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屋 > 混在东汉末 > 第228章 鬼才

第228章 鬼才


  那年轻人一龇牙,笑了。全/本/小/说/网/“戏志才。“

  刘修眼前顿时一亮,心道这人虽然长得貌不惊人,可是却长了一口难得一风的好牙。这看头也没有黑妹什么的,刷牙只能用青盐漱漱口,大部分人都是一口黄牙,有这么白而整齐的牙齿的人可不多。

  不过,他随即把牙什么的都扔一边了。

  戏志才,这名宇怎么听着这么耳熟?我的天,这不是鬼才郭嘉的前任吗,据说是三国最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鬼才工……”他来投本我?

  刘修心中波澜壮阔,脸上却不动声色,只是笑得更加真诚,伸手相邀:“请先生入座。”等戏志才坐下,刘修很自然的给他倒了一杯水,然后问凌浩道:“你还有事吗?”

  凌浩识相的告辞,在帐外候着:

  “敢问先生大名。”

  这年头的人一般有名有宇,名是单宇,宇是双字,按古代的规矩是士以上的贵族才能宇,普通庶民有名无宇,不过到了东汉末年连一般的庶民都可以有字了,读书人更是个个有宇。而戏志才明显是个读书人,当然在士人之列,刘修见戏志才的志才二宇好象是宇不是名,便礼貌的又问了一句。

  “名便是志才,无宇。”戏志才面无愧色的说道。

  刘修一愣,随即笑了:“先生磊落。”

  “大人虚伪”戏志才应声说道。

  刘修正在装模作样的喝水,一听戏志才这句话,差点呛着,他噙着水,好容易才咽下去,从怀里取出丝帕擦了擦嘴,不解的问道:“先生何出此言?”

  戏志才对自己造成的效果非常满意,他沉默的端起杯子呷了。水,一画高深莫测的样子,过了片刻才说道:“大人认识我?”

  刘修眼神一缩随即也很神棍的笑了。

  这次临到戏志才疑惑了。他划才从刘修氟那间的眼神中看出了意外的情况:他划进来的时候,刘修显然对他并不在意当他报出名宇的时候,刘修却露出了震惊的神情,显然是听说过他的名宇。可是他想来想去,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会有什么名声,甚至会传到刘修的耳中。凌浩是他的同乡不错可是凌浩自视甚高,一直觉得他能超过自己一头,如果不是他主动来找凌浩,凌浩甚至没有在刘修面前推荐过他一—这从州才凌浩的表现可能看得出来。

  那就奇怪了,刘修从哪儿知道他的?明明知道了,却还要装出一副很淡定从容的样子。

  “第次听说了……”刘修笑笑慢悠悠的说道:“不过,我一见到你,就觉得我们很投缘,所以不免有些激动,失礼之处,还请先生具谅:“

  戏志才更迷惑了,同时又有一些激动,难道刘修真是自己的伯乐?戏志才很快平复了心情,接着说道:“敢问大人,天下事可为否?”

  刘修的眉心不由自主的抽了一下心道这家伙果然是个鬼才,一见面就这么单刀直入,也不给点时间培养一下威情。不过,他也知道这些怪才非常讲究第一印象,如果回答不好,你就是送他再多的钱,如果他看不上你,也会和他们失之交臂。

  “天下人以为不可为。”刘修从容的说道了

  “那大人以为呢?”戏志才追问道。

  刘修不紧不慢的说道:“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

  戏志才品味了片竟一直不经意的皱着的眉头展开了。他从怀里掏出一到书札,轻轻的推到刘修面前。刘修打开来扫了一眼,顿时恍然大悟:

  这是李膺的儿子李攒写的推荐信,说戏志才虽然在颍川并不出名,而且出身低微,他本人看不出戏志才有什么本事,但是他的父亲李膺当年见过尚在童蒙的戏志才私下里说过戏志才将来是个奇才。这次卢植写党人志,第一个便是为李膺辩冤,天子下诌赦免李家,他本人也能解锢对此感激不尽。他知道卢植写党人志走出于刘修的推动,而刘修现在初入仕途需要有得力的干才,所以推荐戏志才到刘修这儿来,希望能报答刘修一二。

