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确定播出平台
周东在秦枫眼里只是一个小人物，不值一提，和周东解约后，秦枫又重新找了一位业内资深的剪辑师，而后亮剑的剪辑工作也步入正轨。
………
炎黄影视的董事长办公室，此时秦枫靠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份报纸，桌上还有一杯冒烟的茶，这小日子过的好不惬意。
“叮铃铃~叮铃铃~”
“喂。”秦枫拿起电话，问道：“什么事？”
“秦总，刘导来了，想要见你。”王菲清脆的声音在秦枫的耳旁响起。
“刘洋吗？”秦枫问道。
“是的。”
“那好，请他到我办公室吧。”秦枫说道。
“是。”
“刘导，我们秦总有请，请跟我来。”王菲看着刘洋，露出了一个微笑。
“恩。”
“砰砰砰。”
“请进。”
王菲打开门，然后对刘洋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刘导您怎么亲自上门了，有事直接打一个电话我过去就行了。”秦枫直接走到刘洋面前，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客气说道。
“来来来，刘导，来坐，站着多累啊。”秦枫拉着刘洋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不知道您是要喝茶还是要咖啡？”
“还是喝茶吧。”刘洋说道。
“王菲，来两杯上好的龙井。”秦枫说道。
“恩，请稍等。”王菲应道。
不一会儿，两杯热乎乎的龙井就上来了。
“刘导，来尝尝，我的这可是上等龙井茶，好不容易才买到的。”秦枫指着茶杯，说道。
“好茶，还是你过的舒服啊。”刘洋尝了一口，说道。
“我这也是瞎搞搞而已。”秦枫转移话题道：“不知道刘导这次来是因为什么事？”
“呵呵，秦枫啊，我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刘洋直接将自己的来意和盘托出：“听说，《亮剑》已经在进行后期制作了。”
秦枫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色。
“刘导你倒是神通广大啊，不错，《亮剑》确实是在进行后期制作，差不多还有一个月就可以制作完毕了。”
听到秦枫的这一句话，刘洋脸露喜色。
刘洋不只是北京卫视的节目导演，也是在北京卫视文艺部任职。自从他之前提议引进秦枫的交通站以后，前期收视并不是很好，让他备受争议。
没想到随着《爱情公寓》的热播，《地下交通站》又突然火了起来。
所以，当得知《亮剑》杀青，开始进行后期制作以后，北京卫视就派刘洋过来洽谈合作事宜，毕竟能和秦枫直接联系的也就只有刘洋。
“秦枫啊，我也不瞒你，我来这里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亮剑》的首播权，当然，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我一定帮你争取！”刘洋信誓旦旦的说道。
“这。”这次，轮到秦枫不好说话了，说实话，北京卫视并不是秦枫的第一个选择，虽然它的收视也不错。
秦枫这次中意的其实是芒果台，华夏台这样受众广和年轻化的电视台，他们的收视率还是有保障的。
前世的《亮剑》收视率为什么那么高，其中，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它是在中央台播出的。
如果当时《亮剑》是在一个普通的地方台播出，收视率虽然会很高，可是，秦枫敢打赌，它的平均收视率根本就不可能破十。
电视台对于电视剧的影响还是蛮大的!
