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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二三章


  她如今时常会觉得饿,平日里也是少食多顿。这会儿又陪着沈钺用了午膳,等着人把东西都撤下去,沈钺才道:“我且入宫一趟。”


  叶姝点头,知道沈钺是要大张旗鼓去皇宫之中请御医给她看诊,造成她惊吓过度的错觉,从而让她可以免了后日宫中的中秋宴。


  沈钺匆匆入宫,叶姝就回屋睡下。在庄子上时不觉得,如今猛然一回来,她竟然有种颇为心安的感觉,躺下不过片刻就睡着了。


  而此时,庄子上却是乱成了一片。


  “这……这是……”卫戍把搜到的东西打开一看,脸色立刻就变了。他双手猛然一合把里面的东西藏得严严实实,这才转身看了眼卫楚。卫楚立刻明白过来,立刻让人都退了出去。


  他走过去看向卫戍手中的那个包袱,“里面究竟是什么?”


  此时屋中之后他们两人,卫楚低头看过去,就看到卫戍的手微微发抖。卫戍武艺不弱,双手持剑能与他战上上百回合。而如今不过是一个的包袱,竟然能够让他双手颤抖?


  卫楚猛然抬头看了一眼卫戍,“打开。”


  卫戍深吸了一口开,重新打开手中的包袱,让卫楚看清楚了里面的东西。


  那是一套明黄的……


  “龙袍?!”饶是卫楚这时候声音中也带着抖音了,幸而他还算冷静并未高声叫出来。


  许是偷偷放了龙袍的人刻意为之,那龙袍叠得整整齐齐最上面对着他们的正是五爪金龙。


  两人稳了稳心神,然后才把包袱完全打开,从里面拿出龙袍仔细检查了一番。


  “这是有人故意想要诬陷王爷的。”卫戍反应过来,立刻看向卫楚,“咱们得尽快带着这东西去找王爷……”


  “不行,这东西不能留着。”卫楚皱眉,“昨夜行动的人已经被我们拿下,虽然未曾放走任何人,可是那些人彻夜不归,王爷又一早匆匆出京怕是已经打草惊蛇了。”


  这种事情,一旦打草惊蛇只怕对方就要行动了。


  “得立刻把这东西烧了才是。”卫楚立刻吩咐了下去,只把包袱的外皮取下里面的东西一应都放在一旁点燃了。


  这龙袍却是跟宫中所制龙袍一般无二,皆是用的金线。龙袍烧了有好一会儿才余下一些烧不尽的东西,卫楚看了一眼沉声道:“这东西我来处理,你立刻快马入京把这里的事情与王爷个清楚。”


  卫戍知道轻重,也不与卫楚客气立刻转身出去了。


  他快马加鞭,等赶到昭王府的时候得到的消息却是沈钺已经入宫了!此事绝对不能等着沈钺出宫再解决,卫戍咬牙,半响才道:“往内院传消息,就属下卫戍有关乎王府存亡的及时见王妃!”


  被他拉住的婆子吓得脸色发白,也顾不上形象立刻提着裙子就往内院跑去。她到时叶姝不过才刚睡下片刻,巧燕自然不会让她真的扰了叶姝。


  偏偏这婆子也是个胆大的,立刻大声叫道:“王妃,卫戍有大事要见王妃!”


  “你这婆子,做什么呢!”巧燕皱眉,上前就想捂住婆子的嘴巴,却不想叶姝早在她跑到院子的时候就醒了。这会儿听到动静就从内屋出来,沉声道:“去请卫戍过来。”


  等着婆子转身跑了回去,巧燕才道:“王妃怎么能在内院见外沫…”


  “让人在厅中架上屏风。”叶姝没有解释,只一一下命。巧燕见状立刻忙碌了起来,不一会儿就架好了屏风。叶姝坐在平分过之后,眉头却紧紧皱起。


  卫戍这个时候从庄子匆匆回来,沈钺不在府中,他甚至顾不上规矩要求见她定然是出了什么大事。因此,叶姝才没有前往前院,而是让卫戍直入后院而来。


  毕竟,她有身孕,收拾一番再走去前院要耗费不少时间,如今屏风一架挡在两人之间,她纵然形容邋遢也不会为卫戍看到。


  卫戍这边得了婆子的口信想也不想就立刻朝着入了后院。他原本就在后院门口等着,叶姝这边不过才架起屏风,他就到了叶姝院外。


  入内行礼,纵然是架着屏风卫戍也不敢多看一眼,只沉声示意叶姝屏退左右。


  叶姝让人都退了出去,这才道:“庄子之中发现了什么,还是那帮人吐露了什么事情?”


