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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四章


  她着出去,叶姝又让一旁丫鬟去厨房提洗漱的热水,回头屋中就只剩下她与卫楚两人了。


  卫楚回头看了下院中,确认四下无人这才上前一步道:“姑娘可是有什么吩咐?”


  自看到叶姝掉落的那个香囊之后,她心中就有数。怕是叶姝有什么事情,故意掉了个香囊在那边。叶姝见她通透,笑了下示意她近前才道:“我听人,端王前几日遭人暗算。那一日我去慈云寺进香时,曾路遇端王被刁难,是昭王帮我解了围。我有些担心端王会把这桩事情算在其中,为难昭王殿下。你帮我给昭王传信,让他且心才是。”


  卫楚怎么也没有想到,叶姝的竟然是这桩事情。她虽然在顾家院中,却知道一些端倪。此时听了叶姝的话也不多言,只低声应下。


  叶姝见她要走,连忙道:“若是昭王殿下真的受到牵连,还请卫楚姑娘告知我一声。我虽然没有什么本事,却也想出一番力。”


  卫楚这才又看向叶姝,片刻后笑着道:“大姑娘放心,卫……”她正要,却见叶姝猛然捂嘴一阵咳嗽。然后就见巧燕端着东西快步进来,“姑娘这是怎么了?”


  “许是之前吹着风了。”叶姝止住了咳嗽,笑了下,“不碍事的。”


  着她指了下点心和酸梅汤,道:“你再去拿一个荷包给巧翠,算是谢她。”


  巧燕听话立刻去取了荷包,连着那半壶酸梅汤和一盘子点心一同给了卫楚,亲自送她出了听雨院。


  卫楚得了这些东西回去,与一同收拾屋子的丫鬟分了,这才道:“我确没有错吧,大姑娘大方,这点赏是少不聊。只你们是丫鬟,与我这个二等丫鬟过去得的赏自然不一样。”


  几个丫鬟心服口服,对着卫楚姐姐长姐姐短,倒是一片融洽。


  卫楚当晚就把消息传了出去,等送到沈钺案头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沈钺让以西席身份居住府中的谋士陈先行回去休息,这才拿起了顾府那边传来的消息。


  卫楚的消息写得简单,上面只一行字。


  姑娘担心王爷受牵连,卷入端王遇刺之事中,托属下转告望王爷万事心。若真被牵连,姑娘愿尽绵薄之力。


  不过短短两行字,沈钺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只觉得心情大好,叫了守在外面的卫楚。


  “我出去一趟,你且守在门外不要泄漏了我的行踪。”


  叶姝早早睡下,只刚刚睡到一半莫名就心惊睁开了双眼。她躺在床上,屋中月亮照进来,隐隐约约能够让她看清楚床幔上的绣纹。


  这屋中,还有旁人。


  一清醒过来,叶姝就有种紧张的感觉。她不由屏住呼吸,很快就听到了另外一个人细微而绵长的呼吸声。不是巧燕,也不是她屋中会守夜的任何一个丫鬟。


  叶姝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软被,一时间动都不敢动。


  而屋中那人在她醒来屏住呼吸的一瞬间就意识到叶姝发现了他的存在,一时间他也是进退两难。不开口吧,怕吓着叶姝。开口吧,也怕吓着叶姝。


  毕竟,深更半夜潜入人家姑娘闺房,怎么都是不过去的。


  可他看了卫楚传回去的消息,叶姝担心他,甚至愿意为他尽绵薄之力,心中却是怎么都压抑不住地想要见一见叶姝。


  原本只是想偷偷看上两眼就走,沈钺却忘记了叶姝耳力过人,他这才进来就把人给惊醒了。


  他这会儿也僵在原地,半响都不敢动一下。只想着,要是叶姝以为是错觉,不定就又睡过去了。到时候他再悄无声息的离开!


  离开个屁!


  他一动,不定就又把叶姝给吵醒了。


  沈钺咬着牙,轻轻后退两步拉开距离,好让叶姝放心,然后才准备开口。


  结果,他才刚退了两步,就听到床上传来叶姝压低了有些颤抖的声音。


  “沈、沈公子?”


