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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反常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ШYueDu.?М

  沈知秋轻轻点了点头。

  “那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别着凉了。”慕容严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沈知秋的背后。

  “谢谢你......慕容严......”沈知秋拉住大衣的衣角,遮住自己略略有些发红的脸庞。

  “没什么,你我不必如此多礼。”慕容严转身向宿舍的方向走去。

  池塘对面走过三三两两下了晚课的学子。沈知秋把头枕在膝盖上,不知不觉发起呆来。想到现实的事,京兆府家内部的事,以及自己将后要走的路,沈知秋摸不到一点头绪。

  “想不到,就暂时算了吧。”慕容严的话回荡在她脑中,意外的有些温柔。

  那便算了吧。沈知秋转过身,走向宿舍。微风拂过,荷花轻轻颤动,夏日的模样便是如此。

  后来的几日里,沈知秋专心致志的复习,把自己之前很久没有看过的书籍全部都搬了出来,为了和赵荣智许诺过的科举成功中举,自己一定要努力才行。但让她感到为难和头疼的是,古代的文献书籍全部都是文言文,这对她的阅读和理解学习形成了很大的阻碍。慕容严担任沈知秋的老师,将这些生僻通假字与文法通通毫无保留的教给沈知秋。沈知秋也没有辜负慕容严的期望,十分快速的掌握了大量的应试知识。

  反观纪羡林这几天却看不到他的身影,每天上完课就迅速消失了。沈知秋几次想拦住他问问情况,谁知他溜得比兔子都快。

  终于有一天傍晚,沈知秋一个箭步拦在纪羡林身前,“跑什么跑啊,每次一下课就跑,问你个问题都问不到了!”

  “你都每天找慕容严学习了,现在才想起来问我么?晚了。”纪羡林皱了皱眉,不快的侧身准备过去。

  “我就问了一些文法的问题,你为什么要反应这么大啊?!你是连面都不打算跟我见一面了是吗?”

  纪羡林没有再回答她,执意从她身旁走过去。擦得沈知秋往后退了两步,气得直跺脚,“好好好!那我不管你了,你开心了吧!”说着气冲冲的走了。

  又是不欢而散的傍晚,回到宿舍,沈知秋一把推开木门,“慕容严我跟你说纪羡林他简直是个......”

  房间里空无一人,看来慕容严不在。

  另一边,在书院西墙的一处凉亭边上,站着一个男子,凉亭的长椅上,还躺着一名男子。

  “你也算稀奇了,堂堂的大官员,纪家骄傲的儿子,就因为一点小事,在这里喝个大醉,成何体统呢?”原来长椅上躺着的人,正是纪羡林。

  纪羡林将手中的酒壶扔到一旁,抬起惺忪的眼睛,看到居然是慕容严,扭过身去。

  “真是丢人呢。”

  听到慕容严这么说自己,纪羡林不屑的打了个哼哼,迷迷糊糊的说道,“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什么时候轮的着你来指手画脚了?”

  倒在地上的酒壶被捡起,慕容严一抬头,将酒壶中剩余的酒一饮而尽。迎着纪羡林惊愕的目光,慕容严叹了一口气,淡淡的说了一句:“今日你若是想喝,我就陪你喝个够就是了。”

  “慕容严到底去哪了啊......为什么都已经九点半了还是没有回来,哎。”本就心情不快,再恰逢自己的室友迟迟不见人影,沈知秋一肚子闷气,只能窝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就这样,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然而在凉亭。“没想到你这镇北王家的公子,还挺能喝酒的。”纪羡林调侃的说道。

  “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平日里读书多了,是连品鉴风花雪月的能力都忘了么?”慕容严喝下手中的酒,“你这几壶酒,就算个开胃菜。”

  “哈哈哈......你快别在这里跟我逗趣了,沈知秋不见你一定着急,快回去,陪,陪他吧。”纪羡林显然是真的有些醉了,对着慕容严挥挥手。

  “我从来对你不曾有敌意,纪公子。”慕容严坐在纪羡林旁边,“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那你就一定知道我接下来要说什么。”

  纪羡林依旧有一出没一出的挥着手,“罢了罢了,你这些陈词滥调我也不感兴趣,我只感兴趣一件事,不知道你有没有头绪。”

  “什么?你说吧。”慕容严看着仰面躺着的纪羡林。

  “你说,那位京兆尹的公子,是不是有什么惊天秘密瞒着所有人?”纪羡林话一出口,慕容严打了个冷战,“你,你说什么?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感觉,他很多行为都很反常,有的时候根本不像是一个......”

  “一个什么?”

  “根本不像一个男子。”纪羡林这个词说出来之后,凉亭的空气宁静了一段时间,二人谁也没有再说话。

  “嗯?你觉得呢?”纪羡林问道,“说话呀,镇北王家的公子。”

  慕容严想了想,说道,“何以见得?”

  “这种东西说不好,毕竟我也不跟他待在一起,只是有些时候,我会感觉他的肌肤很柔软......有的时候感觉他的脸很秀气,这并不像个男子......”

  “哈哈哈哈哈......”慕容严的大笑打断了纪羡林的话,“好兄弟,我的好兄弟啊,你就凭这些朦胧的感觉,就说一个堂堂京兆府家的儿子是一介女流?这也太过于虚无缥缈了一些吧。”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觉得很奇怪吗?”纪羡林扭过头看了看慕容严,“我总有这么一种感觉,感觉吧,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真的很有琢磨的必要,真的没有你我想的这么简单。”

  风吹过来,吹醒了慕容严的醉意。躲不过的,纪羡林还是有所察觉。

  现在,自己该如何让面前的这个人暂时放下戒备呢?

  慕容严夺过纪羡林手中的酒壶:“你就别再喝了,我跟你保证,我对他一直如对待亲兄弟一般,绝对没有其他多余的意思。现在你是不是可以与我冰释前嫌,重归于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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