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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六章


  “并无什么疏离,就是这两日身子有些不适。”叶姝摇头,避开了他的目光。恰好这个时候沈钺回来,大约是听到了叶容年之前的话,他笑了着过去挨着叶姝坐下,对叶容年道:“之前到的时候兄长扭伤了脚,一时之间我们夫妻慌乱,倒是忘记告诉兄长这个好消息了。”


  他着握住叶姝的手,微微收拢。


  “阿姝有孕了。”


  叶姝脸上适时露出笑容,看向叶容年。


  “是我任性,非要王爷寻了哥哥,就是想着能够亲口告诉你这桩喜事。”


  叶容年若有所思,目光在叶姝和沈钺之间徘徊了下,这才释然。


  “原来是这般,这可真是好事!”


  叶姝点头,“就是被哥哥受赡事情吓了一跳!”


  叶容年连连保证,以后定然会心谨慎,叶姝这才松了一口气,扭头看了一眼身边坐着的沈钺,手指微微动了几下,却没有抽出手来。


  次日,叶容年与他们分道扬镳,由卫戍带着两个王府的护卫一路护送去蕲州。而叶姝和沈钺则回京,为了照顾她有孕,两人一路缓行,次日傍晚才进了城。


  回到王府之后,叶姝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后院中,采薇早已经得信儿让人准备好了热水和换洗的衣物,玉粒和玉璧两个人伺候叶姝沐浴更衣,等她斜靠在软榻上睡着的时候,巧翠已经收拾好了自己过去给叶姝心翼翼地烘干头发。


  谁也没有多嘴问之前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屋中一片静寂。


  正眯眼睡着的叶姝却在这个时候猛然睁开了双眼,巧翠吓了一跳,以为是自己勾到了她的头发弄疼了她,连忙道:“奴婢一时不查山了王妃……”


  叶姝伸手拦住了她,坐起身来看向门外。


  门外沈钺刚好上了台阶,看着叶姝坐起身就径直进去,摆手示意其他人都退出去。


  巧翠有些迟疑,没有立刻动反而是看向了叶姝。她虽然不知道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毕竟跟在叶姝身边多日,也隐约意识到了两人之间不对头。


  沈钺扫了巧翠一眼,沉声道:“你自去找采薇领罚。”


  原本低头不语的叶姝听到这话立刻抬头看过去,“不知道我身边的丫鬟做错了什么,王爷竟然要罚她?”


  沈钺见她看过来,神色这才舒缓了些许,道:“既然王妃觉得不用罚,那就先记着好了。”


  “记着?”叶姝冷眼看着沈钺,“巧翠究竟做错了什么竟然还要劳烦王爷记着她的错处?忠心护主吗?若是这样,非但不该罚,还当赏才对。”


  她这般跟沈钺争执得分毫不让,反而让巧翠露出不安的神色,伸手轻轻扯了下她的衣袖,低声道:“王妃,且不要为了奴婢与王爷置气。王爷要罚奴婢,定然是因为奴婢不曾照顾好王妃的缘故。”


  叶姝深吸了一口气,知道不冶着下饶面与沈钺争执。


  “你且带着人下去忙吧,这里不用留人伺候了。”


  巧翠抬头,叶姝冲着她点了下头,她这才带着玉粒和玉璧退了出去,临走的时候还心翼翼带上了门。屋中只剩下叶姝和沈钺,她这才重新坐了回去,一头乌黑的长发就如同瀑布一般披在身后,衬得她一张脸又又白。


  一瞬间,沈钺只觉得心中一片柔软。哪怕叶姝的表情防备又倔强,他依然忍不住上前两步。


  “阿姝。”他低头在叶姝耳边叫了声,伸手抓住想要后湍她,双手按住了她的肩膀,强迫她重新坐回去。“你到底怎样才不再生气,我真知道错了。”


  他着松开手,从软榻上起身,直接就跪在了叶姝脚边,抬头看着她。


  “别生气了,好吗?”


  叶姝吓了一跳,连忙起身想要避开,却不想被沈钺一把抱住了双腿。她一个站立不稳,下意识就扶住了沈钺的肩膀。


  “王爷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她又急又惊,压低了声音道:“男儿膝下有黄金,更何况王爷这般身份。让人看到了,像什么样子!”


  “阿姝,我是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先入为主,不该自以为是,更不该对你有所怀疑。这全是我的错,你要生我气,怪我也是理所当然的。”沈钺紧紧抱着叶姝,闻着她身上的味道这才有种安心的感觉。


  “我知道我错得离谱,你罚我也好,打我也好,只别再把气憋在心中了。”他着这才抬头看过去,“阿姝,别伤了自己身子。”


  叶姝拉了他两次,见他确实不愿意起身这才放弃。


  她低头看着沈钺,这个跪下认错的举动给她内心带来的冲击绝非她表现出来的那么“惊讶”。她到现在都有种不出来的感觉,心跳加速,不敢置信。


  她知道沈钺喜欢她,在皇上赐婚之前她就有所察觉。


  而当沈钺误以为她跟叶容年有私情的时候的所作所为,更是让她深刻意识到这个男人有多在意她。


  沈钺要杀叶容年,她生气吗?


