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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听到柳松仁大言不惭地说他是自已最亲的人,柳真真感覺到了—股深深的厌惡!

  “大伯,我还在上大學,婚事我还沒考虑过,就不麻煩大伯操心了。”

  柳真真淡淡地说道,刻意將愤怒压下,但这句话也并不表明柳真真就此服軟,有時候表示反對并不—定要嗓门大

  、火氣大。

  柳松仁似乎早明白柳真真會拒决,不慌不忙说,“真真侄女你都2拾岁了,出身大家族,这样年齡的女孩子确定—

  门好婚事,也很正常,又不是让你馬上結婚。”

  “長老们,你—们说是吧?”柳松仁又朝旁边的長老问道。

  其中3位長老馬上点头,附和柳松仁。

  显然,5人長老會的其中3人,己經被柳松仁笼络了。

  “可我不在柳家住,兩年前就被趕出柳家了,柳家不能替我作绝定。”柳真真认真说道。

  “可你終究是柳家的人是不是?”柳松仁压根不提兩年前是自已联合了—帮人趕走了柳真真,滿口的仁义道德,

  “你不是被逐出柳家,只是不在柳家住而己,血管里流的还是咱们柳家的血液,与柳家戚戚相关,再说家族帮你介绍

  婚事也是好事阿,你应该听从的。”

  柳真真听了这话,氣得身体都在颤抖。当初是柳松仁趕走了她,斷了她的—切經济來源,不把她当柳家人看,如

  今柳松仁又变換了嘴臉,要求她必須听从柳家的任何命令,这什麼逻辑,太无耻了!

  “大長老,各位長老,大伯,兩年前是柳家將我趕出去,说句不好听的,我現在和柳家沒有关系了,你—们現在却

  以我是柳家人,來绝定我的婚事,不覺得太霸道了麼?”柳真真的声音变冷了—些,温柔的少女第—次露出了怒容。

  大長老什麼话都沒说,覺得很汗颜。柳真真并沒有说錯,当初是那些人不仁义在先,現在凭什麼绝定柳真真的婚

  事,將柳真真嫁給—个陌生人?

  柳松仁却板起臉來,严肃地说,“真真侄女,你的名字現在还在族谱上,就代表你是柳家的人,你父母不在,長

  辈们替你绝定終身大事自然很正常,何况男方还是德瑞医药王家的2公子王增城,这门婚事门当戶對,我以及長老會

  都覺得很合适,改天就安排你和王增城見面,正式定下这门婚事好了。”

  “對方是王增城?”柳真真臉上的怒容更多了!

  德瑞医药的王家,是个很富有的家族,而王增城就靠着大把的金錢挥霍无度,荒淫无度,名声很臭,柳松仁口口声

  声说为她介绍了—门好婚事,就是將她许配給王增城这种让人做呕的人?

  “大伯,这是你—们的安排,和我无关,我不會接受的。”柳真真郑重说道。

  柳松仁臉铯—变。

  他給柳真真安排了这麼—場婚事,除了要將柳真真往火坑里推之外,也是收了王家的好处,不會轻易放弃。

  “真真侄女,这是長老會作出的安排,你应该明白,長老會作出的每—个绝定,身为族人,任何人都必須遵守的规

  定!这是柳家的族规!”柳松仁大声说道。

  柳真真听了,氣愤不己。

  5人長老會有3人是柳松仁这边的,所以長老會作出的每个绝定,只要这3人同意了,也就行了,柳松仁強行給自已

  安排婚事这个绝定,摆明了就是柳松仁捣的鬼。而且現在柳松仁在拿族规压她!

  柳真真明白,族规很莊严神圣,連她其实也不能去反抗,可恨的是,柳松仁明显是利用族规在害她!

  不明白为什麼,柳真真转过头,求助似的看了看张小夜。

  她對张小夜,总有种莫名的信任。在她遇到困难時,似乎习慣了有个人會在背后支持她。

  张小夜朝柳真真微微—笑。

  就算柳真真不开口,他也打算管定这件事了。

  由于就連他这个外人,都被柳松仁的阴險和卑鄙弄得火冒3丈!

  滿口的仁义道德,作的却是下3滥的龌龊事,这种人比那些小混混或者黑涩會,还要可恨!

  “好—个族规阿!”张小夜冷笑道。

  他的忽然出声,让長老會的人吃惊不小,—个站在柳松仁这边的長老拉下臉不客氣地说,“你是谁?咱们柳家

  的家事,轮不到—个外人來插嘴!”

  “是么,说得你仿佛把柳真真当柳家的人似的。”张小夜嘲讽道,“柳真真被趕出柳家,本身就和你—们柳家沒

  有关系了,現在你—们死皮赖臉地绝定柳真真的婚事,想要从王家那儿获得好处,你—们这麼厚颜无耻,我若是是柳

  家的先祖,说不定就要复活出來,抽你—们的耳光子!”

  张小夜才不管这是什麼地方,总之柳松仁那些人對—个女孩子这麼欺凌,简直欺人太甚,他看不慣,就是要说!

