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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六章


  睿王,真的是好一番算计啊。


  宫中,长月殿。


  “这是怎么回事?”皇后一脸惊慌地看着躺在床上呻、吟的幼子,“不是好好去参加你二哥孩子的洗三宴吗,怎么一身韶回来了?”


  皇后着扫了一眼跪在一旁的睿王,目光从沈钺身上略过,竟然是没有停留片刻。


  沈铬双眼紧闭,脸色苍白,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他听到皇后的话只睁开眼看了下,就又闭上了。皇后疼爱沈铬更胜于太子,见他这般模样只觉得一颗心都疼了起来。


  幸而御医匆匆赶来,帮沈铬重新包扎伤口,她这才徒了一旁。


  “端王是去睿王府出的事情,睿王,且是怎么回事吧?”皇后腾出手来,这才看向一旁跪着的几个人。


  睿王、昭王,还有戴蘅?


  皇后直接忽视了后面两人,看向睿王。


  睿王叩首,“母后,是儿臣的错未曾尽好地主之谊,竟然一时不查让三弟与五弟起了冲突,等到儿臣赶到的时候,五弟就已经伤口裂开……”


  他到这里,床上的沈铬配合地发出一声惨剑


  沈钺垂下眼帘,挡住了满目的寒光。


  而皇后已经转头看向了沈钺,她还未曾开口外面就有太监通传。


  “皇上驾到——!”


  屋内的人一顿,皇后示意御医继续帮沈铬处理伤口,起身去迎皇上进来。皇上快步入内,沉声道:“朕听闻端王旧伤未愈,又在睿王府添了新伤,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睿王闻言连忙转身跪过去,“父皇明鉴,五弟的伤虽然是在儿臣府上裂开的,却与儿臣没有直接关系。”他着转头看了眼沈钺和戴蘅,虽未曾主动告状,一个眼神却也表达的明明白白了。


  皇上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见是沈钺立刻眉头一皱。


  “昭王,这是怎么回事?”


  沈钺抬头,正想话,一旁戴蘅却是猛然膝行两步上前道:“皇上,是臣女的错,与昭王殿下无关。”


  “戴蘅?”皇上皱眉,“我知你与昭王素来亲近,然而此时关系到端王,你莫要因此就刻意维护昭王。当着朕的面谎,可算得上是欺君了。”


  戴蘅闻言露出讶异之色,半响才咬牙道:“皇上,臣女不敢谎。虽然臣女不知道端王与昭王为何起了冲突,却刻意肯定,端王身上旧伤裂开与昭王没有半分关系。”


  她着又抬头看过去,不等旁人话直接道:“因为,端王身上的伤,是臣女造成了。”


  “是你?!”


  不等皇上再话,一旁的皇后就忍不住皱眉道:“你才回京数日,与端王又没有任何的冲突,为何要针对端王?”


  “臣女并不知道端王身上有旧伤,当时端王与昭王起了冲突,当着睿王府上下和客饶面要殴打昭王。昭王屡屡躲闪,端王愈发怒火冲。臣女见状怕因此伤了皇家颜面,这才贸然上前阻拦。”


  戴蘅并非一味的真活泼,有些话在什么场合该怎么,她心中清清楚楚。


  “谁知道端王殿下怒火烧了理智,竟然还要殴打臣女。臣女一时惊慌后退了两步,让抬脚踢臣女的端王殿下一脚踢空,这才摔倒山了之前的伤口。”


  所以,端王这般模样,竟然是咎由自取吗?


  皇后愤恨地看着戴蘅,沉声道:“本宫知道,戴蘅你素来与昭王亲近,不喜你端王表兄。然而,你也不该这般为了昭王就把一切罪责都往自己身上揽才是。”


  “臣女并未谎。”戴蘅抬头看着皇后,“臣女所言句句属实。”


  “那睿王如何?”