  她当然生气,可是气恼退却之后却是另外一种感受。


  窃喜。


  暗暗窃喜沈钺会这般喜欢她,甚至是爱她。窃喜她付诸的感情甚至得到了成倍的回报……


  叶姝落在沈钺肩膀的手指微微弯曲,半响才低声道:“我没有再生气了。”她着伸手拉了拉沈钺,想让他起身再,就听到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王爷、王妃,宫中传来消息,柔妃娘娘……”


  报信的采薇站在门外一愣,错愕地看着屋中两人。叶姝连忙去拉沈钺,而采薇这才回过神来立刻转身背对着屋内,拦住了外面传信的太监。


  “宫中传信儿,是樱美人今日失足摔倒,正巧撞到了柔妃娘娘。如今,樱美人早产,柔妃娘娘被吓了一跳,撞在了假山之上。”采薇着深吸了一口气,“宫中派人请王爷和王妃入宫。”


  “让人进来吧。”


  屋中传来沈钺平静的声音,采薇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若无其事地转身请了宫中来的太监入内。


  叶姝与沈钺并肩站着,见那有些眼生的太监入内只略微皱了皱眉,就听到身边沈钺问道:“怎么母妃会跟樱美人牵扯上关系?”


  那太监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道:“事有凑巧,樱美人去给皇后娘娘请安,恰好柔妃娘娘从皇后宫中出来。奴才听了不少传闻,只出来的匆忙,却不知道这其中是否有猫腻。”


  他着抬头看向沈钺,“只樱美人这一胎,皇上颇为在意……”


  沈钺摇头,“无妨,我心中有数了。”他着看了一眼叶姝,“我入宫,你且在家中等……”


  “我陪你一同去!”叶姝知道这里面的轻重,立刻上前抓住了沈钺的手,重复道:“我陪你一同去。”


  两人入宫时,宫中早是一片混乱。叶姝闻着空气中香粉压抑不住的血腥味,心中一紧。若落樱这一胎真的有个三长两短的话,只怕早已经失去帝心的柔妃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而很容易让人觉得,柔妃之所以这般做是为了沈钺前途的沈钺,定然也会被皇上所记恨。


  她忍不住伸手用力握住沈钺的手。沈钺略微放慢脚步,扭头看了她一眼。


  “不用担心。”沈钺压低声音道:“不会有事的。”


  怎么可能不会有事……叶姝双唇分开,正想话就感觉沈钺的手微微收拢了下。


  “无论如何。”


  这话的平静却又颇有几分安抚人心的力量。叶姝扭头看着沈钺,被他拉着往前行,心中竟然真安定了下来。


  殿外,柔妃披头散发跪在台阶之下,脸色苍白到几近透明。看起来落樱这次因为她而动了胎气,也将她吓得不轻。从她身边过的时候,叶姝才察觉她竟然微微颤抖着。


  她脚下略微顿了下,却被沈钺轻轻拉了一把。


  叶姝连忙回神,两人一并入令内。


  外殿上首,皇上和皇后各坐一侧,脸色皆不大好看。内殿之中,柔妃生产时的叫声不是传出来。叶姝与沈钺进来时就分开了双手,这会儿只能死死握拳,上前行礼。


  皇上厌恶地瞥了沈钺一眼,只冷哼了一声。


  皇后叹气,低声道:“你们且起来吧,若是樱美人这一胎无事也就罢了,若是有事……”


  “儿臣不敢为母妃求情,毕竟此事关乎皇嗣。”沈钺低声道:“若真的是母妃害了樱美人,儿臣愿意与母妃一同领罪。”


  “得倒是好听!”皇上这才又看了过去,“你母妃竟然是没有半点的慈母之心,枉朕与皇后从未苛待过她半分,竟然意图谋害朕的皇嗣,当年——”


  “皇上!”皇后猛然出声打断了皇上的话,转而才道:“如今樱美人这胎更为重要,至于陈年往事,就不必再提了。”


  皇上又是一声冷哼,转而起身走到了内殿门口,对着里面道:“樱樱不必惊慌,朕自当为你做主!想要谋害你和你孩子的人,朕定然一个都不会放过!”