“刘导，《亮剑》还有一个月才能制作完毕，现在谈这个，是不是有点早了。”秦枫委婉的拒绝道，他相信刘洋能懂他的意思。
果然，刘洋打了一个哈哈。
“是啊，现在是有点早，这也是台里的任务。不过，秦枫，我还是希望你最好还是慎重考虑一下我们北京卫视。”刘洋微笑道：“这次台里给我很大的权力来谈，所以别的，我不敢保证，我只敢保证一点，那就是，北京卫视给出的条件永远是所有卫视台里面最好的。”
听到刘洋的这一句话，秦枫算是真的感动了，他还没有看过成剧，就敢这样打保票，由此可以看出，他是真心的。
“恩，我会的。”话虽不多，可也是秦枫的心里话。
“刘导，你放心，不管结果怎么样，都不会影响我们的交情！”
刘洋露出了一个微笑，他来这里，不就是为了秦枫的一个承诺吗？
其实，他也知道，北京卫视想要拿下《亮剑》是很难的一件事，毕竟，以秦枫如今的风头和《亮剑》的关注度，想要拿下这部电视剧的电视台有很多很多。
远的不说，之前和秦枫合作过的东方卫视就有意引进这部电视剧，而且，芒果台也是有意拿下这部电视剧。
而且，据说，华夏台也是有意向引进《亮剑》。
这么多的电视台来争夺，北京卫视确实是不占优势，可以说，它有很大的劣势。
而它唯一的优势就是与秦枫曾经合作过。
从歌手到交通站，几乎都是刘洋的关系，才有了北京卫视伸出了援助之手。
这就是一份沉重的人情。
只不过，刘洋很聪明，他并没有直接拿这个人情说事，而是选择了曲线救国。
秦枫给刘洋一个承若又何尝不是要偿还这些人情呢？他并不会忘记刘洋对他的帮助，只是对北京卫视不感冒而已。
“有你这一句话，我就放心了，当然即使最后无法合作，以后还是有机会合作的。”刘洋大笑道。
随后两人又聊了会后，刘洋便走了。
………
接下来几天，陆陆续续有人找上门谈合作事宜，咖位是越来越大。
一栋写字楼前，一个大概快五十岁的中年男子正在打量着眼前的这栋备受瞩目的写字楼。
自从，秦枫出名以后，秦枫的公司炎黄影视办公楼也就成为了一个大的新闻点，所以这里每天都蹲着为数不少的狗仔。
而这些狗仔来这里的目的当然是为了拍到大新闻了。
只要拍到秦枫的一些消息，那么，他们最起码就可以潇洒一两个月了。
“喂，你看看那个人。”狗仔甲叫了一下自己的同伴，低声道。
狗仔乙顺着狗仔甲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芒果台台长欧阳正在那里打量这栋写字楼。
“不就是应该个路人甲吗？有什么好看的？”狗仔乙抱怨道。
“你再看清楚一点。”狗仔甲耐心的说道，不过，手上的动作可不慢，拿出照相机，拍了起来。
看见同伴的动作，狗仔乙也知道，自己的同伴发现了一个大人物了。
狗仔乙定睛一看，顿时眼睛都直了。
“我的乖乖，这不是芒果台台长欧阳吗？”狗仔乙怪叫道。
“那你还不快拍？”狗仔甲不满的说道。
“哦，是。”狗仔乙也是快速的按下了快门。
“你说，欧阳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狗仔甲八卦道。
“谁知道呢，他们这些大人物的事情，我们这些小人物可不懂，不过，只要按下你的快门就可以了。”狗仔乙说道。
“恩，说的也是。”狗仔甲附和道。
就在欧阳进去不久，又一辆车出现在大厦的前方，从车上走下了一个油光满面的中年秃头男子。
那男子，脸色还带着些许的傲慢，一看就知道是一个自大的人。
“快看，那是华夏台一套的实权副台长方圆，他怎么也来了？”狗仔乙发现了方严，一脸惊讶的说道。
“是啊，他怎么来这里了？”狗仔甲也是十分的疑惑。
“你记不记得，昨天就已经来了两个电视台的台长。”狗仔甲忽然说道：“他们来的目的会不会和昨天那些人的目的一样？”
“这，说不好是真的。”狗仔乙点点头，表示同意。
“也许，这是电视台方面的一场博弈，我有预感，一场大地震，也许就要发生了。”狗仔甲肯定的说道。
“你说的是？”狗仔乙双眸明亮。
“不错，就是《亮剑》！”狗仔甲十分肯定的说道。
“兄弟，我们这一次发了！”狗仔乙大笑道：“只要我们将这个消息告诉那些没有来的电视台。”
不谈这两个正在歪歪的狗仔，秦枫此时正在和欧阳亲切的交谈。
“欧阳台长，您可是稀客啊，不知道是什么事让您亲自上门？”秦枫问道，秦枫对于欧阳亲自上门还是感到很意外的，毕竟这可是地方台的掌权大佬，自己的身份地位可不够看。
“我来这里是为了《亮剑》。”欧阳直接道，上次错过了《爱情公寓》，这次听到《亮剑》已经开拍后期制作后，便亲自出马，为的就是抢在别人前面直接拿下这部剧。
