

  女主人想要留下,却被他拒绝:“你也回去好好休息吧,这么又哭又闹的,我隔着老远都听得清清楚楚。”

  女人叫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样,赶紧站起身,殷勤地上前:“我扶你去房里头休息吧。”

  老人摆摆手:“不用,我在藤椅上靠靠就好。 你忙你自己的事情去,我知道你事情多得很。”

  女人慌忙否认:“没有的事,什么事情也比不上主席你重要。”

  老人却摆摆手,一副困倦的模样:“你去吧。”

  女人这才念念不舍地往屋子外头走。康老还没上救护车,见到他就是微笑,点头≈lt;/

  致意,像是感慨万千的模样:“少年夫妻老来伴,老伴老伴。”

  女人紧走几步,压低声音道:“我想陪伴,可是主席太忙啦,我怕打扰他工作又害怕影响了他休息。不像康老您,随时都能登门。”

  康老哑然失笑,像是自嘲一般:“我老啦,身体也不行啦,都知道我是得了绝症的人,哪一天腿一蹬一声招呼都打不了就没命了,当然不能跟您比。别说是我,就是总理也是医院里头的常客,这一回住院开刀足足呆了几个月呢。主席都说让我们这帮老家伙好好休息,养好了身体。”

  年近花甲的女人脸上浮现出疑惑的神色。

  康老朝她微微点头,半是认真半开玩笑:“真羡慕您呀,年富力强,身体康健,真叫人羡慕。”

  救护车开走了,江同志站在原处半天,迟迟都没有动脚。

  旁边的警卫员都不得不开口提醒她:“首长,我们叫人把车开过来吧,外面冷。”

  江同志这才反应过来一般,身子猛的一缩,打了个寒噤,然后自嘲一般:“你们瞧瞧,我装的再像,主席也一眼看出来我最近身体不好,让我好好休养呢。那就麻烦你们开过来吧,我这身子骨恐怕真是吃不住。”

  说着,她转过身冲着坐在外屋窗边的林斌微笑:“小林同志,什么时候你有空也帮我调整调整睡眠,我也睡不好呢。操心的事情多,一宿一宿的睡不着。”

  林斌含糊其辞:“那您就少操心点儿事情呗。您跟主席都太爱操心了。王老先生跟大姐跟你们不一样,大姐就操心王老先生。”

  女人微微一愣,脸上的笑容又忽而加深:“你说的没错,的确应该听大夫的话,少操心点。越是操心,人家越不待见,总以为我要挡他们的路。其实只要是好好搞格命,我都是举双手支持的,又怎么可能反对。我就是怕啊,年纪大了难免想的多,害怕他们受到的蛊惑。敌人太狡猾,一直潜伏着呢。”

  林斌满脸茫然,眼睛连着眨了几次,十分困惑的模样。

  女人只得赶紧收回话头子,谁让这个赤脚医生思想觉悟始终不高,成天就关心种菜养鱼的事情呢。不过这样也好,这样的人富有同情心,愿意帮助人。

  她再三再四地同林斌道谢:“主席的健康就多劳烦你们了,我就是有心到底不是专门干这个的,比不上你们。”

  林斌却让她不要妄自菲薄:“您的意义没有人可以取代,您能起的作用,我们都做不到。”

  这话似乎取悦了年近花甲的女人,她走的时候步履都轻快了不少。

  何东胜只听了只言片语,心中满是疑惑。

  他不相信林斌先前不知道女人是因为瞧见了救护车才突然间发作,坚持一定要见到主席的。少年夫妻老来伴,尽管现在流行政治夫妻,可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的人,怎么可能没有感情。

  林斌是在做什么呢?他难道在帮助这个家庭的女主人见到自己的丈夫,他明明知道做丈夫的人似乎并不想见妻子啊?难道他是心疼老人的孤独?

  林斌没有解答何东胜的疑惑,他根本无暇顾及自己朋友的情绪。因为从陪伴康老过来直到现在,他的脑袋里头都在嗡嗡作响,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喊着:“他们是叛徒,他们是叛徒。”

  江同志与张同志都是叛

  徒,他们在历史上都背叛过格命,当初应该是康老替他们掩盖的。

  林斌不知道为什么康老会突然间跟他提起这些,还让他代为转达,然后又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什么存了心故意的,就是冲着他来的,他才刚起了心思让医疗组的人去打听,人就被抓走了。

  林斌听得云里雾里,他只知道这位康老疑心极重,生了病之后几乎不让人探望,就连总理都去了几趟,他都要怀疑总理居心叵测。

  不管是什么医

  生拿给他的药,他都会偷偷丢掉,因为他怀疑那是毒药。

  林斌则怀疑他是因为癌症导致的副癌综合症产生了大脑病变,所以人格改变,总是疑神疑鬼。

  这会儿康老又开始不停地后悔,表示自己误解了总理,总理其实是个彻头彻尾的老好人,是真的关心他。

  林斌琢磨了半天,总觉得好像康老误会了什么事情。他似乎认为那帮人抓了余秋,目的是为了干扰他治病。

  因为他想要怎样的治疗手段,只有极少数人才有可能猜测到,那些人恰好就属于这部分人范围内。

  林斌被其中的关系绕得头痛,他哪里敢传这个话,于是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人打包丢给了李老先生。

  人家是两口子呢,他要在两口子之间传小话,他成什么了?

