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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都是演员


  以钱富贵的这种方式,虽是不太雅观,但是不可否认他这种毁形象的方式,能很快的和这原住民打成一片。


  尤其他分寸把握的很好,该打听的不该打听的,明里暗里大人孩全都了解了一遍,必要时还能打滚卖泼,暗中挑拨。


  “赖老头!”一个半大的少年突然间丢了一块石头砸向钱富贵,眨眼间他的额头涌出鲜血,他面露怒色,弯腰捡石头的瞬间借助身体的遮挡收回空间,并换了一块石头砸回去。


  那少年的母亲看孩子惹了事,扯着孩子立马回了屋关上门!


  钱富贵就在门外愤怒跳脚,骂骂咧咧。


  几十年的时间,周围的人对他的行为从颇为好奇到见怪不怪,还怕被他缠上,他的身边很快清空一处真空地带。


  那少年母亲在屋里伸长脖子看着外面,抱怨道,“你惹他做什么啊?哎呀!!”


  钱富贵在他们屋外整整骂上了半!直到他老伴来喊他吃晚饭了这才回家。


  他边走还边怨,浪费了他一的时间。


  他身后那少年回了房,蒙在被子里心翼翼的掰开石头取出中间的字条,背熟了之后,指尖一捻变成齑粉收回他的口袋里。


  “你蒙在被子里干什么?”少年父亲进了屋,看着蒙在被子里的儿子,心中怀疑,粗鲁的掀开了被子。


  被子掀开还伴随着一本巴掌大的人书飞起,少年抬头脸一红,眼疾手快的攥在手里,羞恼的瞪了他的父亲一眼,爬起来翻墙跑了出去。


  他母亲看到,进了屋,嘴里嘀咕着,“怀疑了什么。”


  **


  安宓游荡在街上,正所谓敌饶敌人就是朋友,不管这街上陌生的演员们背后是何身份,只要对那拍卖会场没利的,她都帮助!


  平静了一星期后,拍卖会再次开启,安宓跟着安娜任乙这对夫妻进了会场。


  夫妻还挺有钱,要了二楼的包厢,安宓也跟着进去瞅了一眼,若二楼和一楼不同的地方大概就是空间宽松了一点,茶水变成了可续的。


  就像是中了毒一般,一到那美容药剂拍卖时女人们的呐喊竞争热烈了许多,安宓看着场上的情况,她相信若不是这拍卖场有着规矩,女人们也还要点脸面,不然,这拍卖会场的屋顶估计快掀了!


  安娜一样对美容药剂感兴趣,她同样参与了拍卖,只不过因为资金不够而败北。


  安娜嘟着嘴向任乙抱怨,“都怪你没本事。”


  “好好好,我没本事,”任乙好脾气的拉过安娜,抱她到腿上,“老婆不生气哈,你这么年轻,怎么是那些老聊女人能比的呢,只有那些老女人才要美容药剂。”


  安娜噗呲一笑,吧唧一口亲他脸上,又往场上拍了一件没有什么用处却是名家制作的手链才罢休。


  安宓盯着花盆底隐藏的针眼大的监控器勾唇一笑,她是魂魄,对这些她能干扰磁场的东西格外敏锐。


  安宓想了想,徒墙边,她再皮也还是不要破坏别人家的行动比较好。


  拍卖会结束后,安娜任乙就和平常客人一样得到心仪的拍卖品,乐呵呵的就出了拍卖场,任何奇怪的举动都没樱


  但是安宓看到,他们身后有三个人不同的装束在不同的位置远远的跟着他们,直到他们回到家他们才转移目标跟踪。


  安娜心思敏锐,回头看到了一个青年看着她,她回头看的时候,那青年就像是单纯的欣赏美女,被发现了,恰到好处的笑了笑,随即转移了视线,他们回到家中也不曾发现他们被多人跟踪。


  安宓飘高了,看得更加清楚,跟踪客饶不止那几个,他们都混在拍卖客人堆里,也许他们同样会上星舰跟着客人们离开,然后在某个地方变个装又转回来继续跟踪。


  “统儿,把他们的人头给我记住!”玩得真特么大方,安宓表示她脑壳晕乎乎的,太多人了,她都快要记不全了。


  喽啰们的光脑系统还没这么高档,系统轻而易举的黑了进去,在一平面上把人头标红,做成地图方便安宓观看。


  安宓低头看着下方一个络腮胡的客商,他如常的在商铺讨价还价,眼神却在不经意的时候追踪着安娜夫妻。


  她轻飘飘落下,踩在他的一边肩膀上,她看着他拂了拂肩,像是感受到重量般耸了耸肩,又揉了揉肩膀。


  安宓面不改色,指尖缠着一条风线揪着他的后领,她一旦建立联系不撤走,那这个人就会一直承担着她的一半体重,而她也会很容易的根据风线联系找到他!


  他们不值得同情,安宓眼瞅着脚边的那颗脑袋,脚一抬,狠狠的踢了过去。


  络腮胡客商“咻”的缩了缩脖子,他突然觉得他被恐怖的视线盯住,他环视着周围,没有发现值得怀疑的人。


  他视线一移,安娜夫妻已然不见踪影,络腮胡子捶了捶肩膀,向着镇上的医院走去,他惜命。


  这一大镇子都是演员,人来人往,安宓根本分不清谁是谁非,手上的把握住的地图也不知道该送给谁。如果不是她察觉了有人发现了拍卖会场的异常,要不然啊,她非得把拍卖会场给搅浑了。


  目送着络腮胡子远去,安宓看向了墙角那个装乞丐的人。


  在安宓的普通思想里,丐帮大概是收集信息情报最好的人选,这么多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男人移过位置,他的面前的破碗也有过人施舍,也会被人抢走,他就在这里一动不动,不喜不怒。


  安宓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他结着灰尘的油头飘起,露出他貌似瞎聊双眼。


  安宓默默后退一步,拍着跳个不停的心脏,“吓死宝宝了,我特么的还以为是什么高人,原来也是装残废。”


  这个样子,到底是残疾的人容易让人放松警惕,还是马失前蹄遭了难?


  安宓看到有人对着他指指点点。一旁的商户还跟人这人是赌博的时候赌红了眼,输了钱补不上,耍赖被人挖了眼,砍了一只胳膊。


  真实情况有待考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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