之所以看好这部剧，也是基于对秦枫的看好，而且这部剧现在已经是未播先火，热度也是很高。
“那您的筹码是？”秦枫见欧阳直接开门见山便问道。
“单集八十万。”欧阳想也不想，直接说出了一个数字，也不管这个数字的大小。
“不够。”秦枫摇头道。
秦枫除了是一个导演之外，还是一家公司的老总，得为这家公司着想。
现在炎黄影视的员工已经有两百多号人了，一家公司也是养活数百个家庭的。
要是公司经营不下去，那就意味着，数以百计的人丢掉饭碗，失去生活的依靠。
“一百万。”李德脸色不变，依然说出了一个数字。
对此，秦枫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再说话。
“一百二十万！”欧阳还是说出了一个报价。
“欧阳台长，您的诚意打动了我，不过，还是不行！”秦枫摇头道。
“恩？”这一次，欧阳终于是皱了皱眉头，在他看来，一百二十万买一集电视剧，这个诚意给的够大了，没想到秦枫这么贪心！
就算是那些剧王，也差不多就是这个价格。
虽然，此前，秦枫是说过，《亮剑》绝对是可比拟剧王的，不过，那终归只是说说，不能真的当真。
“还是小秦你自己开一个价格吧，不过我觉得做人眼光还是要长远些，不能过于贪心！”欧阳按着太阳穴，说道。
“既然我不知道你的底线，就让你自己告诉我。”这就是欧阳的想法。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与此同时，炎黄影视的前台。
“方副台长，秦总正在开会，现在还不能出来，您请见谅。”秦枫的助理正在和一个秃顶中年人解释着什么，脸上带着职业化的笑容。
不过，她对面的那个秃顶中年可不买账，而是一副主人模样说道：“我管他在干什么，告诉你，我的时间可是很有限的，给你们的那个秦总三分钟的时间，叫他出来见我，否则，我就自己进去找他。”
“不好意思，我们秦总吩咐过，没有他的吩咐，谁也不能进去。”助理还是尽心的解释道。
“我管他的，三分钟见不到人，我就自己进去找他。”方圆一脸傲慢，一点儿也不把助理放在眼里。
“你”一向以乖乖女示人的助理怒了。
“我什么我？”方圆瞥了一眼助理，一脸不屑的说道：“你一个小职工，信不信我可以让你今天就从这里滚蛋？”
方圆盛气凌人，完全把这里当成了他的地盘。
“好，好，非常好。”助理怒极反笑：“你不是要见秦总吗？好，我这就带你去见他！”
办公室内。
“欧阳台长，不瞒你说，这一次，我打算以收视率为赌注，和你打一个赌。”秦枫微笑的说道。
“打赌？”欧阳的眉头皱起来了，还以为秦枫会狮子大开口，作为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年人，欧阳对赌是比较反感的。
“不错，就是打赌。”秦枫微笑道。
“砰砰砰！”就在此时，敲门声响了起来。
秦枫眉头一皱，他不喜欢和客人谈的正欢的时候，有人打扰。
欧阳露出了一个善意的笑容，说道：“看来，你有事要忙，你先忙吧，不要管我。”
“实在不好意思。”秦枫露出了一个歉意的神色。
“进来。”秦枫语气不善道。
王菲走了进来，不过，脸色并不好看。
看见助理这个样子，刚刚还是有点愤怒的秦枫一下子变得平静了。
王菲是一个识大体的人，一般情况下，她是不会这样的。
“说吧，有什么事？”秦枫问道。
“秦总，华夏台的负责人来了，只不过？”助理欲言又止。
“只不过什么？”秦枫问道。
“呵呵，王助理，来的人是谁？”欧阳笑眯眯的问道。
“是方圆。”助理回道。
“哦，原来是他啊。”欧阳露出了一个原来如此的神色。
“欧阳台长知道他？”秦枫神色一动，问道。
“知道一些，他不过是一个纨绔子弟而已，能够有现在的身份地位，完全是靠父辈的提携。”欧阳好像想到了什么，又说道：“恩，他脾气不是很好，而且他的风评不好。”
“嗯。”知道华夏台居然派出了一个纨绔来这里，秦枫一开始的兴奋之情也是一下子就消散的一干二净了。
“呵呵，没想到，华夏台会派出这样一个人过来。”秦枫冷笑道。
“他应该是来镀金的。”欧阳解释道：“一般情况下，如果有电视剧能够华夏台的黄金档播出，那些电视剧都会同意的，就算费用低一些也会尽力办成这件事的。”
“毕竟，华夏台的底子在那里。”
“当然，有些人是不一样的。”欧阳看着秦枫，意味深长的说道。
很明显，欧阳说的就是秦枫了。
“原来如此，多谢欧阳台长指教了。”秦枫说道。
“还请欧阳台长在这里稍等五分钟，我解决一些麻烦，就回来。”秦枫说道。
这句话给了欧阳一个十分明显的信号，那就是，我秦枫不会选择华夏台。
