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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找人帮忙


  巫人图腾雏生,贵胄暗结巫人,屠杀大王,焚灵火柱,周紫周梦……


  峣玉被一连串混沌之事搅得脑中翻地覆,无论她如何纠扯脑中思绪,来来回回都只得出个“离开秦岂,听由命”的结论。


  听由命?可笑,莫非她还曾逆过数?


  幼时双亲若得垂怜岂会突然离去,自己若未踏入那间商店又岂会被火烧死,若是灵魂乖乖去霖狱不被招来又岂会到了如此不人不鬼的身躯上,若当时未一心跟着秦岂离开又岂会落得个背信离开的下场。


  如上种种,但有一件肯出现偏差,自己又怎至此刻恨不得拆骨剥皮,将身体彻彻底底还给另一个人,只留一束原有的干净清白的灵魂。


  日日同清风一道拂过他的衣襟,拂过她向往的异世里的每片大地。


  “公子怎地哭了?”


  阿镜的声音自身后而来,带一丝明显的慌乱。


  峣玉却是一抹眼泪,瘪嘴大声道:“慢死了,我要饿死了,阿镜,等回去你和那臭脾气师傅学学轻功,下次直接带着食物飞过来,不知能省多少时间。”


  罢,也未搭理阿镜因为她的谬论而惊呆的表情,将食碟自顾摆放在桌上,开始了光荣地清盘行动。


  陈镜终于从连续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凑近身问道:“原来公子是饿坏了,属下还以为……”


  “以为什么?”峣玉口中塞得满满扭头问道。


  陈镜立即摇了一下头,声“没什么,公子心噎着了。”


  完心中不免纳闷,明明公子不到两个时辰前才吃了好几碟糕点,这胃口增进的太快了吧,而且虽然公子以前也有被二公子欺负至饿哭过,但这明显伤心的模样又怎与之相同。


  哎,陈镜心中正叹一口气,忽见公子眼眸明亮盯着自己,“阿镜,同越大王还未送来邀请帖吗?”


  按前几日定下了二王子和公主的婚期,就该发邀请帖来宴请东仁送亲使和将领了,宴饮过后便得回国,已是不能再耽搁了,可她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


  简直要忧虑而死了。


  “还未,不过也就这两日便是,应是事务繁多,一时未想起也未知晓。”


  峣玉点零头,了声“哦”,而后又一抬头,有些神神秘秘低声道:“秦岂还在和那个叫什么石耗怪人一起研究尸身吗?”


  峣玉前几日无意瞧见那人,不由被吓了一跳,原来这一路还有如此奇怪之人跟随,与之眼神交汇只觉浑身阴寒,所以便识趣躲得远远。


  陈镜了声“是”,虽然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过心思灵敏如他,自察觉到一丝不寻常。


  也许有什么即将冲破阴暗而显现出来。


  “阿镜,你去许沉应的住处走一趟吧,就我也许能帮他的忙。”


  陈镜自觉有几分莫名其妙,又想公子与许公子二人间也曾患难共处,而且自回到了元临后便没什么交流,如此也倒算是难得。


  陈镜一拱手,“公子,在属下学会平地飞越之前,请容属下先用走地出去。”


  峣玉捧腹大笑两声,而后盯着阿镜逐渐远去那道瘦弱的背影,眼中又是一片深沉。


  峣玉吃饱喝足后,便去了令阿镜与其约定的偏僻外阁中等候,若是秦岂突然寻她自然也得费些时间,可以避免被当场逮个正着。


  她也想像之前的美好想象一样,靠自己的能力逃之夭夭,可秦岂对她的管控日益深重,这驿馆到处都是侍卫和看护,到时即便是万幸脱离了秦岂,还有贴身守着的阿镜,自是分外不容易。


  所以思前想后,峣玉还是再一次寄希望于和自己不对头的许沉应,因为她知道,那人始终不喜她缠着他威风赫赫的表哥。


  等了一刻钟后,许沉应一如往常般衣着精美地出现在峣玉视线中,而且聪明如他将已阿镜指离了自己身旁。


  峣玉不得不赞叹他的办事周到和“无师自通”。


  他径自踏入门槛,将门扇掩住,转过身来,眼眸上下瞧了一眼着同越服侍的峣玉,眼中闪着意味不明的光芒。


  峣玉也未有闲心和闲时间扯东扯西,直接走近他身前,压低声音道:“我有事想请你帮忙。”


  见其脸色一瞬黑沉下来又疾道:“放心,不是什么捉蜜蜂蜇人这等低贱之事。”


  许沉应一拂衣袖,而后将高挑的身子倚靠在屋柱上,并未垂青于不知沾了多少尘灰的木椅,淡淡道:“所以呢?你唤我来究竟是何意思?不妨直。”


  峣玉只感叹他果真言语冰冷,一点旧情都不念,也不知自己是如何将这尊大佛惹至如此彻底,真是难对付啊。


  “我知道你一直瞧不上我,我出生卑微便罢了,混也没混出个什么名堂,姿色不入眼,话粗鄙,厚脸皮,明明该是一个顶立地的男子汉却像个娘们似的缠着高高在上的将军撒娇打滚,还甚至害得秦岂卸掉了肩上荣耀与责任,上至王廷,下及百姓,皆为有愧。”


  峣玉虽是一句句贬低自己,声音却是不卑不亢,极平静地叙述着自己的“不入流”和“低贱”。


  果然,许沉应的眸中露出了诧异的目光,而后神色一转,肃然问道:“你怎么了?”


  她从来只有欺负别饶份儿,哪里会如茨冷静与“自我反省”,这简直太不寻常。而且他虽不喜她,却也只是怨她令岂兄消磨了一贯野心,哪里真寻出如此多的条条缺点来记恨。


  他怎是如此人?她又怎如她口中那般罪行满满,无一丝可赏之处?


  峣玉看向许沉应,淡淡笑了一声,道:“如今,我不喜欢秦岂了,我想走了。”


  “……”


  许沉应当即满脸惊诧,只一双探寻的目光似要将她脸皮瞧破,边思考着她话中的真实性,以及她故意将自己贬得一无是处以铺垫那后一句的谎言,如此行径究竟是为了什么?


  “你想离开找我又有何用?”许沉应话音冷冷道。


  峣玉稍露出一丝局促,声音却依旧沉稳道:“许将军,只要我这个黏人虫走了,秦岂便可以回到以前受万人敬仰的样子,这不正是你期待之事吗?”


  许沉应心上一惊,原来这双清透的眸子竟早将他看透,他忽觉得眼前人与之前那副被宠坏的形象完全不同,心思藏得那么深沉,却又那般理智。


  如此他只能开门见山道:“先你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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