  刘修细心的把书札收了起来,心中暗自叹息。李攒是感激他,可是李家是颊,—名士,他们看不上刘修这样的寒门,提携他是一回事,可是要他们投效就不可能了。而且李攒的夫人就是袁绍的妹妹,李瓒没有推荐戏志才到袁绍门下,相反推荐到他这儿采,就算是对他青眼有加了,和当年李膺的登龙门有异曲同工之妙。

  当然了,袁绍走的是精品路线,戏志才这样家世不显,名声不著的人,就算是李攒推荐到袁绍那儿去,袁绍最多也是碍着面子收下,要想重用是不太可能的。

  “李君高义没齿难忘工……”刘修微微一笑:“能承足下指教,修之幸也。”他犹豫了一下,又建议道:“足下是不是起个宇,这样称呼,实在不敬啊。”

  戏志才笑着摇摇头:“名也好,字也罢,不过是个代号,有什么敬与不敬。大人就称我戏才吧,我不在乎:“

  这家伙果然是个无视礼教的了刘修无奋,只得依了他,“志才,你将如何助我?”

  “敢问大人,兵法十三篇,第一篇是什么?”

  “庙算。”

  “庙算的基础是什么?”

  “知己知彼。”

  “如何能知己知彼?,

  刘修沉默了片刻,明白了戏志才的意思:“有待志才。”

  “然!”戏志才一拍手:“请大人予我百金,待我往漠北走一趟:“

  戏志才一报出名宇,刘修就知道这家伙是个人才,后来和他说了几句话,更知道他是个不能以常理计的怪才,所以戏志才一开口就要百金,他虽然有些意外,但是毕竟有心理准备在先,俐还不是很震惊。

  他点头道:“请志才稍候片刻。”说完起身到帐外,让人叫曹洪来。时间不长,曹洪匆匆地赶来了,刘修什么理由也不说直接让他拿一百会出来了曹洪吓了一跳,眉头直颤:“大人突然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有用。”刘修也没多跟他解烬,曹洪虽然一头雾水,可是不敢怠慢,连忙去取了百金来交给刘修,然后一脸肉疼的退了出去。临走时他看了一眼如泥胎木偶一般坐在那里不动的戏志才,眼中充满了疑惑。

  “百金在此。”刘修将金子推到戏志才面紫。戏志才收下了,波澜不惊的喝着水,直到把杯子里的水喝完,这才淡淡的说道:“以三月为期,不管大人届时在哪里我都会把消息送到大人的手上。”说完,他起身一拜,拎起百金,摇摇晃晃的出去了。汉代一斤相当于后世的半市个百金也就是五十市个虽然不是非常重,可是也不算轻,刘修来拎也许无所谓,可是戏志才的体格单薄,看起来非常吃力。刘修本想问他要不要人帮忙可是一想这家伙嘴一张就要百金,显然不是个客气的人,如果需要人帮忙,他一定会主动说,既然不说,那就是不用多事了,免得被他认为是不信任。

  戏志才就这么消失了,带着百金消失得无影无踪。除了刘修之外,只有凌浩知道他来过曹洪见过他一面,却不知道他究竟是何方神圣,只知道这个人一下子从他手中取走了百金。

  刘表不紧不慢的走进了门,慢条斯理的拱了拱手:“大人,陛下派人来传大人进宫。”

  刘修应了一声,将正在看的公文收了起采,从旁边的衣架上拿起印绶和佩刀一边向外走一边问道:“知道是什么事吗?”

  “大概是为了出兵的事。”刘表居然还笑了一声:“好象陛下和三公意见不协,吵了起来。”

  刘修不动声色的应了一声,走到门外,见赛硕正站在车旁便和他打了个招呼,上了车直奔北宫。赛硕在路上把情况大致说了一遍:天子召集三公商议出兵之事,结果三公一起反对。

  太尉张奂说,目靠不具备出征的条件,不能出兵。

  司徒宋丰说,今年的上计还没有出来,但是从司隶部的情况来看,情况虽然比去年好一点,依然不容乐观,而且就算走出兵,也要等各郡的钱粮运到洛阳才行,现在出征太仓促了。

  司空杨赐说的话更重:北军五校刚刚整顿,战力是有些提高,但是这些提高都非常有限,要凭他们去征伐鲜卑,是不是有些太儿戏了?刘修是个人才,可是他没有带兵打仗的经验,这突然之间把这么重的担子放在他的肩上,是不是合适?如果他打败了,以后还怎么在仕途上走,陛下这么做,有些框苗助长的味道,很可能把一个上好的名将苗子给毁掉,还是谨慎些的好。另外,北军五校的责任是护卫京畿,这次出征鲜卑要多长时间?如果时间太长,北军长期驻扎在外面,那洛阳的安全谁负责?

