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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盟友的抱怨


  “等下,加里瑟斯元帅的问题就等召唤巴扎纳尔后一起讨论吧,先说下另一件事,达拉然的法师向我们发来信件,希望可以在壁炉谷驻扎一批法师。”

  千缎说。

  陈默不禁心中一动。

  法师王国达拉然已经被摧毁了连续三次,第二次战争中被兽人和龙人破坏了岛基,后来重建,又被阿尔萨斯攻破,最后被阿克蒙德一把捏爆。

  但法师们跑的比鸡还快,人员损伤并没有非常严重,至少,达拉然的魔法技术损失不算严重,不至于和克尔苏加德拉开很大距离,现在达拉然的法师分布在整个东部王国中,快乐的四处游荡,等待时机重建达拉然。

  之前血色十字军的行事作风十分诡异,导致法师们并不愿意驻扎在壁炉谷,而现在就有所不同了。但陈默心知肚明,壁炉谷的情况特殊,巴扎纳尔与他们同流合污之后,壁炉谷并不是非常安定,不说别的,光以撒之手就非常危险,如果有一群常年驻扎的法师,随时可能发现以撒之手的问题。

  不过,虽然有被撞破隐秘的可能,但法师们所能起到的作用也是非常巨大的,光一个信息传递的能力就非常珍贵,而传送和传送门的战略性意义也不必多说。

  陈默思考一会,果断说道:

  “我们需要法师,给他们整一个贵宾区吧不要让他们乱跑。”

  夜晚降临了,壁炉谷陷入了沉睡。

  守夜的灯火彻夜长明,巡逻的卫士三五成群,在谷中走过,即使到了夜晚,壁炉谷的血色战士们也不会放松警惕,不过,没有人能意识到,在壁炉谷最圣洁的地方,召唤恶魔的秘密仪式正在举行。

  “召唤恶魔,最好的选择是强大的奥术能量,越强大越好,它比任何其他能量都有效,比暗影、圣光、甚至是邪能都更好。”

  千缎翻看着手中的古旧书籍,昏黄的烛火摇曳,投下晃动的阴影,“奥术能量是星球的命脉所在,是星球之血,因此对于恶魔的吸引力比任何其他手段,都有着高出一个等级的优越性。不过,我们这里没有那么强大的法师。”

  “次好的选项是血祭,用血肉和灵魂撕开空间”

  千缎正翻看着书籍,陈默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从储物空间中掏出邪能宝石。

  “这个东西,有用吗?”

  邪能宝石一被掏出来,千缎立刻就皱起了眉头,显然那邪绿色的火焰和光芒辐射能够让任何活物感到难受,“这东西等等,等级这么高?这种好东西你是从哪弄来的?”

  “被遗忘者。”

  “被遗忘者吗?你们怎么又搭上线了,说起来,我还没见过女妖之王,唔,有点想见真人不过还是算了,我记得女王好像是会腐烂的,还是不要影响我对她原有的好印象了。”

  千缎说着,耸了耸纤瘦的双肩,她试图伸手拿过宝石,但立刻就意识到这不大现实必然会被那绿色的邪焰灼伤。

  “如果不是被遗忘者,你现在见到的就不是这枚宝石,而是黯血玫瑰,艾丝蕾妮晦暗者了。”

  陈默说,他的暗影之力将宝石定在空中,缓缓转动,但千缎的目光却扫向他满溢黑暗的左臂伤口。

  “黯血玫瑰?啊,如果得到她的话,作用可是非常大的,不过这枚宝石的价格也勉强相当了。”

  千缎说着,不知道从哪翻出来一双厚实的钢铁手套。

  “剑给我。”

  她接住陈默抛来的银剑,娴熟的用剑刃切开自己的食指,白皙的肌肤下立刻就涌出了一线鲜红的血液。

  千缎以指代笔,快速在钢铁手套的表面各绘制了一朵式样优美繁复,笔画飘逸的盛开的血之花。

  “好了。”

  她戴上手套,轻轻从空中取下邪能宝石。“让我看看啧,这枚宝石不是矿物,是药剂的结晶,厉害。”

  陈默看着千缎工作,她对邪能宝石敲敲打打,突然冷不丁冒出一句。

  “你的胳膊怎么受伤的?”

  “被斧子砍的。”

  陈默微微一愣,随后说道,“影之哀伤,听说过没有?”

  “影之哀伤?”

  千缎盯着邪能宝石,皱起弯月般眉毛,“我好像听说过,老爹原来有这把武器,橙斧吧。”

  “嗯,传奇级巨斧,我的盾被劈开了,好在它并不完整,如果是完成体的话,也许你就拿不到合同收益了。”

  陈默站在原地说道,顺便开了个玩笑,“不过,那样的话,你可以吃到这个世界所有的收益了,不再需要为我打工。”

  千缎眉毛紧皱,轻轻按压手上的邪能宝石,陈默以为她是在专心研究宝石,但当她放下宝石,转身走向用于绘制召唤阵的空地时,才意识到那蹙起的眉头是为自己而设。

  “让我问你个问题吧。”

  千缎淡淡的说,“你觉得一个人独占一个世界更赚,还是两个人分享一个世界更赚?”

  她斜过来的琥珀色双瞳如同刀剑般闪闪发光,陈默不禁有些肃然。

  “看情况。”

  陈默说,“如果世界够一个人比两个人更好,但如果世界够大,人越多越好。”

  “那么,是一个人独占千百个世界更好,还是两个人分享千百个世界更好?”

  这个问题当然不需要思考,“两个人。”

  陈默说,他意识到千缎的意思,所以他的声音也低沉下去。

  “嗯,所以你被传奇级斧子砍了一记,盾被切开了我甚至没见过你的盾,你的胳膊变成那个状态,但我问你受了什么伤,你甚至连给我看看的想法都没有”

  千缎似乎是在微笑,但又叹了口气,“你觉得我是会谋财害命,还是会怎样?”

  她的声音并不激动,也没有多少不满,只是平静的叙述了事实。

  陈默一时不禁语塞,他也是露出了一丝苦笑。

  平心而论,他确实是没想过给千缎看自己的伤口,当然,因为他明白自己这是为什么会受这样的伤,但无论如何,他确实是在本能的警惕着千缎。

  千缎是与自己一样的先锋,但同类之间往往不会亲近,而只会比异类之间更加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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