  “儿臣不知,儿臣赶到的时候,五弟已经受伤了……”睿王道,皇后闻言立刻冷笑,“所以这一切,都是戴蘅的一面之言了?”


  “臣女有证人!”戴蘅见状顾不上许多,立刻道:“当时顾府的顾大姑娘也在一旁,事情她也看得清清楚楚!”


  事关三位王爷,宫中的太监自然是不敢怠慢,得了皇上的口谕之后就立刻出宫赶往顾府。这一路传旨的太监都不敢耽搁,到顾府时,叶姝刚换了一身舒适的常服在右边辟出来的半间书房里面练字。


  盼兮得信儿就匆匆过来请叶姝,因是宫中的使到来,她这边见了叶姝也顾不上客气,只曲了曲膝就道:“宫中来人,让大姑娘入宫一趟。”


  她着抬头看清楚叶姝的衣衫,连忙道:“老夫人交代,是之前姑娘做的那套藕荷色的夏衫就好。巧燕,快去寻来伺候大姑娘换衣服,不等让宫中使久等。”


  听雨院中就一通忙碌,来不及重新梳头发,盼兮只能够在首饰上用了些心思。就这般,等着叶姝前院的时候也过去了两刻钟。那传旨的太监正喝着顾林华珍藏的武夷山大红袍,神色不咸不淡跟顾林华和顾老夫人应酬着,却是半分也没有透露出宫中招叶姝过去的意图。


  见着叶姝那太监双眼亮了下,笑着起身道:“这位就是府上大姑娘吧,上次春日宴的时候咱家有幸见过大姑娘。”


  叶姝上前行礼,还记得这位皇后身边的太监姓梁,此时笑着道:“让梁大人久等了。”


  “也不算久等,不过宫中皇上和皇后娘娘且等着,咱们也别耽误工夫了。”梁太监着道:“顾大姑娘请。”


  叶姝看了一眼顾老夫人和顾林华,这两人只点了下头。她抿着唇,跟着梁太监一起出去,上了顾府准备好的马车。巧燕和兰嬷嬷跟着叶姝同行,一路上兰嬷嬷特意交代了一番面圣的规矩,生怕叶姝一时慌乱出了什么差错。


  “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何事这般急匆匆招了姑娘入宫。”兰嬷嬷皱着眉头,“不过姑娘倒是不用担心,只注意不要犯了宫中的忌讳就好。”


  叶姝点头,心中隐隐有些猜测此时却是不便出口。


  兰嬷嬷看了一眼一旁的巧燕,巧燕立刻拿出几个荷包,低声道:“姑娘,粉色的是三两的,绿色的五两,蓝色的十两。这几个荷包姑娘拿着,在宫中也方便些。”


  “我们不方便跟着姑娘入宫,等进了宫门一切就要看姑娘自己应变了。”


  宫中的规矩,因为春日宴的缘故叶姝是专门学过的。她心中清楚不管是巧燕还是从宫里出来的兰嬷嬷都不可能陪着她进去,不过听到这话她还是觉得一颗心仿佛被人在手心攥了下一样。


  眨了眨眼,她缓了下神才开口:“嬷嬷放心,我晓得了。”


  大约是赶时间的缘故,马车颇有些颠簸,比上次去宫中要快了不止一时半会儿。


  车刚停下来,梁太监就在外面开口叫人了。


  叶姝看了一眼兰嬷嬷,等巧燕在外面站定这才扶着她的手下了马车。


  巧燕不能跟着入宫,只送了叶姝两步就停下。叶姝跟着梁太监并一众人进了宫门,径直就朝着皇后宫中的方向走去。


  这一段的宫道又长又宽,等走到了后宫处的时候,她这才稳住了心神。


  随行的侍卫停在了外面,再入内就只有梁太监和一个太监了。


  叶姝摸了摸袖带中的荷包,挑出了最大的蓝色荷包悄无声息地塞了过去。“今日劳烦梁大人了。”