  沈钺一动,那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叶姝一瞬间就认了出来。她怎么也想不到沈钺竟然会这时候偷偷来她房中,心中又惊讶又紧张,一时不慎就叫出了口。


  沈钺听了这声音,浑身一僵,然后又缓缓放松了下来。


  他压低声音道:“叶姑娘别怕,我……我来是想跟姑娘一声,沈铬的事情并没有牵连到我,他查私盐的事情,查到了睿王头上。调查出来,也是睿王私下派人行刺……”


  “原来是这样。”叶姝缓缓放松下来,“劳沈公子深夜跑着一趟……”


  “不过,那人实际上是我派去嫁祸到睿王身上的。”沈钺突然这般,吓了叶姝一跳。“沈公子为何这般……”


  “那日他故意拦下姑娘的车,为难姑娘!”沈钺咬牙道:“他这人向来自以为风流,喜欢招惹京中姑娘,行为颇为不检。我恼他竟然如此对待姑娘,这才趁着如此机会浑水摸鱼,教训了他一顿。姑娘放心,此时与你无干,你且不用放在心上。”


  沈钺到后面连忙宽解叶姝,怕她因此把此事揽到自己身上,继而自责。因此略微顿了下,他又道:“这样也好,他受伤不轻,怎么着也要将养两三个月,姑娘倒是可以清净些。”


  “真不会牵连到你?”叶姝还是有些担心。


  沈钺闻言在黑暗中笑了下,这才道:“我蒙了面,又假造了些睿王府中护卫的腰牌,装作不心被人打落,自然是查不到我身上的。”


  叶姝听闻他安排妥当,这才松了一口气。转头她就听出了这话中的意思,竟然是沈钺亲自去打了沈铬一通。她咬着下唇迟疑了下,还是没有多嘴。


  沈钺在旁又等了一会儿,见叶姝不再话,就低声道:“今夜是我冒昧,扰了姑娘安眠。只听闻姑娘担心我,就忍不住冒失跑来。只我本心却是没有半分看轻姑娘,冒犯姑娘的意思,还请姑娘见谅。”


  “沈公子好意我心领了,只今日这般鲁莽之事,日后且莫再做就是了。”叶姝心中最后一丝不悦也消失,只低声道:“如今色已晚,沈公子若是再无旁的事情,就请回吧。”


  沈钺连连应下,又从窗户跳出不一会儿叶姝就听不到半分脚步声了。又等了一会儿,她这才起身。月光如水一般,叶姝站在窗外看去早已经不见了沈钺的身影。


  只想着他半夜偷摸过来,只为了怕她担心,叶姝心中的气恼消退半响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人,堂堂王爷,竟然如此行事也是有趣。


  转眼又过了几日,因为之前顾老夫人私下交代的缘故,李嬷嬷和玉如母女两个就多关押了些许时日。等到六月初,气越发燥热,京中这才渐渐放松下来。


  叶姝先是放了李嬷嬷出府,这次倒是没有送出京外,反而只是让人在后院门就把她给放了。


  李嬷嬷出了门却不愿意离开,只抬头迟疑看着叶姝。


  叶姝抿了下唇,“三日后,我在城南放玉如,到时候李嬷嬷去接就是了。”她虽然心软,却也不是什么傻子,自然清楚不能一口气把这母女都放了。不然,李嬷嬷若是卷了东西就跑,那一张身契不得什么时候就又闹出风波来。


  李嬷嬷听了这话,心中明白叶姝的意思,只叹了口气,道:“还请大姑娘多照顾那丫头一二。”


  玉如吃了教训,又被关着倒是老实了不少。叶姝也懒得在这个时候再多生事端,自不会去为难她。只李嬷嬷这边刚出了顾府后面巷子,就被两个人悄无声息地跟在了后面。她倒是比周嬷嬷镇定了些,不多时就七拐八拐地走上了路。


  幸而身后跟着的卫戍和卫乙两人对京中道路也算熟悉,这才没有让她趁着人多跑没了。


  “这婆子,油滑得快赶上厨房里的老鼠了。“卫乙抱怨了声,想着就揉了把屁股。当初追查叶姝的来历,就是顺着李、周两人离开蕲州城的路线所走。谁知道这婆子精明得吓人,他跟着当初的路线绕了一圈,竟然是没有找到叶姝的出处。


  回来就因为办事不利,被打了几板子。


  这次又赶上李嬷嬷的差事,他自然更用心三分。


  “现下就去把人抓了?”卫戍问道。卫乙闻言皱眉,“你还嫌这京中不够乱,没听到那位顾大姑娘三日后南门外放她女儿吗?到时候咱们一并在京外下手。”


  “那顾府那边?”


  “这婆子滑溜,这三日我守着她。顾府那边就由你去好了。”卫乙吩咐,卫戍倒是听话没有半分不满,只交代他切莫再跟丢了。


  卫乙气得摆手:“赶紧滚!”


  这些叶姝都不知道,又等了三日,这一次却是一大早上,叶姝就坐车出城。


  李嬷嬷早已经等在了城外,见着顾府的马车就连忙跟着上前。一路又走出去了十里地有余,马车这才缓缓停了下来。


  叶姝下车,之后就是双手被困在身后的玉如。


  “我与嬷嬷在树下话别,你们且另外寻个阴凉地等我片刻。”叶姝吩咐了一句,巧燕就知趣带着人远远守着。等人离远了,叶姝这才拿出随身带着的三个荷包,“这里面是一千两的银票,我的身契呢?”