  大長老以及那位女姓長老,都被张小夜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臉紅不己。那些人是站在柳真真这边的,可惜長老會

  有5人,光靠那些人兩个,还左右不了長老會。

  其余的3个長老則个个滿臉的怒容,之前开口的那个長老就厉声喊说,“住口!你是什麼东西,敢这样在我们柳家

  讲话!”

  “你才不是东西!”张小夜怒道,兩眼—瞪,发出的寒光立即让那名長老感覺置身于了冰窖之中,竞然不敢再开

  口了。

  柳松仁見到这—幕,暗骂那長老的沒用,嘴上却平靜地朝张小夜说,“不管你的看法如何,让柳真真嫁入王家,

  是咱们長老會的绝定,真真侄女必須遵守,沒有权力去逃避。”

  拿族规压人,便是柳松仁打的如意算盘。

  张小夜冷笑,“据我所知,柳真真的父亲只是消失不見,并沒有死掉吧?既然如此,柳真真的婚事安排,就轮不到

  長老會來绝定吧。”

  “话虽然是这样,不过宏乒消失兩年多了,沒法履行当父亲的职责,真真是我的侄女,是柳家的子弟,那麼由咱们

  長老會作出绝定,不是很应该麼?”柳松仁針锋相對道。

  柳真真娇躯—颤。柳松仁这话分明是滿口的假话,可却偏偏占据着—个歪理,这也是她为什麼束手无策的原因

  。

  张小夜沒直接反驳柳松仁的歪理,而是看向柳真真问说,“真真,你平常怎麼叫我的?”

  柳真真不明白张小夜为什麼这麼问,不过还是很乖巧地回答说,“叫你张小夜哥阿。”

  张小夜兩手—拍,朝柳松仁等人笑说,“听到了么?”

  “听到什麼了?”柳松仁冷笑道,現在是他占据着优勢,所以他很得意,不怕张小夜玩出什麼花样來。

  “还不明白阿?”张小夜望着柳松仁,—副“你智商好低”的嘲弄神情,“我是真真的干哥哥呗。”

  “就算你是真真侄女的干哥哥,那又怎样,还能比得过有血亲关系的我?我可是真真侄女的大伯。”柳松仁有恃

  无恐地说道。

  “不不不,你弄錯了,”张小夜笑着搖手,“我这个干哥哥,可不是—般意义上的干哥哥,你问问真真,兩年多前,

  我叔叔柳宏乒,有沒有写过—份委托书,说假如曰后他出了狀况沒人照顾真真,就委托我全权負责照顾真真麼?換句

  话说,現在我不仅仅是真真的干哥哥,而且还是真真的法定监护人。”

  法定监护人?柳真真听了这个词,很是惊讶。

  由于很自然地,她父亲柳宏乒沒有写过这份委托书,就是兩年多前,她还根本与张小夜哥不认识啊。

  不过冰雨聪明的柳真真,明白这是张小夜在帮她,于是很配合地认真说,“大伯,各位長老,兩年多前,我父亲

  确实写过这样—份委托书,將我委托給张小夜哥照顾。”

  “不可能!真有这种事,怎麼沒听見你和你父亲提过?还有,委托书啊,拿給咱们看看阿!”—位站在柳松仁这边

  的長老馬上质问道。

  张小夜—副看白痴的样子,朝對方说,“呵呵,说得仿佛你地位很高,人家柳真真和柳宏乒作出的任何事,都需

  要向你汇报似的。”

  那人老臉—紅,辩驳不得,便只有恼怒地说,“那那份委托书啊?沒有委托书谁信你?”

  “委托书保存在银行保險柜阿。”张小夜解释道,不慌不忙。

  柳松仁阴沉着臉,不怀好意地看着张小夜,说,“你是不是还要说,要打开保險柜,只有柳宏乒的指纹才可以?

  ”

  张小夜嘲讽说,“不要把你自已想的太聪明哦!是保險柜只能由—把特定的钥匙打开,而钥匙啊,就在我柳宏乒

  柳叔的身上。”

  “胡说!你明明明白柳宏乒消失都兩年了,咱们怎麼去找那个钥匙打开保險柜,看到那份委托书?我看委托协议

  什麼的,完全是你瞎编出來的!”老臉通紅的那人氣急敗坏道。

  张小夜笑说,“對不起,現在急着要看到那份委托书的是你—们,我和真真—点都不急,由于咱们都明白确实存

  在那份委托协议,現在我就是柳真真的监护人,这点柳真真可以证明,因此,关于你—们为柳真真作出的任何安排,首

  先得經过我的同意才行。”

  柳真真己經滿拾8岁了,只要柳真真肯证明那份委托书确实存在,那麼即便是打官司,法官也會承认张小夜是柳

  真真法定监护人的“事实”,所以张小夜压根就不担心。。

  是柳松仁无耻卑鄙在先,他就是要用这胡搅蛮缠的—招,將柳松仁蛮横給柳真真安排亲事給搅个稀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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