  天子被他们说得哑口无言,暴跳如雷。“天子的心情很不好。”赛硕提醒道。

  赛硕说得一点也不错,刘修见到天子的时候,天子像头牢笼中的困兽,焦躁的在大殿上转着圈,宋皇后跪在一旁,头上的头饰全部摘掉了,头发也散开了,泪水涟涟,看来州才被骂得不轻。旁边的侍卫宫女们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吭声。

  刘修规规矩矩的上紫行礼:“侍中领北军中侯,兼长水校尉,臣修拜见陛下。”

  天子挥挥手,声音沙哑干涩:“起来吧,上靠来,联有话和你说。”他厌烦的冲着宋皇后瞪了一眼:“退下,联现在心烦,没心思听你说那些废话。”

  宋皇后战战兢兢的退了下去,临走时可恰兮兮的看了刘修一眼。刘修不动声色的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她的意思,会为宋家说好话的:

  “宋丰太让联生气了:”天子垂头丧气的说道:“联当初真昏了头,怎么会把他任为司徒?”

  “陛下,臣觉得,三公担心的都是青实。”刘修小心的劝解道:“陛下应该为有这样忠心耿耿的三公而感到.啊。”

  “?”天子沉下了脸:“联是不是该嘉奖他们?”

  “陛下,人有诤友,君有诤臣,都是值得.的事。高祖皇帝身边有周昌,期期不敢奉诌。孝文皇帝身边有张褡之,敢违天子意而依法处置犯驾之人,爱盎却慎夫人座不以天子宠而失礼:孝武皇帝身边有汲黯,不正衣冠不敢见。”。。“

  天子一甩衣袖没好气的打断了刘修有滔滔不绝趋向的劝谏:“好了好了,朕身边也有诤臣呢,为了一个女人和朕撒泼。”

  刘修大窘,尴尬地哑口无言。

  被刘修这么打岔,天子心中的郁闷一空情绪好了许多。他招呼刘蜘坐邢,问道:“你说现在应该怎么办?”

  刘修在路上已经深思熟虑,当下不假思索的说道:“北边事急,不能再拖延,戍边事在必行。只是三公的考虑也的确有些道理,犄别是司空所言北军如果长期驻扎在外,洛阳的安全的确是个问题。”

  天子默默的点点头,他也是考虑到这一点才犯难的。北征是大事,可是如果因此让洛阳陷入危险之中,那就太不值得了。

  “臣愿以长水校尉的身份领长水营出征,把其他四营留下镇守京师,确保陛下安全了也只有陛下安全了,臣才能安心的与鲜卑人作战。”

  天子眨巴着眼睛,考虑了好一会,这才点了点头说:“这的确也是个办法不过,只有长水营,你的兵力是不是也太少了,能成事吗?”

  刘修笑道:“轴下,臣这次去是相机而战,能战则战,不能战则守,并不是一定要与鲜卑人决战。兵力多有多的打法,少有少的打法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再说了,陛下给了长水营十曲的编制,十曲满员可以有五千人,只要陛下同意,臣到了北疆可以再征嘛。”

  天子恍然大悟,连连点头,接着说道:“这倒也是反正五营之中除了长水营,其他四营的战力都有限,去了也没什么大用,不如让他们在京师戍卫。只是“……天子又犹豫了片刻:“你如果一走割下的四营除了步兵营,可都,———“

  “陛下臣推荐臣的先生卢植出任北军中侯。”

  天子眯起眼睛,权衡半晌,缓缓点义同意:“如此甚好。”

  刘修从宣明殿走出亲,正遇到皇后宫里的人在等着,他跟看来到后宫,一进宫便见到了大长秋吕强。吕强的脸还是那么清瘦,不过精神很好,他打量着刘修,虽然没说什么话,但是眼中流露出的欣慰却是不加掩饰:

  皇后重新梳洗过了,正在侧殿等候,一看到刘修,她没说话先在刘修的脸上扫了一下,见刘修脸色不差,暗自松了一口气。她斥退了旁边的侍臣,请刘修入座。坐定之后,刘修也不客气,开门见山的问道:“令尊大人在闻徒这个位置上坐得安逸吗?”