在秦枫看来，华夏台派一个纨绔来这里与他商谈《亮剑》，完全就是没有诚意的体现。
既然没有诚意，那还谈什么谈？
“你就是秦枫？”看见秦枫出来，方圆十分傲慢的问道。
“不错，我就是，你是？”秦枫沉声问道。
“我是华夏台的方台长，我们台看好你这部剧，来你这里是商谈《亮剑》上星播出的事情的。”方圆说道：“你报一个价格吧。”
秦枫伸出了三根手指。
“三万？”方圆露出了一个你很懂事的样子，说道：“很好，我同意了，合作愉快！”
“哈哈，要是那些人知道我三万就拿下了《亮剑》，还敢说我是纨绔？”方圆美美的想道。
秦枫看着这傻子摇了摇头，沉声道：“不是三万。”
方圆愣了一下，然后惊讶的说道：“三千？！”
方圆的一张肥脸都快笑开花了。
三千一集，这可是一本万利的买卖，要是他的那些竞争对手知道了，还不羡慕死他。
“小秦啊，你很不错，很懂事，以后有事直接找我！”方圆笑道。
这一下，轮到秦枫满脸黑线了，这到底得有多蠢才会想到三千这个数字上去啊。
“这智商，是真伤。”秦枫喃喃自语道。
“恩，小秦啊，你说什么?”方圆还沉浸在自己做出了一笔大生意的幻想中，
没有清醒过来。
“我说，不是三千！”秦枫朗声道。
“恩？”这一下，方圆清醒了，既不是三万，也不是三千，那是多少？
肯定不会是三百！
三百元买一集电视剧，尼玛，逗我的吧，编剧都不敢这么编！
虽然方圆比较傻，可他也没有傻到这个地步。
方圆感觉自己被耍了，阴沉着脸问道：“哦？你说，多少？”
“三百万一集！”秦枫语不惊人死不休，一下子就吓到了方圆。
方圆那肥肉吓得一颤一颤的。
“你耍我？”方圆爆发了，三百万一部剧还差不多，三百万一集简直就是把他当猴耍了。
方圆质问道：“马的，敢耍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呵呵，你还能是谁？一口肥猪罢了。”秦枫嘲笑道。
“哈哈哈！”听到肥猪的人全都大笑了起来。
可不是吗，眼前的方圆，还真有肥猪的潜质啊。
“你，你很好！”方圆怒极反笑：“我倒要看看，你能蹦踏多久。”
方圆扔下一句狠话，直接破门而出。
“秦总，这样不太好吧。”助理虽然不喜方圆，不过，他总归是华夏台的实权人物，这样做，终归是不太好。
“没事，一头肥猪罢了，能掀起多大的浪？”秦枫一脸不在乎的说道。
“不好意思，让欧阳台长等久了。”秦枫一脸微笑，脸上带着些许的歉意。
“秦总大事要紧。”欧阳悠闲的说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些许杂事而已。”秦枫说道：“欧阳台长，我们是不是一个来谈一下正事。”
“正事？”欧阳台长露出了一个略有深意的神色：“好吧，那你就先说说吧。”
“这一次，《亮剑》的费用我一分不收，我只要广告收入的利润抽成。”秦枫说出了一句惊天的话。
“刷！”
欧阳一下子就站起来了，电视台靠什么盈利，不就是靠广告吗？这可是涉及到电视台的核心利益。
为什么电视剧的收视率越高，电视台的盈利也就越高？
就是因为，电视剧的收视率高了，她的广告费用也是随之提升，而广告费的利润是远远大于对电视剧的投入的！
“你说清楚一点。”欧阳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了，强作镇定的说道。
“欧阳台长，请坐，站着多累啊。”秦枫拉着欧阳坐了下来。
“欧阳台长，不瞒你说，我的计划是这样的，三个点以下，我一分不收，破三个点，你给我百分之五的广告费用，四个点，百分之十，五个点，百分之十五，六个点，百分之二十，七个点，百分之二十五，八个点，百分之三十，九个点，百分之三十五，十个点，百分之五十！”
“什么，十个点就百分之五十？这不可能！”欧阳马上说道。
看到欧阳这个反应，秦枫不怒反喜，这也就意味着，欧阳的心里已经动摇了。
“欧阳台长，破九点和破十点，之间的差距，不用我说，您应该清楚吧。”秦枫沉声道。
身为电视台的台长，欧阳当然清楚了，这之间虽然是一个点的差距，可是之间的差距就好比是天囊之别。
“而且，我说的是平均收视率，而不是最高收视率。”秦枫慢悠悠的说道。
“什么？”就算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欧阳也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吃惊之色溢于言表。
“你，说的，是真的？”欧阳吞了吞口水，问道。
最高收视率和平均收视率之间的差距，还是很大的。
