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四章：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看着唐风陷入沉思，幻灵也没有打搅，继续扫起墓来，且神态极其认真。
回过神来，看着渐行渐远的幻灵，唐风立即追了上去，他现在有太多太多的问题搞不清楚。来到幻灵身旁，看着他打扫的坟墓，在其墓碑上写着一代妖星，玄冥之墓。
“前辈.....您知道那女子说的是什么意思吗？”
幻灵头也不回的道：“不知！”
“好吧！”
尽管唐风早就料到幻灵不会回答他这个问题，可等真正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还是有些失落，不过，也只是有些失落而已，唐风没有放弃，继续询问：“那前辈对混沌纪元又了解多少？”
这个问题一出，幻灵扫墓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又开始继续打扫了，就像没有听见一样。
虽然是很细微的停顿，但唐风还是注意到这个细节：“前辈应该是了解的吧？”
“哎！”
一声幽幽叹息声传来，幻灵放下了手中的扫帚，转身面向着唐风，那双浑浊的眸子透露着淡淡的哀愁，摇摇头，道：“你说的没错，我的确对混沌纪元了解一些。”
唐风静静的听着，等待着幻灵的下文。
“在很多人眼里，混沌纪元是一个神秘而又令人向往的时代，因为那个时代有让人梦寐以求的混沌之息与混沌之力.....但却很少有人知道，其实混沌纪元是一个被诅咒的时代，也是一个错误混乱的时代，还是一个因果颠倒的时代，更是一个不应该存在的时代。”
闻言。
唐风面色震惊，旁边的静海老道亦是十分骇然。
正如幻灵所说，混沌纪元是所有修行者都极为向往的时代，但如今，幻灵却说，真正的混沌纪元却是一个被诅咒的时代，一个不应该存在的时代。
这简直有些不可思议，着实叫人难以接受。
唐风弥呢喃着这几句话，忽然，心头一震，看向静海老道.....而刚好这时候静海老道也看了过来。
因为就在刚才，他们突然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诅咒？
上古灭亡的主要原因也是因为诅咒！
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不清楚！
但他们有种感觉，这诅咒或许真有可能来自混沌纪元，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是不是说明，恒古、荒古、太古、远古皆出现过诅咒？
搞不懂。
唐风现在越来越糊涂了，也越来越搞不明白了，就好像自己前方有这一层迷雾在包围着自己。看了幻灵一眼，唐风突然双手抱拳，低声说道：“还请前辈指点一二！”
“老朽只是一个沉睡了不知多久连自己名字都忘了的可怜人罢了，又如何指点你？”幻灵的眸光变得迷离、彷徨起来，就连瞳孔也不知何时变成了灰暗色，呢喃细语：“老朽只知道，这一切皆由诅咒而起。”
“诅咒？什么样的诅咒？”
“一个命运的诅咒，也是一个因果的诅咒！”
果然是这样。
诅咒根据命运衍生出来，而上古也因为诅咒灭亡，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个诅咒其实早在混沌就已然开始了。
传说中。
命运是天地中最初的法则之一，也是最强大的法则之一，比之三千大道还要早，也正因为如此，命运才会凌驾于三千大道之上。
除此之外。
与命运同属于最初法则的还有因果、光明以及黑暗。
这四大存在为宇宙中最初的法则，自混沌未开就已然诞生。
而幻灵也说过混沌纪元不仅是命运的诅咒，也是因果的诅咒。
那么不妨大胆的猜想一下。
混沌纪元诞生的诅咒为所谓的因果，也因为有了这个因，以至于才会出现后面的果。
只是这个诅咒为何会出现在混沌纪元？又为何会成为命运的诅咒以及因果的诅咒？
而且幻灵还说，混沌纪元也是一个不应该存在的时代。
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不知！
这些问题实在太过于复杂，饶是唐风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看着眼前这一座又一座的坟墓，唐风不由得冒出了一个想法，这些神魔会不会也是诅咒而消失？这一切会不会是命运与因果的一场游戏？
对于因果，唐风或许不怎么了解，但对命运，唐风却很清楚，因为在上古的时候，他就没少与命运打交道。
甚至可以说。
唐风成为帝师也是命运一手造成的。
他知道，命运很喜欢下棋，以天地为棋局，以众生为棋子，就连老天爷亦在棋盘中，至于与命运下棋的又是谁，很少有人知道。
联想到这一连串的事件，唐风琢磨着与命运下棋的会不会就是因果？
当然。
这一切都只是唐风的猜测，究竟是不是真的，现在还无法确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在命运这盘棋中，因果定然参与其中，要不然幻灵也不会说是因果的诅咒了，只是不知道这因果是执棋者还是棋子。
幻灵仍旧在打扫着这一座座的坟墓，但不知是不是唐风的错觉，他觉得幻灵身影越来越模糊，也越来越飘渺，似乎随时随地都会消失一样，而脚步声也随之渐行渐远。
这一次。
唐风没有跟上去，就这么望着幻灵即将消失的背影，身旁的静海老道从刚才询问幻灵之后就再也没有开口说话。
眼看着幻灵即将消失，一道飘渺如梦幻般的声音骤然传来：“小友能进入九霄通天塔，就说明与这通天塔是一种缘分，老朽今日就送小友一句话，不忘初心，方得始终，亲眼见到的并不一定就是真的。”
当声音消失，幻灵也彻底失去了踪影，而眼前的坟墓也在一一消失。
唐风没有动，他细细呢喃着这句话，过了一会儿，原本迷茫的眸子也变得清明了许多。
抬起头，看向苍穹，唐风呢喃道：“原来如此！”
“唐.....唐小子....我们现在！”静海老道看到唐风自言自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满身处于疑惑状态的他开口询问，可话还没有说完，一道咔嚓的清脆之音在此间响起。
紧接着。
咔嚓、咔嚓！！
阵阵破碎般的的清脆之音不断的响起，叫人头皮发麻，毛骨悚然。
“不好.....这九霄通天塔要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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