  宋皇后脸色一黯,宋丰那叫史逸吗,那是如坐针毡。事实表明,司徒这个位置除了有一些虚名之外,带给宋家的只有耻辱。

  “非要等到陛下下诌,令尊大人才肯罢休,那对宋家有什么好处?”刘修语气平淡,但是话里透出的意思非常重,让宋皇后听得一阵阵的生寒:“殿下,你们莫非以为曹节死了,宋家就安然无恙了?你们大概是忘了,其实你们的命运不是掌握在曹节手上,而是在陛下手上,你们的荣耀都是陛下所赐,如果惹恼了陛下,什么后果你们难道不清楚?”

  刘修接二连三的话说得宋皇后心惊胆战,她软语相求:“敢请大人相助。”

  “臣给司徒大人出过上中下三策,现在还是那三策,请司徒大人再选一次。”刘修面色平静,打量着宋皇后,又接着说道:“陛下要臣北试,可是陛下没钱,令尊是司徒,司徒庐拿不出钱,可是司徒大人却过得很自在,就和上一任司徒袁魂没什么两样。说实在的,臣很为司徒大人担心啊。”

  宋皇后都快哭了,眼泪只有眼眶中打转工

  “殿下出面让司徒大人辞职吧,最好把责任都揽过去,不要让陛下丢脸:“刘修拜了拜,起身说道:“我相信陛下现在还是需要殿下的帮助的,扶风宋氏是名门之后,与皇室渊源颇深,当此陛下步履维艰之时,宋氏总不能被一个屠户比下去吧?”

  宋皇后懦懦的说道:“大人有所不知何氏虽是屠户,却家财颇丰非我宋家所能敌了妾身蒙大人指点,结交吕强及毕岚、宋典等人,只是他们也不能和张让、赵忠相提并论,实在是拿不出那么多钱采献给陛下啊:“

  “钱多钱少还在其次,心意才是最重要的。”刘修反手指了指自己的心窝:“你们的荣华富贵都是陛下给的他.了,你们才有荣华,才能富贵,否则你们就是一无所有。为什么张让、赵忠每次捐了钱之后,实力不减反增,就是因为他们的钱模得了天子的信任他们才能赚更多的钱。钱能生钱,这个道理不用我再说了吧?”

  宋皇后如梦初醒。刘修看着她那哥划明白过来的样子,暗自感慨了一声,宋家的经学学得很一般,可是亮作用却非常明显:人都学呆了:这些道理都不懂还想在官场上混?难怪被曹节吃得死死的,连个翻身的机会都没有。老子独闯曹屁,大杀四方,为他们家立了那么大的功,他们居然一点表示也没有,真他妈的让老子失望。

  以前说宋奇是头蠢猪现在看采说错了,不仅宋奇是头蠢猪,宋家就是一猪窝,没有一个聪明一点的了猪是怎么死的?当然是笨死的:唉,烧冷灶也不容易啊,就跟辅导弱智儿童一样,要负出的劳动成倍增加。拐着弯提醒都不行,必须得来点直接的,拐了弯他听不懂啊:

  事情证明刘修的认识是正确的对宋奇父子来说,不让他们看到最直接的伤害就起不了什么作用。皇后直接给宋丰传了话,你不要犹豫了,立刻上书请辞司徒之位,要不然宋家一起完蛋。宋丰虽然恋栈,可是看看实在撑不下去了,汹涌的民议是一波接一波的向他扑来现在连宫里的皇后都坚持不住,再撑下去肯定船破人亡,只好上书请辞。他又接受了曹鸾的建议,请陈窘写了一封自免疏把所有的责任都揽了过来,自承辜负了天子的希望应该对今年的大旱负全职,同时愿意捐献家财一亿,为天子分忧。

  天子松了一口气,下诏嘉勉宋丰,说他虽然在司徒任上作为有限,但是忠心可嘉,任他为车骚将军,隶尚书事,依骡骑将军董重例,手下领兵千人,增邑五百户:其子隐强侯宋奇拜为执金吾,增邑二百户:宋家虽然丢了司徒的实权,却得到了不亚于司徒的荣誉和实利,可谓是因祸得福。

  紧接着,天子任命司空杨赐为司徒,任命光禄大夫唐珍为司空:

