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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居然上门讨医药费了


  天上白玉盘,地上人团圆。

  一声炸响,漫空星光灿烂,火树银花开遍。

  “哇,好美啊!”

  白彩云已换了便装,坐在林菀苑廊下,仰望夜空中灿烂的火花,突然想起了妈妈和诸多好友,顿时泪水无声落下。在这冰冷的夜里,她突然倍感寂寞,在一个陌生的时空,谁可以相信,谁又可以托付呢?

  现世,她可以付诸真心,缉拿罪犯,用生命去守卫国家,守卫人民。可是在这里她又能把后背给谁呢?

  她环保着双腿,昂首仰望着天。

  春花轻声走来,给她盖上披风,“小姐,外面天寒,夫人叫您早点歇息了。”

  白彩云拉紧披风,腾出位置让春花坐下聊天。

  “春花,你还有家人吗?”

  春花随即坐下,“早没了,我和秋花两人也是在逃难的时候遇到的,幸而碰见四夫人回家祭祖,遇上了我们,便把我们带了回来。”

  “那么说,你不知道你的爹娘是谁咯?”白彩云问。

  “是啊,我和秋花都是无依无靠的孤儿。”春花回答。

  “那你们以后打算一辈子呆在白府吗?”

  要是白彩云是春花的话,她一定会这么想,在如此繁荣昌盛的宣朝,借点钱开个小铺子,生活应该不成问题吧,至少比呆在有钱人家的大院里面整日做下人活强啊。

  “现在我有存点积蓄,以后等我们出府了再好好想想未来吧。”春花对着白彩云咧嘴笑了笑。

  白彩云回馈其笑容,拍了拍她的肩膀,“春花,等你出府了,我一定会给你一笔钱,让你好好过日子的。”

  春花连忙摆手,“不不,小姐,我有积蓄的,不用费……”

  “好了,就这么说定了,咱们回去吧。”白彩云拉起春花的手,一起回了屋子。

  第二日清晨。

  阳光透过翠绿的枝叶,洒在刚刚扫干净的青砖拼花地上。

  枝头几只画眉来回弹跳鸣叫,树下,早起的丫鬟仆役匆匆忙忙地打扫卫生,端水。

  庭院里的花草树木发出沁人的馨香,阁楼一角放置了一株用了刑窑白瓷盆栽种的大红袍山茶花开的正盛,花瓣上还遗留有清晨的露水。

  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早晨啊,白彩云深呼吸一口气。

  她站在自己的闺楼,伸着懒腰,往楼下眺望。

  忽看见茏茏郁郁花树之间,一个红裙子的身影慌慌忙忙跑进楼来,看体型,白彩云猜是春花。

  不多时,哒哒几声响。

  春花跑上楼来,喘着气儿,慌乱说道,“小姐,不好了。”

  白彩云看着她,问道,“什么不好了?”

  春花舒缓了呼吸,慌忙解释,“上元节那次,你用鞋不小心打到的那个人来讨债来啦。”

  “啥?”

  白彩云没听明白,她在上元节不小心用鞋打到的那个人来讨债了?但是她好像不差他的钱啊?

  春花见小姐不甚明白还想解释一番,忽地楼下传来一个丫鬟的声音,“四小姐,夫人叫您去她那里一趟。”

  “好的,待我梳洗一下便去。”白彩云探出头回答道。

  春花神色慌张地把白彩云拉进屋子,“小姐,夫人叫你去,肯定因为这个事情,那个白衣公子的小厮拿着你的荷包过来找人了,说是我们白府的小公子把他们府上的公子给打了,要索要药费了。”

  “荷包?药费?”一提荷包,白彩云这才忆起自己荷包的确是在上元节那天遗失了。

  这可是一件很严重的大事,白家小姐的荷包被一个陌生男子捡到了,人家还拿着荷包亲自上门来要人了,这说出去可就不光彩了。

  白彩云拉住春花,“等会,你说他们来讨债?”

  “对啊,说是小姐您用鞋打了他们家公子,来索要、索要医治费……”春花一跺脚,“早知道,您就不该出手用鞋打那个罪该万死的贼,都怪他,活该他……”春花说着说着,“对啊,他讨什么债?”

  白彩云心想只是轻轻打了他头一下,不至于吧?

  再说了,一个十二三岁小女孩能有什么力气?

  “笨蛋,我在问你!”

  春花委屈道,“小姐,我也没听完,就听见那个小厮说:‘我们家的小公子被您家的小公子打了头,特来送上贵公子遗落的荷包,请贵公子出来亲自拿,还有我家公子现在躺在医馆里面,要是方便……’然后我听到这里,就跑过来报信了。”

  白彩云略一思忖,“算了,我一没伤天害理,二没杀人放火,怕啥,走。”

  待白彩云穿戴整齐,步履款款来到林菀苑厅堂时,还未走进去,便听见老爹的怒威,“简直是没有一点女子的矜持,这样让别人还怎么看白府,看我……”

  “云儿是穿了男装出去的,没有被认出来。”纪氏温柔的解释道。

  “还穿男装?堂堂白府的四小姐,居然穿男装出去,遇见了陌生男子,还脱了鞋,她是要气死我啊。”白峥嵘气的在厅堂踱来踱去。

  白彩云猫在厅门口,吞了吞口水。

  妈呀,她可是第一次看见父亲生这么大的气。现世里,她爸爸可从来没有对她发过火。

  因为她爸爸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因公殉职了,正是因为爸爸的正义,她才毅然决定步入这个行业。

  眼前白峥嵘的脸就在面前不远处,他可是在这个世界上,自己的爹啊。

  好歹,自己还是有父亲的。

  她踏上阶梯,缓缓行至门口,随即扑通一声跪下,声泪俱下,“爹,女儿认错,自知闯了祸,请爹责罚。”

  纪氏见云儿跪在门口连忙也跪下,“老爷,云儿还小,大病初愈,您就小惩大过吧。”

  白峥嵘看了看绯色一小团跪在门口的云儿,又看了看身后的纪氏,他一甩袖,“罢了,就罚你一月不得出门,在林菀苑闭门思过吧。”

  白彩云立马回道,“谢谢爹,女儿一定好好反思。”

  白峥嵘离去后,春花赶紧扶了夫人起身。白彩云站起身后拍怕膝盖的灰尘,扶纪氏坐下,“娘,那个拿着荷包来找我的人呢?”

  纪氏瞥了她一眼微嗔,“还人呢,早就被老爷打发出去了,你啊,怎么变得那么顽皮。要不是你大病初愈,我深怕老爷会大大惩罚于你。”

  “那我荷包呢?”白彩云追问。

  “还惦记着你荷包喃?”纪氏从袖中掏出一个白色底绣木槿花的荷包,正中一个“白”字,可不就是白彩云的荷包吗?

  她一把拿过,放在手里观察,还好,没有任何损坏。里面的钱也没少,太好了,她笑了笑。

  纪氏抚摸云儿的头发,“虽说,那人把荷包还来了,但是云儿,你可千万小心了,万一那人认出你的身份,要伤害你的话,那可如何是好?”

  白彩云内心狂笑一番,我不欺负他就不错了,瞧他那瘦弱的小身板,哼,算他识相,把荷包给我还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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