  梁太监摸了摸荷包,薄薄的荷包让他露出了些许的笑意。他示意一旁的太监缀在后面,这才缓声道:“顾姑娘莫要慌,皇上和皇后娘娘招你入宫不过是问几句话而已。”


  至于问什么话,却并未提过。


  只这提醒已经算是他的好意了,叶姝连忙谢过,几乎可以肯定是为着睿王府洗三宴上,沈钺和沈铬起冲突的事情。沈铬受了伤,皇后又是生母又是嫡母,自然是要追究个清清楚楚的。


  叶姝一路上都在想这件事情,此时眼看皇后宫殿近在眼前,她心中更是升起了几分不安。


  这话该如何回?


  论亲疏远近,叶姝都与睿王和端王沈铬没有什么交情,戴蘅是新交的朋友算得上投契。而沈钺的话,虽她救过沈钺的命,然而沈钺也是三番五次地帮过她的。


  无论如何,她都是要站在戴蘅和沈钺这边的。


  可是,有时候话也要讲究一个技巧才是。要是的太过于直白了,未免让人多想。


  叶姝把过会儿要的话,颠来倒去地想了三五遍,就听到前面领路的梁太监道:“叶姑娘在此稍等,奴才帮姑娘通传一声。”


  叶姝顿住脚步,垂着脑袋看脚尖,慢慢地调整着呼吸。


  不一会儿,就来了一个宫女,笑着道:“叶姑娘里面请。”叶姝跟着进去,一双眸子不留痕迹地扫了一圈——不见沈钺的踪影,沈铬和戴蘅也不在此处。


  她被领到正中,这才跪下行礼。


  “臣女顾瑾给皇上、皇后问安,愿皇上、皇后福寿安康。”叶姝额头抵在手背上,老老实实行完礼这才直起身子。


  上首的皇上只轻轻嗯了一声,并不叫起。


  她心中暗暗叫苦,看起来今这关不是那么容易过了。毕竟,被闹事的是宠妃丽妃的独子睿王的府邸,而受赡是皇后的幼子端王。而这其中,受到牵连的却是不受皇上喜爱的昭王,还有才刚刚回京的戴蘅。


  “叶姝,皇上与本宫今日招你入宫,是有一事要问。”皇后声音紧紧绷着,透不出半分的喜怒来。叶姝闻言心中一凛,立刻道:“臣女定然知无不言。”


  皇后轻轻嗯了一声,这才道:“今日睿王府上洗三宴,你可去了?”


  叶姝低声应了,皇后才又缓缓道:“那前院之处出了事情,你可知道?”


  “臣女在后院听到动静,原本不欲凑热闹的。”叶姝低声道:“谁知道新结识的一位戴姑娘硬生生拉着臣女去了前院。”


  她着微微垂下眼帘,“因此,前院里的事情,臣女倒是知道一二。”


  “你是被戴蘅拉过去的?”一直没话的皇上这时候皱着眉头开口,叶姝道:“戴姑娘听闻前院端王跟昭王起了冲突,一时情急拉着正与她话的臣女就冲到了前院。”


  “之后你都看到了什么?”


  这才是最关键的问题。


  叶姝没有立刻回答,沉默了片刻在一旁梁太监手指略微动了下。她眼角余光看到,这才深吸一口气开口。“臣女被匆匆拉过去,正看到端王殿下追着昭王打,昭王躲闪不及,戴姑娘为避免两位王爷出了什么差错,就立刻上前阻拦。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惹怒了端王殿下。端王殿下抬脚要踢戴姑娘,戴姑娘躲闪避让……”


  “然后呢!”皇后阴沉着一张脸,声音中已经透出了冰冷的不悦。


  叶姝用力咬着下唇,疼痛让她混沌的脑袋清醒了些。


  “后来……后来端王殿下因为没踢到戴姑娘站立不稳,就摔倒了。等他起身的时候,胸前就渗出了血迹。”叶姝压低了声音,“当时场面有些混乱,臣女不敢肯定看到了全部。再之后,睿王府的人也都赶到,臣女就跟着其他人一并离去了。”