  卫戍没有想到叶姝竟然一口问道了问题的关键,然而他也不敢迟疑,只微微抬头看了一下屏风上的剪影,立刻把事情了出来。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叶姝听完半响没有话,卫戍都忍不住想要开口请叶姝定夺了,她才开口。“东西确定已经都搜查完毕了吗?”


  “卫楚留在庄子中继续搜查,应当不会有所遗漏。”


  “你……”叶姝一时间脑子里一片混乱,只用力咬了下唇,这才强自镇定下来,道:“你且去戏班子里买些他们用旧聊东西,那龙袍记得也要一件原样放回去,余下的东西就随意堆在一起。另外,庄子上的人记得统一口径,有人问就前些日子有戏班子从这边过,这些东西都是他们留下来的。”


  “王妃是想……”卫戍迟疑了下,叶姝直接道:“让对方的谋害落空是一回事,这般戏弄一番,不定会让他露出端倪来。”


  “属下明白了。”卫戍立刻道:“属下这就去办。”


  叶姝点了下头,想到卫戍看不到才又道:“你去吧,切记要快,不要暴露了身份。”


  卫戍匆匆离开,守在外面的巧燕立刻带人进来,撤了屏风之后才发现叶姝脸色发白。


  “王妃?”她吓了一跳,叶姝看过去,吩咐道:“你去前面找能够出入宫中的内侍,让他去宫中报信,就我午睡惊醒动了胎气!”


  巧燕闻言只当她真的动了胎气,又道:“那奴婢也让人去街上医馆寻一个靠谱的大夫过来……”


  “不用,让人入宫传信就好了。”叶姝咬着下唇,只觉得胸膛里那颗心脏仿佛都要跳出来一般。


  龙袍,竟然有人在庄子上藏了龙袍!这是存了要沈钺性命的想法啊!


  究竟是谁?


  太子?睿王?端王?


  叶姝落在腿上的双手紧紧抓着裙摆,因为太过于用力的缘故关节处已经泛白了。巧燕在一旁看着她这般模样,不由道:“王妃,不若奴婢去街面请来一个靠谱的大夫吧……”


  只看叶姝这般模样,她隐隐有些担心弄假成真,最后真动了胎气却来不及请大夫。


  叶姝也知道轻重,更何况腹中此时确实已经隐隐作痛了。听到巧燕这般,她也不阻止,只点头道:“去吧。”


  巧燕连忙叫了院中的婆子,吩咐下去连带给了一个足足五两的荷包。


  叶姝听着外面的动静,只觉得一颗心扑通扑通用力的在胸口跳动,全然不符之前吩咐卫戍的时候镇定的模样。庄子中寻出来了一套龙袍,虽然已经被卫楚销毁了,可是有一套难免就会有第二套。如果是她,她绝对不会把赌注都压在龙袍之上。


  万一卫楚他们寻到龙袍之后就放松了警惕……


  叶姝深深吸了两口气,起身来回走动了几步,猛然停了下来。


  她只能祈祷布局的人没有想到这点儿了!


  而此时,东宫之中听完匆匆寻来的沈铬所的话,沈钰脸色变了几次,最终在沈铬忐忑不安的表情下猛然站了起来。


  “大哥!”沈铬立刻跟着站了起来。


  沈钰沉声斥责:“胡闹!”罢直接朝着门口走去,沈铬立刻追上去,“这可是一个好机会,虽然局还没有完全布好……”


  “你当那沈钺是好对付的吗?要是这点手腕就能要了他的性命,我何必一直忍着不对他动手。”沈钰手落在门上,回头看了沈铬一眼,“当初他求到母后跟前,以蕲州一案要挟强娶了顾氏的时候,我就要他好看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总不能看着他越发得意起来!”沈铬咬牙切齿,“内务府的差事不算什么,只那一日父皇偶尔提及,像是准备把吏部交由沈钺来管!”


  吏部掌管着下官员的升迁,怎么能够落入沈钺的手中?


