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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醉也风流 三千


  

  云檐之上,云轻浊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半晌才回过神,突然拍脑袋摇头失笑:“这个女人,在我家房檐上喝光我的佳酿也就罢了,居然连我珍藏的夜光杯也给拐走了!”

  石千芙原本没打算带走的,可是发现这杯子越使越顺手,转念一想,这云尊还不知有多少珍奇好玩的杯子,应该不缺这一个,于是乎,顺手牵羊,最后一杯喝完,直接甩干酒水塞进袋里!

  ——

  醉眼迷离,眼前就像是透过万花筒看世界,转个不停,她从未喝过如此多的酒,也许是因为有心事,这么多黄汤下肚,后劲才刚上来。

  上旋石梯时,几次三番的差点摔下,幸好怀里一堆有衣服,肩膀隔着一条被子,磕磕碰碰也有垫背的,几经周折,醉鬼总算是达到了目的地。

  清早的天,更是萧冷异常,可洞口进来的石醉女却是满头大汗,只见她如释重负的走进来,傻笑着向风浅莫走去。

  “师,师父,冷吗?小十、小十给你送衣服来了!”顶着这张大大的笑脸,脸颊上的醉红如霞,从怀中满满的衣物中探出一张小脸,睫毛眨眨,时不时打着酒嗝。

  堆了半晌的笑脸也不见风浅莫应一声,她没趣的吐了吐舌,酒精已经侵蚀她的大半个脑海,飘飘欲仙的感觉让她每个举动都是最原始,不经过大脑思考的。

  将衣服往石床上一扔,随手拿起一件给师父披上,又拿起被子盖到他盘着的双膝上,自己也披了件抱膝坐在他身旁,双手捧着头,望着他。

  脑海中跳线般的闪过几个念头,她小心的伸出食指戳戳风浅莫的胸膛。

  “师父?师父……”

  早已醉的一塌糊涂的她,根本没有注意到,风浅莫面色苍白异常,体温冰冷,已进入内定状态,虽然可以感应周围一切,却无法再做出任何回应。

  “师父……”见他没回应,她干脆一跨腿坐上他的膝,抱着他开始摇晃:“师父,你告诉我,咱家的酒窖在哪?我去拿一坛让云轻浊尝尝,省的他取笑我华肜宫无好酒!”

  把玩着他的衣袖,低头说着。

  “……师父,你告诉我,你喜欢兰珊云吗?”

  “你喜欢她多一点,还是喜欢我多一点?”

  “你不说话,就当你喜欢我多一点了哦!”自言自语着,搂着他的脖颈边摇晃边说着。

  “师父,那,你喜欢我那四个师姐吗?”

  “可是,没道理你喜欢我不喜欢她们啊?我长得最丑,还最麻烦。师父,你说话……”

  抬起头,她的额头抵着他的下巴,感觉到微微的痒,咧嘴笑着,摸着他的青涩胡茬,她突然感觉无比的满足,如果时间能够一直定格在这一刻该多好?

  不要他如何如何完美,能够这样真实的触摸到他,才是最真实的幸福。

  头轻轻靠在他的肩上,眼皮开始打架,嘴里的话渐渐模糊不清,渐而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天渐而亮了,风甬灌而入,吹起挂在洞前的藤蔓,吹入洞中,石床之上,那一对相互依偎的人儿。

  不知何时,她早已将风浅莫压倒在床上,身上的衣物也被她扯的凌乱不堪,她正以一条大腿敲在他的身上,头枕着他的肩呼呼大睡着,一只小手伸进他领口处,时不时的捏上两把。

  睡梦中犹不自知,她的一双小手早已霏霏靡靡的摸边他全身,嘴上却还在流着口水,梦中的香艳更是让她笑个不停。

  洞外,冷风呼啸,洞内,春梦旖旎。

  春梦正值高跌,她倏然一个翻身压上那蹙眉闷哼的他,似还是不满这衣料的隔阂,小手扒拉扒拉,直到露出微凉的胸膛,才停手。

  “……小十。”从内定中醒来,风浅莫依然闭眼,却突然唇启,对着压在身上无尽揩油的她道。

  她若是规规矩矩的撒酒疯,睡觉也就罢,可偏偏一双小手不规不矩,来回乱动,他不得已提前从内定中清醒。

  她呢喃一声,继续趴在他身上睡着,唧唧歪歪着:“师父,换个姿势,来个‘曲意逢迎’好不?”