  没想到康老却急得不得了,一个劲儿的跟他强调再这样下去会很危险,会祸国殃民,一定要想办法解除了那个人的权力,否则会失控的。

  林斌捂着耳朵不听,他才管不了这么多事情呢。然而就在同一辆车上,就是他把耳朵捂得再严实,眼睛也闭得紧紧的,照样有话音传进来。

  怎么解除权力?让他们心甘情愿地放下权力好了。其他人都好讲,最麻烦的是夫妻。做妻子的人如果始终抓着权力不放,当丈夫的也不好撕破脸。

  林斌还在发呆。

  何东胜看着他,心里头同样波澜起伏。他想到了一个可能,让他有种被捏住喉咙感觉的可能,他们在诱导这个家庭的女主人,诱导她放下手中的事,回归家庭,最好是称病。

  病人与病人心心相惜,羸弱的妻子更加容易得到丈夫的怜爱,尤其是年长的丈夫。

  妻子不容易产生怀疑,因为她刚才对丈夫的关心应该是发自真心的,她也相信丈夫感受到了她这份关心,丈夫给出的反馈是正向的,她感受到了丈夫对他的需要。

  所以,年轻聪明的妻子会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积极改善同丈夫的关系,甚至违背自己本意的顺应丈夫的心意。

  因为她清楚地明白,主席夫人这个头衔的意义远远大于她身上的官职。

  然而她现在恐怕意识不到,远离政治的主席夫人也就是一位夫人。

  年轻的生产队长当然搞不清楚其中的复杂关系,但光这一条就足够让他心惊胆战。

  老人所说的京中不好,没有人愿意留在京中,果然不是虚言。

  一种浓郁的悲哀弥漫在何东胜心头,他甚至不知道该怜悯谁。

  他们是曾经并肩作战的伴侣,一起经历了艰难的战争岁月,不想到了现在,却成了这样古怪的关系。

  林斌轻轻地嘀咕了一句:“于秋让我多做事少说话,可我好像事做的不少,话说的也不少啊。”

  女工作人员从里屋间走出来,招呼他们俩:“你们进去吧,主席说外头冷,别叫你们冻感冒了。”

  两人对视一眼,赶紧都站起了身。

  ≈lt;hr /≈gt;作者有话要说:认真脸,爽文不要当真。以下资料也是源自于网络, 看看就行,真假不知道。

  康与江、张在整人、乱国上本是一伙人,此时为了各自的利益已势同水火。康的揭发之举,肯定是出于一己之私

  ,属投机行为,但由于他身居高位,长期管情报,管审干,又与江有渊源甚深的特殊关系,所以对江、张的历史情况了如指掌,因此,他的揭发,应该是准确无误的。他向两个最重要的人物做了揭发,一是周,一是毛,通过王嗨容、唐文生,目的显然是为了彻底搞掉江、张二人。

  关于江、张的叛徒问题被揭发和被提出来,可以排出这样一个时间顺序:

  1973年4月9日邓夫妇到玉泉山看望周时,周告诉邓:张是盼≈lt;/

  徒。

  月23日周乘飞机到长沙会见毛之前,康向周揭发了江、张的盼徒问题,后来又请王嗨容、唐文生向毛转达他的揭发。

  月26日毛周单独会谈时,周向毛谈了江张二人的严重历史问题。从这个时间表可以看出:在康向周揭发江、张之前,周已知道张是盼徒。

  对于康的揭发,毛的态度怎样呢?毛说:“这件事我知道,江跟我讲过。”(纪希晨《史无前例的年代》,第657页)后来的事情就是,江仍当她的正治局委员,张则由毛提议,兼任了忠国人民解放军总正治部主任。

  怎样认识毛没有接受周的提醒,进而去清查江、张的历史问题,反而继续重用此二人呢?还是毛毛在《我的父亲邓·文格岁月》一书忠的解释符合实际。她写道:是的,毛早就知道江和张有历史问题。当初,为了用江和张等人发动“文格”,毛不让提这个问题。到了现在,事情发展到这样地步,毛更不会提这个问题了。要是换了别的人,如果有所谓的历史“问题”,早就会被批判打倒。可是在“文格”忠,根本没有什么衡量是非对错的统一准则。正治的需要,就是标准。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玉螭龙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赵可爱 139瓶;锦 90瓶;最爱冰欺凌 瓶;玉螭龙 39瓶;账号已充值、hypophysis、斐、润溪、明天、金鱼 ow92727、寞寞、jessica、朝挽 20瓶;萌萌的宣宣 瓶;echo、水彩墨迹、sanj、惜朝、kk、不能坐吃等死、半小小、青柠、海笛 10瓶;谙11、四月栖枝 5瓶;taylor、圣奇不是神奇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https://www.xuanhuanwu.com/xhw132576/3983298.html)


1秒记住玄幻屋:www.xuanhuanwu.com。手机版阅读网址:m.xuanhuanw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