“如果是平均收视率的话，这个，倒是可以有。”欧阳这一刻是真正的心动了。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看着欧阳意动的神色，秦枫已经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
《亮剑》这部剧在前世到底有多火，秦枫可是知道的，平均收视率破十。
所以，秦枫真正看重的就是这个破十的破十的广告收入。
“那破十一个点呢？”欧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问，不过，他还是问了。
“百分之五十五的利润抽成。”秦枫微笑道：“十二个点是百分之六十，十三个点是百分之六十五。”
后面的话，秦枫没有说，因为，他也有点不相信《亮剑》的平均收视率能够达到十四个点。
欧阳坐下，好好的沉思了片刻，最后，一脸坚定的说道：“呵呵，小秦啊，不得不说，你的这个提议打动了我，那么，我们就这样办吧。”
欧阳之所以会这么说，其实还是他想通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亮剑》的收视率越高，他收取的广告费也就越多，赚到的钱也就越多，虽然要将这些钱分出去很多，不过，这又怎么样。反正，又不是他的钱，而是要那些冷血的广告商的血。
而且，《亮剑》的收视率真的有这么高的话，虽然失去了一大笔广告费，但是还有其它收入，而且他平步青云的日子，指日可待。
想通这一点，欧阳与秦枫的谈话也就更加的热切了。
“小秦啊，《亮剑》还有多久能够上映，你给我露一个底，我好安排日期。”欧阳问道，这也说明了他同意了秦枫的赌约。
“呵呵，欧阳台长，差不多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不过，在这之前，我可以给你一些宣传预告片。”
欧阳眼睛一亮，这个提议倒是不错，不管什么电视剧，想要火，都是先要预热的，而这个预热，就是宣传预告片了。
当然，这个货基本上只能烧到前面的几集，后面，还是要靠片子的质量了。
在前世，有很多电视剧的预告片拍的很好，吸引了大批的观众，前面几集的收视率确实是不错，不过，后面就悲剧了，收视率一天比一天差。
说到底，还是片子的质量太差，就像是扶不起的阿斗一般。
“好，你的预告片，有多长的时间？”欧阳问道。
“不多，两分半钟。”秦枫笑道。
“嘶。”欧阳倒吸了一口冷气，说道：“你这还不多？”
欧阳一脸责怪的看着秦枫，说道：“一般的电视剧的预告片，也就一分钟，你倒好，直接来了一个两分半钟。”
对此，秦枫也只能呵呵傻笑了。
他知道，这个时间确实是有点长了，只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想要首集的收视率高，就只能靠宣传片了。
这都是为了那百分之五十的广告抽成。
“欧阳台长，俗话说得好，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想要电视剧的收视率震惊整个华夏，那么，本钱还是要下的。”秦枫郑重道。
秦枫说的整个道理，欧阳也明白，只是，这个时间还是有点多了。
播放《亮剑》的宣传片，那也就意味着，他的广告收入要减少许多。
“那好，我就陪你疯狂一把。”思量良久，欧阳终于答应了。
欧阳终归是一个做大事的人，这一点魄力还是有的，要不然这次也不会亲自登门和秦枫沟通。
欧阳连那惊世骇俗的广告抽成的合同都敢签，他的魄力能低吗？
听到欧阳的保证，秦枫终于是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欧阳不答应呢，那样的话，他就要裁剪宣传片的长度了。
“还好，他答应了。”秦枫内心自语道。
“欧阳台长，合作愉快！”秦枫伸出右手，说道。
“合作愉快。”欧阳微笑道：“好小子，我怎么感觉着了你的道了。”
欧阳好像想到了什么，微笑道，其实他也很感慨，这才过去多久，秦枫已经能和他面对面讨价还价了。。
“额，有吗？”秦枫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说道。
两人相视一眼，发出了一个只有他们知道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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