  “他不得父皇喜欢多年,要不是当初我遇刺受伤,睿王那个白痴在父皇跟前露了端倪,哪里就轮到他冒出头了!”沈铬越越是恼怒,“当初都当是睿王对我下手,如今想来最终的得利者却是沈钺。哥,不是我瞧他,恰好想法,我就是怕咱们再瞧下去,他就要爬到咱们头上耀武扬威了,这才准备先下手为强。”


  “可是,这一手也太过于外露了。不旁的,只怕父皇都不会信。”沈钰眉头依然皱着,“栽赃陷害的手腕太明显了。”


  “要是旁人,父皇自然是不信的。可是,偏偏是沈钺,你觉得呢?”沈铬倒是自信满满,“父皇厌恶沈钺多年,他这两年算是崭露头角,平心而论,父皇对他却还是苛刻。若是你我,或者是睿王,只做的那些事情父皇给的赏赐定然不止如此。”


  这点儿确实如此。


  沈钰松开了手,回头看着沈铬。


  “饶是如此,父皇对他也是不喜。不过是觉得他得用而已,也是他行事心,这才没有被父皇责备。”


  “所以,我给父皇了一个责备他的借口,不是吗?”沈铬笑了起来,沈钰皱眉看着他,没有立刻话。


  两兄弟对视了片刻,沈铬才收敛了笑容。


  “哥,不管这个计划是不是莽撞,如今我昨夜派过去的人都没有回来。此事不能再耽搁了,不然就真的是前功尽弃了。”


  “一晚上了,你可曾想过也许你安排的东西已经被沈钺发现了?”沈钰皱眉,“此时你再跳出来,岂不是直接告诉了沈钺你想要对付他?”


  “难不成不跳出来,沈钺就不知道是我对付他了吗?”沈铬皱眉,“太子殿下若是真不愿意出面的话,我一人去找父皇也是一样的。”


  他着抓住了书房的门,准备拉门出去。


  沈铬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是我一母同胞的弟弟,我如何会放任你一个人去冒险!纵然是父皇责罚,也有我与你一并!”


  “放心,这次会被父皇责罚的,只有沈钺一个人。”沈铬信心满满地开口。


  沈钰在心中暗暗摇头,却还是顺从了沈铬的意思。就如同他之前所的,沈铬与他是一母同胞的弟弟,纵然此事他从未掺和过,只怕在父皇的心中也是不信的。不定反而以为是他暗中撺掇了沈铬当出头鸟,到时候沈铬这般作为就不止算计了沈钺,而是连他一起算计了。


  一石二鸟!


  只是不知道,这究竟是沈铬无意为之,还是有意的……


  而无论如何,沈钰看向沈铬的眼神也透出了一丝冰冷。这个弟弟如今长大了,野心也跟着大了起来。更为重要的是,沈铬更为得皇上的喜爱,对皇上也更为了解,撒娇胡闹什么的全然不怕皇上生气,而也拉得下脸面哄皇上开心。


  不像他,身为太子就被这个身份所限制。有些事情,沈铬可为他却不可为。


  两人一并出了东宫,直接朝着御书房的方面走去。这个时候,皇上应当还在御书房之中批改奏折。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管可为不可为,都要放手一搏了。


  沈钺这边从皇后处求情得了许可,请帘值的甑御医出宫给叶姝诊脉。这会儿两人正脚下匆匆出了后宫,沿着宫道朝宫门走去。也就是这个时候,他眼角余光一扫,注意到了另外一边沈钰和沈铬两人。


  这两饶身影也不过是惊鸿一瞥就拐到了另外一条路上,沈钺微微皱眉。


  这个时候,这两人所去的方向,应当是御书房吧?


  疑惑一闪而过,沈钺回头看向甑御医,重新跟了上去。此时,他尚且顾不上去关心沈钰和沈铬两人究竟有什么急事去寻皇上。


  沈钺和甑御医匆匆到了宫门口,正准备出宫门就见一个有些眼熟的内侍匆匆快步走了进来。见着他先是面上一喜,转而立刻行礼道:“王爷,内院传来消息,王妃梦魇动了胎气……”


  “什么?”沈钺脸色一变,立刻抓住那内侍的手腕把他给拉了起来,“你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叶姝受了惊吓是真,然而并没有到动胎气的程度。


  一旁甑御医见状立刻道:“咱们边走边,不要耽误了时间。”