  风浅莫如画的眉宇轻皱,依然未开的眼微微一紧,脸上一丝可疑的薄红,沉声又道:“小十,快醒醒。”

  “不喜欢啊?那来个‘观音坐莲’我上你下,可好?”她努了努嘴,撑起身子,半眯着眼分不清是睡是醒,骑至他身上。

  他的腰部紧实有力,衣物已经被她脱了差不多,只差那腰带还纹丝未动,她俯下身朝那薄而淡粉色的唇吻了下去。

  她的吻并不是浅尝而至,过去便是一阵热辣喘息,撬开他的唇,挑开他抵制的舌尖,馨香而美味的味道,让她贪婪至极。

  “小十……”风浅莫皱眉想要回绝她的吻,怎奈身体无法动弹,只能任由摆布,却不知是她的酒气沾染了他,还是她的身体透散出的迷香蛊惑了他。

  他此时竟有些迷醉,她口中的酒香和霸道,以及她的一句句呢喃的师父,竟让他的心,波澜不已。

  眉紧了一分,因为他的腰带被她解了开。

  眉又簇紧一分,因为他的长裤已经不翼而飞。

  他的呼吸有些加重,因为她的手已经不再安稳于上身,正继续她的宏图侵略。

  她有些兴奋,因为这个春梦做的无比真实。

  有些得意忘形,因为梦中的师父真实无比,反正是梦里,既然白日不许她YY,到了梦里,师父你就别想再逃了。

  从他的唇到他的每一寸肌肤,她都细细的吻着,仿佛每一寸肌肤都有它们不同滋味,让她留恋辗转,不经意下,已经留下一个个斑驳红印。

  她在梦里偷笑,因为师父终于不再反抗,而任由她为所欲为,这说明什么,说明师傅默认了,默许她可以怎么做,所以,她当然要对得起师父了,对得起自己了。

  色魔动情之时,那迷麝香味更为浓重,被凉风一吹,更是洞内飘香。

  “小十,你若是继续下去,别怪为师不留情面。”

  幽幽清风,响起他的幽幽话语,可惜,却是被人当做冷旁风,根本半字未听到。

  师父怎么还有空说话?她想一定是嫌她不够卖力!

  薄衫尽褪,春风正起,挥去最后一丝障碍,她满意的翘起嘴角,还好,师父让她满意的有些惊讶。

  “石千芙!”

  风浅莫几乎喘息吼出,他不明白为什么千年尘封未动的欲望会被她挑起,许是对自己生气,他竟然强制挣开入定规程,逼迫自己可以行动,只为不想铸成最后的错误。

  身体终于可以动了,他慌忙起身想推开她,而她却正对准喘息不已。

  他的一起,她的一落。

  她痛的低吼出声,十指揪抓着他的背,额头痛出汗珠。

  梦中错,错中乱,乱竟然成了真。

  冷风呼啸着吹起地上的散落衣衫,风浅莫凝眉乱魄的双眸幽然如星,望着坐在身上不敢再动弹的她,微顿,一手扣住她搁在他肩上的下巴,力道微重,俯首深深吻上。

  ——

  一觉醒来,全变了样,有些迷迷糊糊的摸不清状况,先是望了望身旁沉睡的男子,又捏了捏自己的脸蛋,痛——

  再看看,再掐掐,还是痛——

  等等,她昨天都干了什么?为什么她会和师父一丝不挂的躺在一起?

  为什么,她,身子,会很痛?

  一连串的片段,断断续续连贯起来,在看看外面的天色,居然又是日落西沉。

  她,她,她,她都干了些什么?

  她突然想起身,怎奈一条长臂却不让她自由,紧紧箍回他怀中,星眸倏然半抬。

  “现在知道走了?”

  “师、师父……师父、我……”能不能说,我昨天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

  这酒能乱性还真是不假,哎,要早知如此,何必浪费那大把的丹药,直接……那个什么不就行了?

  从未感觉他如此阴沉过,以往都是优雅无人烟,此时阴霾如乌云的星眸,透着淡淡阴郁,这样的他,很是让她陌生。

  思量半天,她最后鼓起勇气,认真道:“师父,我会对你负责的。”

  “你要怎么负责?”他单手支头,身上仅披着单衣,凤眸一抬,望着她的一脸认真。

  “努力修仙和师父皆为仙侣,不然,有条最近的,师父愿意和我归隐山林吗?”她谄媚的笑起。

  归隐最彻底,隐姓埋名,逍遥自在。

  他哑声轻笑,将她拥入怀中,闭眼叹道:“小十,你真的以为做师父的女人,是件幸福的事?师父肩上的重任不是一时就可以放下,我怕,你会后悔。”

  话音中浓浓心疼让她心中一阵酸涩难言,本来以为师父会责怪她,骂她,甚至不再理她,然而他,却并没有嫌弃的推开她……

  他那么高高在上的一个人,清远如风,却硬是被她给从山巅高空拉回了现实凡俗中。

  溺回他怀中,抬眼间却看到他掩嘴轻咳着,眉目间略露着压抑的痛苦,再看到她随即恢复自然,依然浅笑如微微绽放的白莲,只是有些苍白。

  “……师父,你,恨我吗?”她缓缓从他怀中起身,半跪在床上,垂首看着他。

  微凉的风,卷起她长长散乱发丝,错综交乱。犹见那张水润小脸,早已褪去了石千芙的青涩丑陋,那一簇眉一咬唇间,全然是媚骨丛生,眼波流转,略见愧意,一笑一颦,总是洛神再生也难喻其貌。

  ------题外话------

  亲爱的们,让我喘口气,实在更不下了,哇哇哇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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