  天子随即修改了北征计划,免去刘修的北军中侯之职,实授为长水校尉,加侍中,率长水营屯并州,驻晋阳,兼领并州刺史。任卢植为北军中侯;免去步兵校局王瑜之职,改授光禄勋,步兵司马夏侯渊迁步兵校局;免去袁逢之职,改授虎贲中郎将,步兵假司马张颌迁屯骑校尉;射声司马王匡迁射声校尉。

  十一月初,天子大试,取士五百。择吉日,于平乐馆大阅,为即日出征的长水校尉刘修壮行。天子令太局送至孟津,是时,鼓吹在前,伍伯开道,虎贲十人,羽林二十人夹侍,人皆以为荣焉。

  孟津,刘修与太尉张奂、先生卢植等人挥手告别,登船北渡。运输大队长搜粟都局曹操一直把他送到船上,苦着脸对他说道:“德然,你现在是威风了,虽然只是个长水校尉,可走到了并州,你很快就能手握五千精锐,建功立业,就在眼紫。我可惨了,只能带着几百楼船士千里迢迢的给你运粮。”

  刘嘀大笑,然后斩钉截铁的说了一个宇:“该!”

  曹操的郁闷是有原日的,他虽然有意无意的脱离了袁绍,但是并没有改投刘修,在他看来,刘修的实力根本不如他,只有刘修投他,哪有他投刘修的道理。因为这个心理,他一直刻意的保持着和刘修的距离,这次刘修主动邀他进北军担任一个校尉,他婉言拒绝了,可是话音未落,袁绍成了长水司马。

  这个消息让曹操挨了当头一棒,他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这一次真是亏大了,白白丢了一个大好的机会。袁绍为什么入北军?说明世家开始把注意力放到争夺兵权上去了,他们不再满足于争外朝的虚名,为此袁绍不惜去做一个司马。

  袁绍费心费力,自降身份去做司马,可是他却把送到手边的一个校尉丢了,眼光差得不是一点年点。

  就在他想着是主动找刘修,还是等刘修再来找他的时候,天子下诌任他为搜粟都局,同时免去了宋丰的司徒,改任车骚将军,听说为了这事,天子之紫还斥责了宋皇后。当此敏感之时,曹操不敢惹得天子不快,更不想让刘修对他进一步的反感,所以虽然委屈,还是走马上任了。分别之即,曹操半真半假的和刘修发了一通牢骚,一来是表示一下自己的后悔,算是认错,另一方面也是在袁绍面靠表示一下,我和刘修可是朋友,比你们的上下级关系亲近多了。

  袁绍对此心知肚明,他就站在刘修身后不到十步的地方,把曹操和刘修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但是他黑了几分,也多了几分划毅的脸上却一点动静也没有。陈穗站在他的身边,似笑非笑看着舟侧“流不息的河水,忽然叹了一声:“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不知今日之水可是夫子当日之水工……”

  袁绍垂下眼皮,看着翻滚的河水,沉吟道:“季方先生,天道变手?”

  “天不变,道亦不变。

  ”陈谋应声答道。

  袁绍不解的看着他。

  陈湛微微一笑,大声说道:“此许狂生和方术之士,骗骗无知的庶具还可以,要论道,他们哪里有资格。张角不过是个对经学一知半解的狂生,卢氏更不值一提,事鬼道的巫妇而已,安世高不过是个蛮夷术士,他们哪懂什么天道。”

  袁绍明白了,他这是借着感慨贬低刘修在太极道馆举办的论道呢。如果刘修应战,那一场辩论就在眼前。刘修的经术不精,恐怕不是陈谋的对手,吃瘪在意料之中。

  袁绍注意观察刘修的表情,却见刘修正和曹操说得亲热,好象没听见。他皱了皱眉,觉得是不是隔得太远了,陈湛不屑的摇摇头,转身进舱去了。袁绍想了片竟,走到曹操身边,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孟德,何必沮丧,兵马未动,粮草先行,长水营能不能打胜仗,先得看你这个搜粟都尉是不是用心呢。”

  曹操不过六尺有余,比普通人还要略小一些,袁绍却是近八尺的大个子,比曹操高出一头,人又长得非常漂亮,曹操在他面靠颇有些自惭形秽,再被他这么一说,不免有些讪讪。

  刘修含笑不语。

  最新全本:、、、、、、、、、、


  (https://www.xuanhuanwu.com/xhw2527/2409206.html)


1秒记住玄幻屋:www.xuanhuanwu.com。手机版阅读网址:m.xuanhuanw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