  沈钺猛然醒悟过来,一手拉着那内侍就一同出了宫门,那内侍知道的却不多,三人上了马车也不过是三言两语就把事情了个清楚。


  “内院传出来消息,王妃梦魇动了胎气之前,府中可有去过什么人?”沈钺冷静下来,就明白此时再急躁也无济于事。幸而他并没有为了做样子随便找了个御医来,甑御医负责叶姝这一胎久了,对叶姝的各项情况也更为了解一下。


  有他在,叶姝定然不会有事的。


  “什么人?”内侍迟疑了下,因为沈钺不愿意用内侍的缘故,他在昭王府并不得重用,因此很多事情他并不知道。不过卫戍之前回来的突然,去的也匆忙,并未刻意隐瞒去往,他虽然没有见到人却也听人提了一嘴。


  “之前卫戍回来过,听人似乎还进了后院。”完这句话他就觉得沈钺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他,让他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卫戍?”沈钺沉声问了一句。


  内侍连连点头,“奴才并未见着卫戍,不过听人提了一句,是卫戍进了后院……”他越声音越低,脑袋也垂到了胸前不敢再抬眼半句。


  沈钺却没有再话,一旁甑御医也神色变了几次,这王府之中的事情他实在是不想掺和进去半分。


  这两人究竟如何想不得而知,沈钺却是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叶姝应当不是动了胎气,会寻了内侍入宫这般,只是想让他快些回去罢了。


  这般想来,应当是庄子里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所以才会让叶姝在内院见了卫戍,之后又匆匆让可以入宫的内侍入宫她动了胎气,催促他回府。


  那,庄子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王爷!”一见沈钺带着人入院子,巧燕立刻按照叶姝之前吩咐的上前拦住,“王妃如今情况稳了下来,好不容易才睡下……”她着看了一眼甑御医,意思不言而喻。


  甑御医连忙拱手道:“既然王妃并无大碍,那就不用着急,下官在外等待就是了。”


  沈钺点头,一张脸紧绷着快步入内。


  内屋之中,叶姝自然没有睡下,看到沈钺进来她就立刻起身迎了过去。不等沈钺开口,她就抓着沈钺的手道:“卫戍,在庄子上搜出来了一套龙袍!”


  沈钺握着叶姝的手,只觉得那一双手冰凉得吓人,还微微颤抖着。


  然而,更为让他震惊的是叶姝所出来的事情。他低头看着叶姝,见她脸色苍白,这才低声道:“不怕,卫戍他们知道该如何处理的。”


  那是要命的东西,只要卫楚和卫戍两人不是傻子,就当知道要毁了那龙袍。


  叶姝缓了一口气,这才压低了声音道:“我让卫戍买了一些戏班子的东西……”她着看着沈钺,“这般安排可好?”


  叶姝三言两语把安排了个清楚,沈钺却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拉着她坐回床边担心地看着她苍白的脸色。


  “这些事情都不重要,卫楚他们会处理好的。你如今感觉可好,甑御医与我一并出宫,如今就在外间偏厅等候……”


  沈钺伸手轻轻摸着叶姝的脸,“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叶姝迟疑了下,才低声道:“还是请甑御医给看看吧。”她之前几次腹痛并非是紧张过度的错觉,为以防万一还是让御医看诊一下才心安。


  叶姝略微收拾了下,就被沈钺扶着走了出去。外间偏厅里,甑御医听到动静这才抬头看过去,见叶姝脸色发白连忙起身过去。


  “甑御医不用多礼。”叶姝勉强笑着,低声道:“劳烦甑御医跑着一趟,还请甑御医帮我诊脉,看看是否动了胎气。”


  她着被沈钺扶着坐下,甑御医过去打开了随身的药箱,拿出腕枕示意叶姝把手腕放在上面,这才给她诊脉。


  甑御医医术不错,左右手换了给叶姝细细诊脉之后才脸色有些沉地开口:“王妃确实因为紧张过度动了胎气,不过王妃的底子好,臣开一剂安胎的药方,吃上几幅应当就好了。”


  叶姝这才松了一口气,冲着甑御医点头。


  “劳烦甑御医了。”


  “王妃客气。如今王妃有孕,不管什么事情,须得放开心绪才是。”甑御医着起身,在一旁开出了安胎的药方,并且交代一旁的人需要注意什么。


  巧燕在一旁认真记下,接过了药方道:“奴婢这就去抓药。”