  李嬷嬷先是接过了荷包查看了下,确认里面的银票无误,这才从怀里拿出了叶姝的身契来。叶姝伸手接过,直接从随身的荷包里拿出一个巧的火折子,一把火就把身契给烧了。


  这东西没了,就再无死证证明她是谁了。


  李嬷嬷看着嘿嘿笑了两声,叶姝道:“自此一别,以后我们各不相干。”


  “自然各不相干,你是顾府的大姑娘,我是带着女儿投奔亲戚的寡妇。”李嬷嬷沉声道,着就给玉如解开身后的麻绳。


  叶姝见她痛快,这才舒了一口气。


  等着叶姝这边往回走的时候,路上行人就多了起来。赶着入城的,出城游玩的,好不热闹。叶姝坐在车中也是闷热,然而因为外面人多都是扬尘,只能关紧门窗,拿着团山从冰山那边扇凉风过来。


  等着马车排队慢慢入了成,车里那一盘冰山早已经化成了水。叶姝只觉得马车之中愈发的闷热,一旁巧燕给她扇风,低声道:“姑娘且忍忍吧,再过片刻就回府了。”


  骗人!到顾府最起码还要三刻钟。


  叶姝瞥了巧燕一眼,伸手把窗户推开了条缝隙,果然外面相较凉爽些,一丝丝凉风顺着窗户缝隙吹进来,倒是让她脸色缓和了些。


  她正觉得舒服,就听到外面一阵匆忙的声音,然后马车就靠边停了下来。


  巧燕与她对视了一眼,连忙问前面驾车的马夫,“李三叔,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无碍。大姑娘放心,只是前面有马惊了,咱们避让一二就好。”李三沉稳答道。叶姝这才松了一口气,听着那热闹的声音渐远,不一会儿李三就又驾车前行了。


  而京外,卫乙远远缀在李嬷嬷母女后面,也不紧跟,也不太远,一路注意着她们的一举一动。比起在老宅几乎一辈子的周嬷嬷,李嬷嬷的手腕自然是要强些。加上白日里面路上行人颇多,一时半会儿卫乙也找不到什么下手的机会。


  王爷交代了,凡是知道顾大姑娘身份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他这一跟就是一整,临近黄昏的时候,李嬷嬷母女终于寻到了京外的驿站,要了一间靠着厨房的间睡下。因为热的缘故,那房间又,又没有窗户透风,几乎没有人愿意住。


  李嬷嬷母女一住进去,玉如就忍不住抱怨道:“这是什么鬼地方,热得要命,晚上可怎么睡?”


  “你且声点儿,咱们好不容易出来,切莫引了旁人注意。”孤儿寡母的,她们母女要是遇上歹人,可怎么活。


  “知道了。”玉如,等着李嬷嬷心翼翼检查了左右,关上门这才连忙拉着她一同坐下,压低了声音问道:“大姑娘给了咱们多少钱?”


  李嬷嬷比了个一,玉如忍不住叫道:“一千两!娘——!”


  “嘘!”李嬷嬷一把堵住了玉如的嘴,“财不露白,别给我招来杀身之祸!”


  李嬷嬷见玉如眨眼这才松手,偏生这时候外面一声轻响,惊得母女两人立刻冲到门口,只远远看到一个身影拐角就不见了。


  “她不会听了去吧?”玉如有些担心,李嬷嬷迟疑了下才道:“不过是个丫头,就算听到怕也没什么胆子。”更何况,如今色已暗,她们母女要是这时候离开驿站,才是真的自寻死路。


  当夜里,驿站厨房失火,旁的损失也就罢了,只一对投宿的母女被烧死在隔壁房间。尸体送去义庄多日,也无人认领。而这之后才发现,在驿站干活的一个孤女也不见了踪影。驿站中就隐隐传出是这孤女见财起意,这才半夜放火烧死了那对母女。


  这一切叶姝都不知道,再过几日就是蒋夫饶生辰,顾老夫人与她算是故交自然是要亲自去的。她此时正盘算着究竟要不要带顾琪去。


  顾琪只比叶姝上一岁,与叶姝的生日也不过只错几,转眼也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


  如今叶姝的婚事算是定下了一半,蒋夫人生辰,纵然太子不去,端王怕是也要去的。之前听闻端王受伤,也不知道这近月来好得如何了。到时候也可顺带看一眼,若是连着端王都不出现,只怕就真的是擅严重。那顾家的大姑娘,可不能白白断在了他的手里。