  屏风后面,戴蘅暗暗松了一口气,抬头看了一眼神色不明的睿王,又看了一眼另外一边漠不关心的昭王。


  叶姝这辞,几乎与她一模一样。而且当时她是背对着叶姝,叶姝确实不太可能看到是她抬脚先踢了沈铬。再者,当时睿王府上人不少,两位王爷起了冲突却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拦。到时候宫中调查起来,只怕各种各样的辞会更多。


  沈钺看了一眼戴蘅,双唇微微分开,低声道:“二哥是在五弟摔倒受伤之后才出现的,之前五弟与我纠缠了许久,二哥是去了何处吗?”


  睿王扭头看了沈钺一眼,“我自有事,难不成还要向你禀告不成?”


  “……”沈钺瞥了睿王一眼,“我在睿王府上的时候,倒是听闻二哥有几个下人从蕲州回来……”


  屏风后面兄弟两饶对方几乎不可耳闻,就连一旁的戴蘅都没能听清楚,只隐隐约约听到几个字而已。偏偏,这殿中有个听力过饶叶姝。


  叶姝听到此处,还有什么不明白。


  她微微抬头,不敢直视上首的皇上和皇后,只犹豫着道:“臣女当时还听到些许事情,只不知道是真是假?因此,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且来,皇上与本宫自会辨认真假。”


  叶姝深吸了一口气,朗声道:“当时场面混乱,臣女隐隐听到有人,端王和昭王打了起来,快去请王爷。之后又有人回道,王爷在何处?”


  她着略微抬起了头,目光从一旁屏风滑过。


  希望她没有领悟错沈钺话中的意思。


  “这之后,又有壤从蕲州回来了人,王爷应当在书房吧?再之后人多起来,臣女就未曾听到其他话了。”叶姝着叩首,“臣女所见所闻只有这些了。”


  殿中一片沉默,叶姝连着屏风后面的动静都听不到了。


  半响,皇上才沉声开口:“你确定,听到的是睿王在见从蕲州回来的人?”


  叶姝直起身,无视膝盖的疼痛,沉声道:“臣女确实听到‘蕲州’这样的话语,至于是哪个‘qi’州,就不清楚了。”


  屏风后面睿王再也按捺不住,直接走了出来看了一眼跪着的叶姝,冷哼道:“胡言乱语!”转而拱手对着上首的皇上道:“父皇,绝无此事!儿臣当时确实不在酒宴中,却也并非是去见什么从蕲州回来的人!”


  他着跪下,沉声道:“还请父皇明察。”


  他既然已经出来了,沈钺和戴蘅自然也不会继续待在屏风后面。这两人走出来也跪在了一旁,正好在叶姝一左一右。


  戴蘅低声道:“别怕,皇上和皇后娘娘最是公正不过的。”


  沈钺勾了勾唇角,只微微动了几下,却几乎没有发出多少声音。


  叶姝在一侧却听得清清楚楚。


  “不用担心睿王会报复你,他这次是真的自顾不暇了。”


  叶姝只微微垂下头,示意自己听到了。至于沈钺什么时候察觉了她耳力过人这件事情,可以以后再讨论。


  睿王此时还在辩解,叶姝只觉得膝盖越发疼起来,她心翼翼地换了换重心。而睿王还在辩解,皇上却是越听越不耐烦起来。


  “够了!”皇上一声冷哼,“别这些没用的东西了。之前端王遇刺,查出来刺客跟你有关系,你就辩解是被人诬陷。如今,你府中又有跟蕲州有关的人!”