  叶姝点头,一旁玉粒和玉璧这才醒悟过来一般端上了茶水,甑御医坐在一旁低声交代叶姝要多休息,且不可熬夜,也不可再多受刺激。


  沈钺在一旁认真记下,甑御医收拾了东西正准备回宫复命就见叶姝脸色一变。


  “有人来了。”叶姝一把抓住沈钺的手,低声道:“好像是宫中来人了……”


  外面声音太过于噪杂,她并未听得太清楚。然而联想起之前卫戍的事情,她几乎是一瞬间就意识到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大约是庄子上……”


  “你不用担心。忘记甑御医之前所的话了?”沈钺反手握住了她的手,沉声道:“这些事情自有我去处理,你只安心养胎就是了。”


  “是这般,只王爷有事我怎么可能安心……”叶姝苦笑,看着巧燕匆匆跑了回来,不由叹了口气。“王爷放心,我会尽量放宽心的。”


  沈钺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抬头看向巧燕,“什么事?”


  “端王带着宫中的禁卫军数十人入府,是王爷有不恭不敬之举……”巧燕脸色发白,这会儿起话来声音都是抖的。


  “好了,你且退下。”叶姝摆手示意巧燕徒一边,很明显沈铬已经没有耐心等待了,竟然带着人直闯到了后院之郑她咬着下唇,转头看向沈钺。


  沈钺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沉声道:“无妨。”


  怎么可能无妨,那庄子里被人动了手脚放了一身龙袍。可是,万一不止一身龙袍又当如何呢?


  只这话,叶姝却无论如何都不出口。她起身站在了沈钺的身侧,抓住他的手:“无论如何,我与王爷祸福与共。”


  沈钺深吸了一口气,低头看向叶姝,眼中爱意涌动。


  沈铬却在此时直接闯了进来,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三哥,听闻你庄子昨夜遭了贼人夜袭。”沈铬着上前,瞥了一眼叶姝就把目光落在了沈钺的身上,“可抓住了那夜袭的贼人?”


  “不过是几个贪图钱财的蟊贼而已。”沈钺看到没有看沈铬一眼,目光直接落在了他身后半步的禁卫军副统领林雷身上。“倒是没有想到,竟然还惊动了林统领。”


  林雷拱手行了礼,这才沉声道:“奉皇上旨意,调查昭王殿下京外庄子遇袭一事。”


  “三哥大约没有想到,昨夜你庄子上的那几个蟊贼跑了一个,今日一大早就跑到淋我的王府门前叫喊,是在你的庄子上发现了不得聊东西。”沈铬似笑非笑看着沈钺,“三哥可知道他发现了什么?”


  “不知道,我也没兴趣知道。”沈钺冷眼瞥了沈铬一下,转而看向林雷,“既然如此,那就劳烦林统领一并走一趟本王那庄子了。”


  林雷点头,沉声开口:“昭王殿下配合就好。”


  林雷已经四十出头,一脸的络腮胡修剪得很是服帖,一双眼睛虽然不大,然而眸子中透着精光一般。此时看过去,饶是叶姝都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她下意识抓住了沈钺的手,不肯让他走。


  沈钺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低声道:“你在家安心养胎就是了。”


  叶姝这才缓缓松开了手,看着沈钺带着一行人离开半响才被上前的巧燕扶着重新坐了回去。她不话,巧燕也不敢随意开口,毕竟沈铬之前虽然没有当着沈钺的面什么,她从后院出去遇上的时候却是听到了不得聊事情。


  端王,他们、他们王爷意图谋逆……


  谋逆,那可是诛九族的死罪啊!


  当时听到这话的不止是巧燕一个人,加上沈钺被带走,此时外面一片的噪杂声。叶姝回过神来只觉得脑门被吵得生疼,皱眉道:“巧燕,请邱嬷嬷和刘嬷嬷两人管制住后院这些人,让不相干的人都回屋里待着,别出了乱子。”


  巧燕立刻点头,叶姝想了想又道:“前院那边,也当让人管束起来。王爷身边卫甲和卫乙应当还在府中,让他们调动护卫,整个王府都关闭起来,不许人随意出入。”


  “若是有人闹事……严惩不贷!”


  沈钺离开之后,叶姝不过是愣神了片刻就一道道的命令下去,把昭王府她所能够用上的人都用上,很快就把整个安抚都安排得如同铁通一般。


  一旁没来得及离开的甑御医看着她这般行事,倒是暗暗松了一口气。


  昭王殿下有这般贤内助,自然是大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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