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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你所谓的?


郭恒一阵无话不知应当如何解释,念奴轻嘲一声转身说,“其实你心里也跟明镜儿似的吧,孰轻孰重还望将军掂量着。”

        还没等念奴走远就听见后边的郭恒略微激动道,“难道你就对皇上这么不自信吗?”念奴脚步一滞随后转身轻笑道,“抱歉,我还真的就没有一点自信。”再转身眼中已多了几丝不耐。

        郭恒就站在原地,内心很是复杂,看着渐行渐远的念奴,捶在身旁的手悄悄握紧。

        “这次的伤兵”谢元山蹙起眉头,犹豫不决着看向念奴,心中疑问重重。

        念奴知道谢元山想问什么:“你是指那几个中毒的?”

        谢元山点点头,面色沉重。他低着头仔细地思考着,手不自觉地攥得紧紧的:“能猜出来是什么人所为吗?”

        “不能。”念奴想都没想就给出答案,“那人藏的很深,我把所有能找出的线索都分析过,一无所获。”

        见念奴这么说,谢元山也意识到问题的严峻,也隐约能看到谋划者的老谋深算。

        “那就一点半点办法都没有吗?”谢元山还是不死心。

        “没有。”念奴也憋着一股暗火,“那人真的很狡猾,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留。”

        “这那就放任事态如此吗?”

        “只能如此。”念奴有些沮丧的叹了口气,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无力,“我们先出去把其他伤兵要用的药草采出来吧。”

        “好。”谢元山回到他的帐篷中寻找背篓准备出去找药草。

        走出营地的过程中有许多伤员主动和念奴打招呼,笑着感谢念奴的医治,并和念奴熟稔地聊着天。念奴虽然是女子,却获得了众士兵的好感,这令念奴想起自己前世的苦难,心中不自觉地生出阵阵暖流,同时更加下定决心要治好众伤员。

        “姑娘,你初次行医的时候是怎样的?”走在山路上时谢元山想了半天突然没由来的问了一句。

        初次行医?那究竟是多少年前了呢?现在回忆起来那时候自己还是一个小孩子吧?一想起前世,念奴心头就有一丝不舒服,但初次行医这种事毕竟很有纪念意义。于是念奴想了想,笑着回答道:“具体记不清了,但当时很激动,毕竟第一次行医第一次接触伤患啊。”

        “激动是一定的,可是姑娘不会手忙脚乱么?”谢元山表示自己也如此。但他想到自己初次接触病人的时候的那番手忙脚乱不由得皱起眉头,满是好奇地问道。

        “这个啊?熟能生巧而已。”念奴笑着摆摆手摇摇头,告诉谢元山,“你也不用想太多,等你行医的次数多了自然会觉得很简单。”

        谢元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沉默着不再说话。

        走到采草药的地方,念奴和谢元山各自散开采草药。念奴的熟稔让谢元山不由自主地感叹念奴手艺高超,心里不断地念叨着自己要多努力,这样才能赶上念奴。

        只是谢元山突然想起念奴并不是普通人,而是逍遥王的军医。逍遥王可不是等闲人,而且听念奴所说对念奴相当不错了。

        那么姑娘可会回逍遥王府?

        这么想着,谢元山对念奴问道:“不知姑娘可还会回逍遥王府?”

        逍遥王府?听到这个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是她的家的地方,念奴不由自主地沉浸在回忆中。

        凤穆帆这个混蛋说好也好说坏也坏,他既可以宠着自己上天入地也能为了家国和将她放出来任由自己打拼。他好起来能让自己完全无法拒绝,但他也坏的偷了自己心却不声不响连点表示都没有。

        想到这里念奴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惊。她怎么会觉得凤穆帆偷了自己的心?她怎么可以这么想?为了让自己放弃这种念头,念奴拼命的想要找出凤穆帆的坏。这种坏不需要太多名哪怕一点点都可以让她清醒过来守住自己的心。可是饶是念奴翻遍了整个回忆,她都没有找出凤穆帆对自己的一点点不好。她穿越过来这么久,除了开始的一段日子因为不熟悉而互相防备,此后他便在没有做出一点点欺负自己让自己不开心的事。

