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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夏青深吐了口气道:“我从来没见过公子的脸色这么难看的,我都快吓死了。也就是小姐你才不会怕,还能若无其事的吃粥呢?”听她这样说,我一面吃一问道:“夏青,你从小就呆在这里的吗?”她回道:“不是,我也是四年前才被卖到白莲教的。”

  我诧异抬头:“卖?”小丫头沮丧点头:“嗯,大哥欠了白莲教的钱,没钱还,就用我来作抵押,这辈子,我都不可能离开这了。”她的语气听来很是难过的样子,我不免心疼起来,想了想问:“那你的父母呢?”

  “父母在四年前,遭遇山贼被害了,如果不是一个大哥哥救了我,我也会被他们杀了的。”夏青说完眼泪就已流了下来,我自觉提起了她的伤心事,心下歉意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父母已经不在了。”她摇摇头说:“不怪小姐你。”我道:“不要一直叫我小姐,就叫我韩姐姐吧。”

  “我可以这样叫吗?”她眨巴着眼睛问。我笑道:“当然可以,你本来就比我小很多,像个小妹妹一样。”小丫头突的又眼泪盈眶了,哽咽道:“除了四年前救我的那个大哥哥,韩姐姐你是第二个把我当成妹妹一样看待的人。”

  进了食,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才觉得恢复了往常。我出了屋,被抓到这里来后,这还是第一次走出房门,才终于发现,白莲教的总坛却是在山上,怪不得嘉庆费了这么多功夫也没能把白莲教给彻底消灭。不过我知道,白莲教迟早是会被铲除的,只是不知,那个时候会是何时?

  十阿哥将手头上的政事办完后,已至子时,只好加快速度,匆匆忙忙赶回逍遥府,结果找遍了全府上下,都不见韩羽墨的踪影,也不见任何留言,心下惭惭不安起来。当他连夜找遍了所有韩羽墨可能去的地方,没人!没人!还是没人!

  当日上三竿时,十阿哥已找得快要崩溃,整夜未眠的眼睛毫无倦色,反而红成一片火,像被逼入困境的猛兽,接近发狂的边缘。

  “把羽墨交出来。”十阿哥不顾太监的阻拦冲进养心殿,对着高坐龙椅上的嘉庆强忍愤怒道。他心里确定,羽墨的失踪定是与嘉庆有关系,没想到他们防来防去,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嘉庆冷冷抬眼扫向十阿哥,虽眼里有些诧异,但面却是波澜不惊开口:“你在说什么?”十阿哥将快要发出来的恐惧拼命往肚里咽,又重复了一遍:“把羽墨交出来!”声音更是生硬坚决。

  嘉庆直直盯着十阿哥,全身的冰冷惭惭升高,然后“砰”的重重一声响,嘉庆将手中的奏折砸在短桌上,“永惜,羽墨早就选择了你,朕没向你要回她,你竟然来叫朕交出她。”

  “如果不是你把羽墨藏了起来,她怎么会无缘无故消失。羽墨的担心果然成了真,只是没想到你的动作竟会这样快。不要以为你是皇上,就可以为所欲为,不要以为你是万人之上的天子,就没人敢违逆你,今天我要见不到羽墨,我不会善罢甘休。”十阿哥大有不达目的不会罢休的气势。

  嘉庆起身走到十阿哥面前,微带些挑衅道:“不要说朕不知道羽墨此时身在何处,如果真是朕把她藏了起来,你觉得朕还会把她还给你吗?朕曾经说过,不要让朕有机会,否则朕决不会再放弃羽墨。你要有精神在这浪费时间,倒不如好好想想她究竟会去了哪里,还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她自己不想见你,躲了起来也并非无可能。”

  十阿哥暂且相信了嘉庆的话,接下来的几天里,几乎将整个京城给翻了过来,仍是没有韩羽墨的任何踪影。绝望在一点点累积,快要将他淹没窒息,若不是怀着定要找到韩羽墨的决心,他很有可能已经倒了下去。嘉庆表面上装作不在意,但却在私下派了人暗暗调查,仍是一无所获。

  那边京城里闹翻了天,十阿哥急得快要发疯,雪雁和十七阿哥也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而这边也并非太平,心机最深的冬楠,我实猜不透她会怎么做?但我却知道,刑秋艳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只是我想来想去,却万没想到以前遭过的事竟会再次重演。

  吃过晚饭后,我也懒得出屋,躺上了床。虽然表面上看我似是自由的,但我早发现暗处有人在监视我,怕我会逃跑。被人这样暗中跟着,我何必还要出去晃悠给他们看?

  “韩姐姐,你就好好休息,我出去了。”夏青笑眯着大大的眼睛对我说,当她准备走时,我叫住她说:“夏青,要不你就留下来和我一起睡好不好,在这里我孤身一人,总觉得毫无安全感,夏青,你就留下来陪我好吗?”

  “嗯?我可以留下来吗?会不会不好啊?”夏青有些为难的看着我。我道:“有什么不好的?”说着我便要起身,却突感到浑身酸软无力,一下子又坐了回去。“韩姐姐!”夏青见我有异,连快步上前来。

  我只觉得一股热气从心里一点点涌出来,越来越热,胸口闷堵得难受,直想要伸手扯胸口的衣物。这种感觉很熟悉,我猛然睁直眼,春药!当这样的认知窜进脑中时,我惊得无法言语。在心里暗骂高朗亭真正是卑鄙无耻,竟对我做这样下三烂的事。

  正暗骂着,高朗亭就走了进来。夏青连向高朗亭求救道:“公子,你快看看韩姐姐她——”高朗亭把眼放在我身上,淡淡对夏青说:“出去。”

  “可是韩姐姐她——”再次是两个字,“出去。”比之前的更不容拒绝。夏青无奈,只好不情愿的离开。

  我将恨不得要剜他骨的眼神瞪向他道:“该出去的是你!”他不慌不忙开口:“可是你中了——”我嘲讽的截道:“春药是吧?”被我说中,他话咽在嘴边,有些局促。身体已经热得极度痛苦,但我却拼命用手抓住被子,想要压住这种反应,不去撒扯衣物。我冷笑道:“高朗亭,你以为用下春药这样龌龊的方法就能让我就犯?少做梦,十几年前我就吃过这个东西,它对我根本不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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