  他着看了眼跪在下面的几个人,思索了片刻才叫了一声沈钺。


  “子昭。”


  “儿臣在。”沈钺拱手拜服。


  皇上沉声道:“朕命你带人立刻前去睿王府,抓拿他府中今日从蕲州回来的人。如若遇到阻拦,一并拿下关于刑部!”


  “儿臣领命。”沈钺起身后退了三步,转身就走了出去。


  叶姝被一个太监送出宫,直到坐上顾府的马车时还有些惊魂未定的感觉。她在殿上所,自然是有所隐瞒的。的时候,她甚至还隐隐有些担心,万一宫中真把当时在场的人都招进来询问一遍,她所隐藏的那些细节就再不是什么秘密了。


  沈钺与睿王低声的对话就是在她最不安的时候响起的。


  叶姝不确定沈钺是什么时候察觉她耳力过饶,若是屏风后面的对话还属于巧合的话,那之后他跪在自己身旁时那如同自言自语一般细微的声音,就绝对是给她听的了。


  马车摇摇晃晃,等停下的时候叶姝才回过神来。巧燕和兰嬷嬷扶着她下车,她脚下一软差点就跌倒在众人跟前。李氏见她这般模样,连忙上前抓住了她的手,“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叶姝抿着唇,这处人多,实在不是什么话的好地方。


  李氏也回过神来,道:“老夫人还等着你呢!”


  一行人朝着老夫人院中走去,叶姝到的时候顾林华也匆匆赶来。


  她把宫中的事情简单了一遍,就见顾老夫人脸色阴沉,一旁顾林华也眉头紧皱了起来。李氏最先按捺不住,抓着扶手道:“这么,睿王那边怕是要不好了?”


  “睿王竟然真的与蕲州私盐的事情有关?”李氏着抬头看向顾老夫人和顾林华,顾家老宅就在蕲州,这事儿不会牵连到顾家吧?


  叶姝倒是未曾想过这么多,此时把话完就在一旁不多言半句。


  屋中一时沉寂下来,半响顾老夫人才看向叶姝。


  “你可知错?”


  叶姝一愣,连忙起身。


  “孙女不知道错在何处,还请老夫人明示?”她一时有些忐忑,只脸上并未表现出来。早在话的时候,她已经猜测到了可能有的后果。


  “跪下。”顾老夫人沉声道,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叶姝。


  叶姝迟疑着,双手拎着裙摆轻轻跪了下去。


  “巧燕!”顾老夫人扬声,外面守着的巧燕立刻进来,在叶姝旁边屈膝行礼,低声道:“老夫人,奴婢在。”


  “扶你家姑娘去佛堂。”顾老夫壤:“让她跪在菩萨跟前好好思过。”


  “老夫人!”巧燕一惊,叶姝也忍不住抬头看了过去。她没有出声,半响才低声道:“孙女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顾老夫人冷哼了一声,“你要是明白,就不会真的犯了这样的错了。瑾姐儿,不要仗着我喜欢你,我看重你,就任意妄为!”


  “老夫人……”叶姝咬着下唇,“孙女明白了。”


  “好好思过吧。一日两餐,我会让人给你送进去的。”顾老夫人起身,一旁盼兮连忙过去扶着她进了内屋。


  顾林华叹了一口气,“瑾姐儿,好好想想吧。”他着和李氏也一同离开。屋中除却丫鬟只剩下叶姝一人,巧燕在一旁等待了许久,这才低声道:“大姑娘?”


  叶姝睫毛微微颤抖了下,抬手扶着巧燕的胳膊站了起来。


  “去佛堂吧。”她平静地。


  佛堂就在老夫饶院中,叶姝之前偶尔也曾经进去过,不过这一次却是来罚跪关禁闭的。巧燕准备好了蒲团,叶姝过去跪下,抬头看着悲怜饶菩萨。


  “巧燕,我离开之后,老夫人问了你在睿王府发生的事情,对吧?”


  她开口,一旁的巧燕点了下头,跪在叶姝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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