        如果是这么看的话,似乎也不错

        凤穆帆贵为一朝王爷,却对她温柔至此,这在这个男人独尊女子几乎没有多少地位的世界,实属难能可贵。

        如果是从这个角度出发,似乎凤穆帆也不错。

        念奴这一想就是好久,久到谢元山看着发呆的念奴不由得生出阵阵错愕。

        在他的印象中,念奴是一个自立自强颇有主见的奇女子,而他也从未在她身上看到过半分被儿女之情所累的神情。

        可现如今

        看着念奴脸上的怅然与欢喜,谢元山知道念奴怕是动了心,而那对象多半是逍遥王了。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谢元山不由得对念奴生出一份祝福之意。

        按照念奴的说法,逍遥王对她定是极好的。如此他也就没什么好说了,念奴幸福最为重要。

        心中明了了这份念头,谢元山也知道了这个问题不必多问,一切早在不言中了。

        如此,谢元山再没有多问一句,只是静静地和念奴采药。而念奴因为沉浸在对凤穆帆的纠结中一时间也没有回过神,险些毁了一株草药后才懊恼地反应过来,专心采药。

        然而就算是回去了,念奴也是魂不守舍的,以至于吃饭的时候谢元山喊了她好几遍都没有反应,最后还是谢元山将那饭菜端到念奴的帐篷中念奴才吃的。

        临走前谢元山似笑非笑地看了念奴一眼,若有所指地说道:“姑娘若是有了心上人就不要多想,先抓住再说起他的,别到了错过的那一天再追悔莫及。”

        听到谢元山的话,念奴的脸颊都红透得好似煮熟的虾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该死!她的心事有那么明显么?居然让谢元山一眼就看了出来,还挑了出来,告诉她应该怎么去面对!

        不过念奴想着谢元山刚刚所说的话,眼底不自觉地生出几分感慨。也是她死板了,竟让一个古代人教育了自己该如何对待心中的情感。

        谢元山一个古代人看待尚且如此明了,那她呢?不应该更勇敢面对自己的内心?

        现在念奴唯一犹豫的就是她到底对凤穆帆存了什么样的心思,她千怕万怕就是怕自己只是对凤穆帆的行为心存感激,而不是喜欢甚至爱。

        话说回来了,纠结归纠结,念奴倒也没网了拿谢元山开涮。

        念奴把之前的问题想明白了个七七八八之后,就叫住刚放下饭菜准备离开的谢元山。

        她拍拍身边的位子,示意谢元山坐下来她有事情想要问。

        谢元山自然不会真的坐到念奴身边,只是在念奴对面盘膝而坐。

        见谢元山一脸费解,念奴浅笑着问谢元山,眼中满是戏谑:“方才开导我的都是你的肺腑之言?”

        “是的。”谢元山有些莫名其妙。姑娘特意叫住自己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

        看着念奴问完那话之后就一本正经的表情,谢元山怎么也找不出不对劲,却也没办法反驳。

        这也怪不得谢元山,念奴的表情实在是太正经了,而且念奴此前又是一副相对而言比较老实质朴忠厚的表现,谢元山哪里会想那么多?只能当念奴心血来潮问他一个小问题。

        谢元山心里的不解念奴哪里知道?就算是知道了又能怎样?她是不爱闹腾的性子,但也不代表她会一直这么阴沉沉地闷下去。如果真的闷了许久都不笑一下,平时也没有什么可以消遣的事情,那便不叫人了,毕竟是人就会有压力。

        怀揣着这样一个想法,念奴面上十分严肃地冲着谢元山请教道:“那你是怎么得出这样精辟的结论的。可是有了心仪的女子?”

        念奴的前一句仅仅是掩饰而已,她真正想问的是第二句,而真正要坑谢元山的也是第二句。

        可怜念奴之前给谢元山的印象太过正派,以至于谢元山压根就没反应过来。

        他十数年来深居简出,几乎没有同他娘亲外的女子接触过,唯一一个相处甚久的女子就是念奴。

        他的娘亲他自然不可能有非分之想,而对待念奴他也只是当做一个良师益友,压根就没往哪方面想,所以他断然不会有心仪的女子。

        所以谢元山想都没想就否认道:“我从没有过心仪的女子。”

        念奴表面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其实心里已经笑疯了。

        谢元山还真是个老实人啊,她就猜他没有心仪的女子,不过这样也正好,如果她有了心仪的女子她还怎么跟他开玩笑?

        这么想着,念奴故作认真地思考了一番,犹豫了好半天,看得谢元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姑娘这是怎么了?什么事竟能惹得姑娘如此为难?不行,他要为姑娘排忧解难!

        这么想着,谢元山清了清嗓子对念奴说道:“姑娘可是有了什么烦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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