  “皇上!”内殿之中,落樱一声嘶哑的叫喊,似乎带着不出口的委屈一般。


  叶姝听得这叫声心中一紧,生怕樱美人此时就要对付柔妃。


  只柔妃在宫中不得宠已久,樱美人为何要拿着自己腹中的孩子冒险来对付她呢?这于情于理都不过去啊!


  就在她心中慌乱之际,落樱断断续续地话就从内殿传了出来。


  “皇上,此……事……此事与柔妃娘娘并无关系,当时若非柔妃娘娘护着妾,妾……妾……妾怕是命都没了……啊——”落樱一声惨叫,内里就又传来了产婆的叫声。


  “美人切莫再话了,此时当蓄力才好,乱了呼吸没了力气,对腹中皇子不好!”


  屋内再无旁的声音传来,只有产婆帮着落樱调整呼吸的声音,还有那不是压抑不住的呻、吟声。


  皇上后退了两步,仿佛才醒神过来,沉声道:“你且安心生养,其余的事情,朕心中自然有数!”罢转身回去,却是看也没有看沈钺和叶姝两人。


  叶姝在落樱为柔妃求情的时候就暗暗松了一口气,并非她对柔妃有什么身后的婆媳之情。只柔妃洗脱了谋害皇嗣的罪名,于沈钺虽然没有什么好处,却也免除了受柔妃牵连而被责罚的局面。


  从一开始她就相信并非是柔妃谋害了落樱。柔妃此人,她虽然不喜欢,却也看的明白。这人根本就没有那般胆量去谋害皇嗣,纵然心中恨得要死却也只会暗中咬牙切齿言语上咒骂一二而已。


  当初她入宫“侍疾”时,几次跟柔妃对着干,柔妃不也没有什么有效的反击吗?


  她要是敢对皇上的宠妃和皇嗣下手,当初也不会被她气得又病了一次了。


  让叶姝意外的是,落樱竟然会给柔妃求情,甚至帮她摆脱这其中的干系。想到当初落樱提醒她沈钺要杀叶容年的事情,她心中更是一头雾水了。


  落樱,究竟是想做什么?


  她这边胡思乱想,思绪飘荡到不知道何处,而皇后却是迟疑了下这才缓缓道:“皇上,既然樱美人亲自为柔妃作保,想来此事确实与柔妃无关,不如先让柔妃起身入内等着?”


  皇上脸色阴沉,半响才摆摆手道:“皇后看着办就是了。”


  皇后示意身边人出去,不过片刻功夫,柔妃就一脸苍白地入内。她先是跪下谢恩,皇上根本就一言不发,连着看她一眼都没樱最后还是皇后开口,让她起身在一旁坐等。


  柔妃形容憔悴,坐在一旁也不敢贸然出声。只偶尔目光落在沈钺身上,带着几分复杂。


  叶姝顾不上这些,只低头不语。殿中一片寂静,众人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屋内一阵撕心裂肺一般的叫声,之后就是产婆欢喜的声音。


  “恭喜美人,贺喜美人,生了一位漂亮的公主!”


  殿内气氛这才缓和了过来,皇后起身笑着恭贺皇上,沈钺和叶姝也连忙跪下恭贺。一直有些愣怔的柔妃才反应过来,也跟着起身跪了下去。


  皇上脸上倒是看不出什么失望之色,沉声道:“落樱诞下皇女有功,册封为樱嫔!另赏赐一样补品,由皇后亲自操办。”


  皇后立刻领命,等着皇上离开这才舒了一口气,起身神色复杂地看了柔妃一眼,道:“柔妃今日能够脱险,全赖樱嫔危机之时还不忘帮你辩白一二。”她着轻轻拍了下柔妃的肩头,“这份人情,你且要记得才是。”


  柔妃一愣,还未曾反应过来皇后就转身入了内殿。


  叶姝迟疑了下,起身跟了进去。内殿之中已经有宫女清扫,这会儿血腥味淡了不少。皇后过去安抚了落樱几句,提及皇上册封她为樱嫔的事情。


  “皇上公务繁忙,这会儿得知你们母女平安,已经先行去书房处理朝政了。你且放宽了心好好休养。一应的补品也是早就准备好的,真短缺了什么就让身边的宫女、太监去要,定然不会有人为难你宫中的人。”


  话间,就有婆子抱着重新包裹起来的公主出来,皇后接过去抱着低头看。叶姝顺着看过去,只见孩子眉眼还未开,不过模样倒是还好。


  “这公主,看着就可人疼。”皇后着交给了落樱,“樱嫔是个有福气的。”


  落樱抿唇笑了笑,接过孩子低头看了一会儿,这才低声道:“都是皇后娘娘福泽保佑,才让妾安稳生下这孩子。如今我看着她这的模样,竟然都开始想象再过十多年,她出嫁的样子了。”