  幸而,宫中尚未赐婚,一切也都还来得及。


  顾老夫人想着,又觉得有些可惜,只盼着端王是轻伤才好,切莫真的伤了根本。


  等到蒋夫人生辰那日,叶姝和顾琪两人就做一模一样的装扮,只一个高挑秀丽,一个圆润可爱,跟在顾老夫人一左一右倒是引得不少人注意。


  蒋夫饶生日宴办得颇为热闹,叶姝与当初在曹府见到的几女打过招呼,就坐在旁边听她们话。蒋夫人膝下只有一个女儿,排行第三,却是远嫁,今年并未回京。


  一群少女聚在屋外凉亭之下话,旁人也就罢了,偏叶姝耳力过人,不时就能听到外面奴仆唱喝谁家到府祝寿。听着这大理寺卿来往的人家,饶是叶姝早就猜测皇后娘娘的胞妹定然不凡,却也暗暗咂舌。


  直到听到“昭王殿下前来贺寿……”她才猛然一愣,心中打了个激灵。


  顾老夫人能够想到的,她自然也能想到。宫中前来贺寿的人不是沈铬,是否意味着沈铬至今还不能下床走动?


  当初沈钺揍了这人一顿,却未曾有多严重。偏偏今日代替沈铬来的人还是沈钺……


  叶姝紧紧抓着手心的帕子,起身道:“我去更衣。”


  蒋府的丫鬟立刻过去领路,叶姝跟在她后面,沿着回廊慢慢走动,这才缓缓放松了下来。她不懂京中形势,然而也听闻昭王沈钺不得皇上重视。


  既然蒋夫人是皇后胞妹,就算沈铬不能亲来,也不该是让沈钺来才对。也不知道这其中究竟有何缘由,又或者是沈钺特意寻了这个机会?


  这般想着,叶姝就觉得双颊发烫。


  许是她自作多情了,大约只是凑巧派了沈钺过来祝寿而已。


  这般折腾了一番,等着叶姝回去的时候就听到亭子中的少女们都讨论起那位前来祝寿的昭王殿下。起他不得重视,一旁的曹欣悦正感叹就看到叶姝回来。


  她连忙招手:“顾妹妹快过来坐。”等着叶姝到了她身边坐下,一旁的姑娘才催促道:“你且接着,到底是怎么回事?”


  “起来也不是什么隐秘的事情,只听闻是昭王殿下自幼身子不好,他一岁生成的时候,降大火,烧毁了宫中殿宇。听人,他怕是命格不好,影响亲近之人,这才被皇上疏远的。”


  无稽之谈!


  叶姝对于那些命理、命格之类的东西全然不信,这会儿听着只觉得可笑。然而,在座的姑娘们倒是十有八、九都信了这话。她只觉得无趣,抬头四下看去,就在亭子之外看到一个神色百无聊赖的姑娘。


  那姑娘凑巧抬头,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响叶姝抿唇轻笑,那人也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不知道怎么的,这一笑叶姝心情就好了起来。她找了个机会从凉亭里面出去,那姑娘也绕了过去,两个人挨在廊檐边坐着,不一会儿就有丫鬟送来了茶水和点心。


  两个人谁也不话,只看着蒋府的景致,不出来的默契。


  等着寿宴开始的时候,那姑娘才起身笑着道:“我姓戴,戴蘅。”


  “顾,顾瑾。”叶姝笑着点了头,两个人去了各自家人身边。等在顾老夫人身边站定,叶姝略微寻了一眼,就看到了戴蘅。


  戴蘅冲着她眨了下眼,笑得格外开心。


  顾老夫人注意到这点儿细节,略微压低了声音问道:“你跟戴家的姑娘怎么认识的?”


  “刚刚在凉亭外遇上,一起喝了杯茶。”叶姝:“可是有什么不妥?”


  兰嬷嬷给她讲的京中关系中并未戴家,一时半会儿叶姝也有些忐忑。顾老夫人轻轻摇头,“无妨,你与她交好倒是好事。”


  得了这句话,叶姝自然就更是光明正大与戴蘅来往了。


  两个人都觉得彼此有趣,宴席结束,两个人就又在花园里碰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两人一同笑了起来。


  “我与顾姑娘倒是有缘。”戴蘅笑着道:“今日听她们在亭中起子昭表哥,真是无稽之谈。”


  子昭?


  这名字叶姝只觉得有些熟悉,转瞬就明白过来。


  沈钺当初未曾暴露昭王身份的时候,曾经过他叫沈子昭。


  “我是不信那些的,听她们那般昭王殿下,只觉得好笑。”叶姝着叹了口气,想起昭王在皇室的情形。只可惜,不该信的人却很信这些东西。所谓命格、命里,生辰八字,不过全凭人一张嘴罢了。


  戴蘅闻言不由拍掌道:“正是如此,子昭表哥最好不过了。什么生辰八字,若不是人算计,就是那钦监的人信口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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