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契儿突兀坐起身,双眼直直看向站在床尾的身影
这才碰巧能响起铃声。
在刚睡醒不清楚的视线里,散着强光的手机屏幕上赫然跳跃着熟悉的备注名字。
【万年老狐狸】
成契儿瞬间睡意全无,盯着跳跃的名字,心下意识一紧,整个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她这里是半夜,墨国那边就更是六七点的凌晨,他既没有理由一醒就给她打电话,也不可能不推算她这里的时间。
这个电话打来的时间让她心脏收紧,心跳的频率也不断加快——
某种跃然而出的预感占满脑海。
成契儿做起身子,视线还盯着手机屏幕,但一念犹豫过后,她笑,将手机放回床头柜,当作没看见。
重新躺了下去,周围无灯无光,房间里依然是黑暗的,还很安静,双眼睁着看天花板,却没有了睡意。
不接。
就当作她调了静音,而电话来了她没醒好了。
决定已经做好,脑海里还是阵阵的烦乱涌上来。
成契儿心里堵着一团气,乍然又想起那天病房里,钟越越这样骂她。
其实也不算骂。
钟越越的语气和语言都不好,但她说的,却是事实。
其实应该算是训斥。
她有错她知道。
但是——
她错了,和让钟越越留在病房,将她赶走,是两回事。
前者是客观事实,后者是那个男人的选择。
而那个男人,帮了钟越越,当面要她走。
事后一个星期,连一个电话都没有给她打过,且按着那天病房里的情形,自那之后钟越越应该都取代她一直留在病房里照顾他了。
这算什么?
她成契儿会忍受这种对待么?
做过一夜,不是男人可以选择她的底气,也不是她一定就要属于他的理由。
她已经做好了决定,不会再要那个男人,从此之后要跟那个男人做回陌生人,再无瓜葛。
她成契儿,没有欠谁的。
那个男人的伤,她也愿意负责,只是那个男人赶走了她罢了。
那么就再没有什么牵扯了。
这样最好。
成契儿闭上眼,经常活力满满的脸上,一片漠然。
想着想着,烦乱的心情变得平静,本就睡意正浓,环境又安稳舒适,不过一会儿她又熟睡过去。
一个小时过后。
咔嚓。
房间的门锁毫无预兆地被扭动,房门被推开!
然而只是推开一条缝,防盗锁条迅速绷直,止住了门推开的趋势。
门推开的动作停住了。
一切恢复悄无声息,似乎放弃了。
稍息之后。
一把细小特别,借助物理设计加强力道的剪刀从门缝里伸了进来,对着绷直的金属链条,便是逼迫一下。
一声轻微的声响,再一声锁条垂落的稍大声响,房门被成功推开。
大床上,锁条被剪碎发出声响的时候成契儿还没醒,当几不可察的脚步踏在地毯上的时候,她却似有所感地猛然睁开眼。
心悸得很,莫名有种很紧张的感觉,睁开眼望着天花板的第一秒,第二秒,还以为自己做了噩梦。
第三秒,她突兀坐起身,双眼直直看向站在床尾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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