  “你这当娘的,倒是想得长远。”皇后笑着点头,“你聪慧,公主未来也当是冰雪聪明才是。到时候,选上一位文武全才的驸马……”


  她着失笑,“我还你呢,没想到着着,竟然也扯了这么远。好了,你刚刚生产,怕是累极了。早些休息,回头本宫再来看你。”


  “不敢劳烦皇后娘娘这般劳动……”落樱连忙客气,示意一旁嬷嬷送了皇后出去。


  临行之时,皇后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叶姝,只点头道:“知道你要替柔妃道谢,只也别让樱嫔太劳累了才好。”


  “多谢母后。”叶姝屈膝行礼,送了皇后出去才又折返。


  落樱并未睡下,此时虽然神色有些倦怠却只低头看着睡在她身边的婴儿,不时还会默默流泪。叶姝见状连忙道:“娘娘,月子里不好落泪,会伤眼睛的。”


  落樱拿着帕子抹了把眼泪,抬头看着叶姝就露出了笑容。


  “王妃是想问我,为何要帮柔妃辩白,可对?”


  这确实是叶姝心中最为疑惑的地方,以落樱的为人来看,就算柔妃未曾伤害她腹中胎儿,她也不像那种会为柔妃情的人,没有落井下石就算是她手下留情了。


  这般为柔妃辩白,实在让她有些心中莫名,要是不问个清楚明白,她怕是回府也要惴惴不安许久。


  因此,落樱这般问得直白,她也就不再隐瞒什么只点了下头,走到床边坐下。


  “之前还未曾来得及谢过樱嫔娘娘,若非娘娘提醒怕是我兄长……”她到这里顿了下,见落樱神色如常才道:“总归,如今我与王爷误会解开,也有樱嫔娘娘的好意在里面。”


  “既然这般,那自是再好不过了。”落樱这才放下了一颗心,缓缓舒了一口气才又道:“若让我,你的运气比我好,能够嫁给一心一意对你的昭王殿下。”


  她着又低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婴儿,转而轻笑出声。


  “我这辈子运气也不算差,总算还有一个女儿傍身。”落樱着抬头看过去,只见叶姝眉眼之间还带着些许的疑惑,不由自嘲地笑了下,正色道:“我今日愿意为柔妃话,一则是她确实没有加害我的举动,二则算是卖一个人情给……”


  话到这里却是一顿。叶姝忍不住抬头看过去,见落樱又低头看着她的女儿,不由眉头微蹙,上前一步问道:“樱嫔如今在宫中还需要卖人情不成?”


  “这人情并非是卖给柔妃的。”落樱着目光灼灼看向叶姝,意有所指。


  叶姝愣怔了下,半响才不敢置信地开口。


  “你要卖人情给我?”她有种匪夷所思的感觉,“樱嫔娘娘这话,实在是让我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


  “昭王妃如今不明白无所谓,只希望王妃记得曾经欠过我几份人情。若是有朝一日我们母女两人落难,还请王妃念在今日的情分上,帮我们一把。”落樱着神色复杂地看向叶姝,“我只求我们母女能够平平安安就好。”


  这话得就更是莫名了,然而落樱话中的郑重却是叶姝能够看得出来的。


  她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在胡袄。落樱是在很认真的跟她起“人情”这桩事情了。叶姝沉思了片刻,才开口道:“娘娘放心,若是我能够办到,定然不会有半分推辞的。”


  她确实欠了落樱好几份人情,顾瑾身份之情,叶容年性命攸关,再加上今日。明眼看落樱开口帮助的是柔妃,可是柔妃纵然与沈钺母子关系疏远,难免皇上不会多想。落樱此次三言两语就把柔妃从谋害皇嗣的罪名中摘了出去,可谓是帮了大忙。


  回去一路上她都沉默不语,脑子里想的都是落樱为何要这般看重她,三番两次的帮她,就为了让她承这么一份人情。最重要的是,当初落樱一语道破了她的真名,甚至知道叶容年是她的兄长……


  这消息,落樱是如何知道的?


  “阿姝。”


  叶姝抬头,就见沈钺有些担忧地看着她。


  “可是樱嫔对你了什么?”他伸手过去,像是想要拉住叶姝的手却又顿了下,转而落在了叶姝的肩膀上,“别担心,我会想办法应对的。”


  叶姝伸手拉下了他的手,想了想才把之前产房中的事情简单了一遍。


  “当初你想要派人追杀我大哥的事情,也是她告诉我的。”她着皱眉,“她还一口叫破了我的真名……”


  不是叶姝草木皆兵,只是她的遭遇让她本能的提防一切不在掌控之中的事情。此时,她抬头看着沈钺,低声道:“她相仿白鸡让我承了她这份人情,又只想看着公主平平安安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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